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行军篇
接着是《行军篇》,第一段很明显是实战总结出的结果,因为象这样细节的地方当然不可乱说,如果是乱说,一下就会被稍微智者看出而耻笑,如果通篇都是这样,那《孙子兵法》可能真成了“孙子”兵法了,其中有一点“令半济而击之”自然令人想起宋襄公的“仁义之师”所犯的让天下人都耻笑的错误,而且说这正是黄帝战胜其他“四帝”的原因,可见这之前应该有一本《黄帝兵法》,而且这里的主要内容正是借鉴之而且应该已经历经实践验证的,而这位宋襄帝一定没有读过这《黄帝兵法》,而且还阻止部将的正确,也正应了前面《谋攻篇》的“将能而君不御者胜”的五个“胜道”之一。 接着讲了行军时要避开能引起军队非正常减员的地方,如让士兵容易生病的地方,气候凶恶的地方,容易发生自然灾害的地方,属于天险的地方,及敌人容易设伏的地方,这样的例子在战争中是相当多的,象被不知名疾病或许多知名疾病引起非战斗减员甚至大量减员的,象德军当年入侵前苏联被寒冷天气所困,象石达开为大渡河所累,等等,而当然,如果这些地方可以用来出奇制胜的话,自当是奇兵,甚至能一举获胜,如解放军的奇袭华山,常用的夜色突袭,等等,当然,这一切一定要首先考虑清楚,即各种败机或胜机有无可能,以及对于关于气候、向导、侦察等的信息的全面掌握。 第二段讲的都是军队的“正”战,即完全按照正常的人的思维的作战思维来行军,应该说是占有大多的概率的,所以奇兵之所以说是“奇兵”,乃是用得相对而少,但是一般战争中必用,因为完全靠正常作战步骤和思维来作战,除非一方各方面都占有绝对优势,而且双方都不是作战的相当高手,否则,奇兵是必施的,特别是对于经验丰富而且一直跟进最新的作战方法和思维的人来说,奇兵在作战中是会被在恰当的地方肯定地使用的。这里的“正”也可以稍微分析一下,象敌人逼近而保持安静,一定是将帅和士兵心中都安静,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占据险要地形,是相对安全的,即由人的思维即可推出军队的状态即可以看出军队的思维;而离很远而前来挑战,谁给他的胆子?所以一般是前来引诱军队上当;而敌人驻扎在平地,可能与一般将帅的思维不同,但是先可以分析一下是不是他认为这样对他有利,如果是,当然是恍然小悟,如果不是,则可以攻之;而树木摇晃,草丛中有遮障物,鸟雀惊飞,一般人即可“猜”出是什么发生了,而尘土低而宽、四散而有致、稀薄而又时起时落,这些是发生了什么,则只有亲临亲历战争的人才有此经验。以上这些其实有一些对很多人来说“似曾相识”,象许多的章回小说,历史小说,就有其中的不少影子,如《三国演义》中的猛张飞布疑阵,正是又是摇晃树木,又是马尾拖尘,又是独立桥头,大呼:“谁来战?!”,正是反其道而行之,熟读兵法的曹cao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反其道而行之,只是不相信张飞能用出这样的计策(即以为那些“疑兵”可能是真的,因为如果不是张飞如果是黄忠,可能埋伏在丛林中的重兵就不会露出一丝痕迹),所以被其一喝倒退几十里,但是张飞就是张飞,最后仍然破桥而让曹cao“恍然大悟”,否则,曹cao看见桥仍完好,但是尘土不见了,可能会以为重兵已经安静地埋伏好了,而又拖延好一段时间的,还有象诸葛亮的空城计,更是大开城门“引诱”司马懿前来“被伏”,司马懿并不是不知道有“空城计”,只是正好与曹cao前面的心思相反,根本不相信诸葛亮会敢于“犯此错误”,其实这些小说这些“精彩章节”大多虚构,但是,以上都是被逼使出奇招,这也是当时唯一的一招,所以其逻辑上的真实性是存在的,而且,象《三国》等的作者一定读过《孙子兵法》也是无疑的。而且对于曹cao和司马懿来说,如此多疑和谨慎可能对于一般读者来说觉得有些“过”甚至不可思议,甚至觉得滑稽,但是,经历过战争,在那种压力相当大的时候,判断与事实不符肯定是存在而且不在少数。