废文网 - 言情小说 - 将离承春在线阅读 - 056、邀功

056、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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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辄远回府,钟玉灵早就回去了。薄荷殷勤的上来服侍,轻声道:“爷,奴婢给您道喜了。”

    风辄远把外袍丢在一边,道:“何喜之有?”回身看见薄荷春风满面,心弦一动,猛的把她揽过来问:“不是你这丫头有了吧?”

    薄荷脸一红,在他怀里挣了挣,道:“奴婢没有……”

    风辄远哦了一声,将薄荷推了出去,脸上并不显得特别失望。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孩子。有多少女人,妄想以肚子里的那块rou拴住他的人,他的心,再借此上位,都被他给打消了这种妄念。

    算薄荷识趣。如果她真的有了身孕,不用他动手,钟玉灵和钟夫人母女就不会轻易饶过她。她不过是个丫头,钟玉灵尚且没过门,所谓的通房,虽然彼此心中有数,却也还没宣之于众,她若捷足先登,传出去可就不像话了。

    他虽然不必脏了手,仍是负累。

    薄荷仍是笑容满面,乖巧的道:“奴婢的事,算不得爷的喜事,爷即将心想事成,才是喜事。”

    风辄远疲乏的伸开双臂,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道:“什么心想事成?你别卖关子了,趁早说出来,不然小心讨打。”

    薄荷跟着风辄远的时日已久,又过了钟夫人和钟玉灵的明路,时常跟着风辄远在外面过夜,因此就随意的多,一面笑一面把脸贴上来。道:“爷若是喜欢,只管打,奴婢同样欢喜。”

    薄荷生的明艳动人。又因为娇媚入骨,风辄远一向是最中意的,见她笑嗔着凑上来。便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薄荷红唇见血。疼的她心口就是一紧,笑容却丝毫不减,只是不敢轻举妄动,仍是紧挨着风辄远道:“奴婢还要……”

    风辄远在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笑骂道:“小蹄子,天天吃都不得餍足,真是喂不饱的馋猫。”

    薄荷也不生气。敢不羞惭,离了风辄远道:“爷今日心情不好,奴婢不敢再惹爷生气,不如奴婢替爷边按摩边说。”

    虽是请求的语气,却早就手脚麻利的宽了外衣,又替风辄远除了鞋袜,两人一起登床。风辄远躺下,薄荷便跪坐在他的身后,伸出纤长素手,认认真真的一下一下给风辄远按起了肩臂。

    风辄远微微眯着眼。全身心的享受着美人的服侍,紧张戒备的身心渐渐的得到了放松。

    自从搬出来之后,他见钟玉灵的机会还是不多,不过相较于在钟府里。不知道方便了多少。巫山相会,**之欢,骨软筋酥,美不尽言。再加上身边有薄荷和紫藤,完全可以填满钟玉灵不在时的空虚,因此他也就不像从前那样饥渴难耐。

    除了偶尔想到将离,这个他咬到了嘴边却没能吞下肚腹,反让她插翅飞了的女人让他有些挫败和痛楚之外,风辄远的日子简直赛过神仙般逍遥。

    因此尽管薄荷只着着里衣,几乎紧贴着他,身上不时的散发着幽香,风辄远还是无动于衷,没有一点要伸手的意思。

    薄荷自知今晚无望,便索性收了心思,道:“今日姑娘来过了。”

    风辄远心道:废话。

    钟玉灵每一次来,他都知道,那是他二人以解相思、共效于飞的最美时光。

    他虽然嫌时间太短,可有时候也想,正因为这种不能得见,又想要见的心境,才会让他们每一次水rujiao融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完美,似乎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甘甜,更**。食髓知味,在他以为已经满足了的时候,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对钟玉灵的思念便也与日俱增,不见一分一毫的厌倦。

    也因此每次将钟玉灵抱在怀里,将她欺在身下,贯穿进她那紧窒而甜蜜的甬道,都会让他觉得神魂俱醉。闭上眼睛,那种浑身的畅快就是神仙的人参果他也不换。

    正分神间,听得薄荷说道:“……姑娘说,她想把将离那丫头接进府来几天……”

    风辄远就是一怔,猛的睁开眼睛问:“谁?”

    “将离啊,爷难道不记得了?就是她刺……”薄荷猛的闭嘴,脸都白了。她太放肆了,风辄远被刺,与钟玉灵失贞,是连在一起不可分割的,这在钟府本是一件天大的秘密,饶她是谁,也不敢这么直接捅出来。

    薄荷吓的不敢再说话,连手上都忘记了用力。

    风辄远却并没怪她,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道:“怎么想起这件事来了?她肯进府吗?”

