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给你件任务
“消化性溃疡,这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疾病啊。” 袁泽心中一激动,是了,戏志才陪伴曹cao度过了早年的艰难岁月,这一段寄人篱下的日子之后,还陪曹cao经历了吕布的兖州之变,那可是曹cao一生中最大的危机。 在大魏初期,没有迎接献帝之前,曹cao身边的智谋性人才极度稀缺,戏志才一人扛起大梁,这才会英年早逝。 这么说来,现在开始帮戏志才养生,用的好的话,足以让戏志才延寿个十年二十年的。 如此,奖励暴击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想到这袁泽露出一缕笑意。 “子兴,你怎么了?”戏志才奇怪的问道。 袁泽连忙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两人高谈阔论了一会儿,又与诸将寒暄一阵,夏侯渊有些愤愤不平的道:“这袁本初的架子还真大,大兄与他从小相识,如今又不远千里的来投靠他,他倒好,就派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小吏来迎接大兄。不愧是车骑将军。” 见他话中带着讽刺之意,戏志才摇头道:“你也知道袁本初正在守丧。” “守丧,守丧个屁,自己的叔父都被董卓杀了全家,他倒好,在这里守丧,大军按兵不动。真是个孝顺侄儿。”夏侯渊冷冷的道。 夏侯惇瞪了他一眼,道:“妙才,安分点吧。现在我们毕竟也是袁本初手下的兵了。” “我们投的可是大汉的车骑将军,不是他袁本初!”夏侯渊一字一句的道。 戏志才见状,劝道:“没错,我们投的是大汉车骑将军,不能算作是袁家的部曲。不过妙才,我们现在兵不过万,既没有粮草供给,又没有立足之地。只能讨好袁本初以此来换得喘息的时间。” 话音刚落,就听一声非常有磁性的豪爽笑声,曹cao相当威风的走了进来,“志才说的没错,现在的我们的确是要好好讨好咱们这位车骑将军。” 众人一见曹cao回来了,连忙行礼,随后问他这次去见袁绍的情况怎么样。 “不能说太好,也不能说太差。总之,本初对我曹孟德还是挺有亲近之感的,不过,话里行间,却是一番十足的车骑将军派头。” “将军,今时不同往日啊。”戏志才叹息一声,怕曹cao有什么不适应。 但是乱世jian雄,哪是一般人比得上的,只见他笑了笑,就摆了摆手道:“我知道分寸。” 现在的河内,聚集了天南地北的各路军阀,其中有地方豪强,也有袁家部曲,可谓是鱼龙混杂,极度混乱。 告诫诸将尽量少生事端之后,曹cao单独将戏志才和袁泽留了下来。 “将军有什么吩咐?”等夏侯惇诸将退下后,袁泽连忙问道。如果所料没错的话,事情应该和他有关。 如果是一般的机密的话,曹cao没必要瞒着夏侯惇。 对他的机智,曹cao打了满分,“你把治大国若烹小鲜鼎和辣椒留下,我有一件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我要送你到袁本初那。” “什么?”听到这消息,袁泽无疑是崩溃的,袁绍?外宽内忌,面善心狠的故事他可是听说过的,喜怒无常起来比曹cao还不当人,最可恶的是他还不是三国中的赢家,说什么也不能投到这种人门下,这可是关系到前途的大事。 见他满脸的不情愿,曹cao相当高兴,“是让你暂时投入袁绍门下,以后还是跟着我混。” “将军可是有什么打算?”戏志才仿佛明白了什么,袁泽现在拿得出手的就是手艺,莫非是要送到袁家的厨房? 曹cao道:“袁绍此人好大喜功,来到河内第一件事就是改建他的将军行辕,现在他的衣食住行,都是按照车骑将军的规格来。所以我也只能在些方面讨好他。” “主公,您是要我去当间谍?”袁泽苦着脸问道。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间谍,只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离袁绍近点,也能为我多多美言。这事就这么定了,若雪那边我会帮你照顾好的。” “我妻子你养之?”袁泽大惊。
“什么你妻子我养之,哦,子兴放心,万一你有什么不测,我会保若雪一世安稳。”曹cao以为袁泽有什么后顾之忧,连忙答应道。 袁泽哭都要哭出来了,你妹夫的,我才不要你答应这种事呢。 “我绝不会有事的。”他信誓旦旦的看着面前的矮子,矮子笑道:“当然,我曹孟德还需要你为我征战南北,扫清狼烟,怎么能折在这里,记住了,到了袁本初那,你只能当个厨子,千万不能暴露你是伊尹传人这件事。” “明白。”袁泽回了句,然后问道:“那我手头的任务,怎么办?” “就先交给志才吧。”曹cao道。 “主公有一事能否请借一步说话?”乘此时机,袁泽想先把戏志才的事情给敲定了。 带着曹cao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袁泽道:“主公,子兴夜观心像,发现天空有一将星黯淡,是志才的。” “什么?” 曹cao一听,吃了一惊,按着袁泽的肩膀激动的道:“志才他正当壮年,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子兴,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袁泽道:“主公可知上古四医?” 曹cao也是饱学之士,张口便道:“可是食医、疾医、疡医、兽医?” 袁泽点头,刚要说话,曹cao踹了他一脚道:“差点忘了,你的祖师爷也是个有名的神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帮我把志才治好。” 袁泽都要哭了,堂堂魏武大帝,咱能不能矜持点。 “志才和我是好朋友,给他治病当然没话说,不过还需要主公配合。” “只要能治好他,你要怎么配合都行。”曹cao很直接的说道,对于优秀下属,他一向是很关心的。 说是这样说,但具体的配合事项还是要说清的。 谈完之后,两人各怀心事的回到了厅内,戏志才依旧是那副笃定的样子,只是看了眼曹cao,又看了眼袁泽,忽然感觉背上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