所以这里不由引申出一种打法,即只要认准了,即无论如何,即以硬击之,以全力以全智(此智是硬智,即不绕什么弯子,如何更大程度地击伤击毁敌人就怎样做)击之,不管是以硬碰硬还是以硬击软,一般来说,大概不会犯上战略性的错误,其实不失为一种有效甚至许多时候是相当有效的打法。 第三段“辞卑而益备者……”在当时是十分扎实的战争心理,采用的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不会掉陷饼(只会掉陷阱)”的逻辑思维,因为涉及到军队、国家的安危,所以有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小人度君子之腹”也要郑重相谋的劲头,其实这一段对于非战者的一般人看了,还会觉得有些忍俊不禁,因为其中的某些现象好象小孩子要偷糖吃而撒的谎似的,但是,如果真是身处这样的战争圈子当中,这些的发生率其实真的是不由自已地相当高的。 第四段“倚仗而立者……”更象是一位心理大师兼画师的精彩描述兼描绘,整个这篇《行军篇》其实突显了几个词,象“观察力”、“分析力”、“判断力”,都是相当强,乃兵家中真正的艺术家(当然,首先必须是兵家,真正的兵家,才有可能有这种兵家中的“艺术”),这里展现了一幅幅生动而又如此真实甚至细想还十分残酷的图,所有人几乎一看即懂,但是,这所有的表现可能有三种情况:第一种就是这里所说的,即如果敌人真是如这里所说的饥饿、干渴等等的话,大多数的情况下的表现将会是如此;第二种是虽然饥饿、干渴等等,但是因为军纪严明,军士们素质都挺高,所以士气仍然高昂,精神仍然饱满,则不会出现这些情况,这其实也是致胜的关键和法宝之一;第三种则是上面说到的“疑兵”,即做给对方看的,让对方误以为已方怎样这样那样了,从而由错误的判断做出错误的行动。另外,这里面其实大多甚至全部都是有乱军心的,所以正好是反面教材,正好当应杜绝,因为已经如前所说的“乱”了。而且,这些描述中所包含的经验非同小可,试想,一般的人谁能“空想”出这些只属于战时的已方或对方军队内部的真实的情况。 倒数第二段进行了简单但是重要的总结,兵当然不是越多越好(但是比敌人多一些甚至多许多总是好的),而后面的不轻敌冒进,而又能集中兵力、判明敌情,取得部下的信任和支持,然后,再加上后面的一个“深谋远虑”,对于通晓以上许多或说所有的人来说,兵就算不多,但也真的是在某种程度上是“足矣”。 最后一段是用人经典,无论是军队还是什么单位都适合,因为这些用人方法都是从符合人性入手的,象对于对领导者没有什么亲近感的人而领导去施以惩罚(其实最简单的方法根本不是惩罚,如果不想让其到本单位,则刚开始就不要招入,而就算招入,如果不合格,那是不称职,仍然让其离开就是,如果称职,则先必须是使之亲近或感觉亲近,说白了,就是要懂得所有真正的人性,如喜恕哀乐,注意不是人情,人情者,虚伪成份多,后患无穷),无论错对,无论被惩罚人是不明说还是明说,此“恨”已种内心,要么人相离,要么心相离,所以,在没有亲近感时,部下真的犯了错误要惩罚,这时,也要“补”上“亲近感”这一课,即让部下心平气和地知道这惩罚是应当的,让其心服口服以后不再犯之余还要从此心中产生了对领导者的亲近感,而已经与领导者有亲近感(即交往能够互相正常即互相知道自己的工作,即互相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而又互相独立即互相知道自己的权利即不应该做些什么,该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不能做什么),此时如果犯了错仍然不惩罚,则是放纵,则就是前面所谓的“人情”,害人害已害众,而且此时的惩罚实际上不但是助人助已助众,而且实际上被惩罚者也应该知道这些惩罚是应当的(当然,如果是不应当不正当的惩罚,则领导者当被群起而攻之,而反被惩罚),再说白一点,其实就是以制度为准,人人都应遵守,在制度面前人人都是平等,而且人人从上到下都懂得和尊重人性,这样,手下才会尊重和支持领导者才会真正尊重和支持领导者,领导者才能在遵守制度下带领手下创新和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