    薄荷不敢再卖乖,垂了眼睛,仔细的替风辄远按着,道:“姑娘最是玲珑比干的心窍,时常就和奴婢说,爷现下万事皆定,就没有一件不如意的,只一件……她便想着替爷了了心愿。恰巧那日在街见到了将离的针线,她现在以刺绣女红为生,日子过的极是艰难。姑娘说与她一桩大生意,她便心动了,一口就应了下来。姑娘说了,只等将离一进府,就由得爷安排,她一准放心。”

    薄荷这话说的技巧,把来龙去脉都交待清楚,又把钟玉灵的功劳放在前面,里里外外都是他二人心意相通,默契十分,事情办的漂亮,又不落人口舌,完美的滴水不漏。

    同时还去了他的疑心,任凭他怎么处置将离,都不必顾忌着钟玉灵。

    风辄远不由的感叹,钟玉灵对他是真个好。试问天底下哪个女子不擅妒?也只有她,把事情做的这么漂亮。

    她与将离,究竟没什么大的过结,若是有,也只为着将离刺向他的那一刀。他自己念着倒也罢了,钟玉灵也替他念着,时刻不忘替他雪耻报仇。

    有这样的女人爱着,疼惜着,他还求什么?

    风辄远只恨这会儿钟玉灵不在,不能轻怜蜜爱,连感激都无处可说。一时血液沸腾,坐起身把薄荷抱住,笑道:“我的心肝儿,爷知道你也下了苦功的,这一趟,必少不了你的帮衬,爷记着你的,今晚先叫爷赏了你再说。”

    不由分说,拖过来就没头没脑的乱亲。

    薄荷咯咯笑着,半推半就的道:“奴婢不敢贪功,只盼着姑娘和爷都好,奴婢也就好了。”

    风辄远胡乱的扒了她的衣裳,大手在她雪白的身上熟练的摸索了几下,就直捣黄龙。薄荷的情,欲上来,也就顾不得说话,身子软的跟面团也似,任凭风辄远揉捏。

    只见她媚眼微张,红唇微吐,长长的腿晃呀晃,纤细的腰扭呀扭,口中哼哼哎哎的叫个不停。

    这一场不小的动静直持续到掌灯时分,薄荷早就没了力气,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轧过一般,到后来叫的都不成声了,没有一点快乐在里面,只剩下了求乞。

    风辄远素来**强烈,在钟府里有她和紫藤两人,几乎夜夜同时服侍他,还往往是被折腾的起不来床的那个。

    若他心情不好,也就草草了事,若他心情好,往往折磨的两个人遍身青於,苦不堪言。他情动时往往下死力的啃咬,全然不顾身下之人肌肤柔嫩,经不起这样的磨折。

    他又喜欢新鲜的姿势,往往一夜要折腾个十几回。他只顾着自己高兴,却不想薄荷她们几个最后只剩下了痛楚。

    风辄远下死力的贯穿了几个来回,这才从薄荷身上下来,拿起巾子随意的抹拭了几把,便大喇喇的赤身躺倒在锦被之上,舒服的叹息了一声,道:“晚上准备的什么菜色?我饿了。”

    能不饿吗?这通折腾的。

    薄荷硬撑着坐起来,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去,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禀:“今日厨娘新买的清江鱼,还有新鲜牛rou,奴婢早就厨娘晚上炖好了给爷煨着了……奴婢这就去瞧瞧去。”

    腿直打颤,勉强才系好衣带,缓缓的挪了出去。两腿之间针扎一般的疼,薄荷不急着去厨房,先悄悄绕回自己的住处,解了衣服看时,私处红肿,用手一摸,刺骨的疼。

    薄荷忍不住掉下两滴泪,又强自忍了,顾不得清洗,匆匆忙忙的去了厨房。

    厨娘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大娘,一脸的温善纯良,见是薄荷,忙行礼陪笑:“薄荷姑娘来了,有什么吩咐,叫小丫头跑一趟就成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薄荷勉强走了几步,已经浑身冒汗,忍不住唉哟一声,软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朝着厨娘道:“马大娘,今个儿的晚饭都准备好了?爷催着上晚饭呢。”

    马大娘便道:“早就好了,就等着爷传呢,我这就叫人上菜。姑娘这是怎么了?我瞧着您这脸颊有点红,可别是受了风,若是烧起来可就坏了。”

    薄荷强忍着疼笑道:“没事,就是走得急了几步,你别顾着我了,快点吧,别让爷等的久了……”

    薄荷终是不敢久留,盯着马大娘把菜饭都准备好了,也就匆匆离开了厨房。马大娘瞧着她的背影盯了半晌,旁边的一位嫂子道:“大娘这是在瞧什么?人都走远了,还能盯出一朵花来不成?”

    马大娘笑着啐她一口道:“我盯什么花,老婆子一个,还爱什么花什么俏的?”

    那嫂子越发凑上来,道“您不爱,可不敢打包票别人不爱。”

    马大娘问:“谁个爱?”

    那嫂子便压低了声音道:“你当真不知道?那我今便卖个乖,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