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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中*共平型关大捷山西太原保卫战

    【史要】天镇战役,平型关伏击战,忻口战役;夜袭阳明堡机场;娘子关战役,太原保卫战……

    却说,阎锡山《命》晋绥军从南口撤退后,驻守张家口的刘汝明第六十八军已无心再战、遂不战而退,张家口即被日军察哈尔派遣兵团占据。

    此时,傅作义的援军尚未赶到。

    于是,阎锡山《命》李服膺的第六十一军进行反攻;但是,李服膺反攻不力,张家口终不能夺回。

    待傅作义的援军赶到,木已成舟、改局已定;无奈之下,傅作义的第三十五军与李服膺的第六十一军只得撤回山西。

    张家口失守后,日军的下一个目标所向就是第二战区司令阎锡山苦心经营多年的山西了。

    九月四日,当李服膺的第六十一军退到晋、冀、蒙三省交界处的天镇和阳高时,突然接到阎锡山的《命令》:“在原线坚守三日,拒敌西进。”

    于是,李服膺《令》所部在天镇的外围李家寨、罗家山构筑工事,准备拒敌。

    不久,日军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和铃木重康的独立混成第十一旅团尾随而至,即对天镇外围的李家寨、罗家山等地发起攻击。

    晋绥军顽强抵抗、坚守阵地,双方都死伤惨重。

    九月六日,日军动用飞机、坦克、大炮、装甲车和步骑兵三千多人轮番攻击天镇主阵地;还对盘山阵地使用了毒气弹,使驻守盘山的第一○一师第四○○团死亡八百多人,终使阵地失陷。

    如此,激战三天三夜,阵前遗尸无数。

    三天期限已到,李服膺正准备撤军;谁知,到第四天清早,又接到阎锡山《电令》:“续守三天,掩护大同会战。”同时,又让傅作义派人传达阎锡山的“相机撤退”《密令》。

    如此,李服膺左右为难了;该“撤”?该“守”?不知可否。

    而此时,坚守天镇的第二○○独立旅第三九九团在守够天数后,即在旅长刘潭馥和团长李生润带领下,借着夜幕成功地撤出天镇。

    李服膺只好任由他去,天镇遂被陷落。

    天镇陷落后,晋北的屏障就失去了;九月七日,阳高也失守。

    接着,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又向山西的大同与平型关进军。

    山西四面环山、层峦叠嶂、地势险要,素有“华北屋脊”之称,历来被兵家称之为“华北之锁钥”;所以,日军“欲统治华北,必先图晋绥;欲图晋绥,必先争太原;欲争太原,必先夺大同”。

    阎锡山判断,日军为运送部队、军火,便于机械化部队运动、发挥其优势,必然把锋芒指向大同;为此,他部署了《大同会战计划》。

    然而,九月上旬,当日军关东军察哈尔兵团东条原诚一郎的第十五混成旅团、堤不夹贵的“堤支队”和伪蒙古军沿平绥线击破李服膺部防守的永嘉堡时;李服膺部又一路逃到桑干河以南,日军就轻取了大同。

    如此,阎锡山部署的《大同会战计划》流产。

    天镇、大同的接连失守,国内舆论哗然了,纷纷要求“惩处‘守土失职’者”。

    为人诡诈的阎锡山为应付国内舆论,遂动了“舍车保帅”、“杀李抵罪”之心。于是,他《命》李服膺赴太和岭口参加军事会议;然而,李服膺刚到太和岭口,不由分说地就被扣押;接着,阎锡山草草地组成一个高等军事法庭,宣布“李服膺擅自撤军,失地有罪”,执行枪决了。

    李服膺被枪决后,由副军长陈长捷继任第六十一军军长。

    且说,日军攻取天镇和大同后,矛头已指向了平型关;意图由此抄雁门关后路,然后夹击太原。

    平型关在雁门关之东,古称“瓶形寨”,以周围地形如瓶而得名;金时为“瓶形镇”,明、清称“平型岭关”,后改今名,历史上很早就是戍守之地。

    此时,雁门关一带兵力虽多而无用,而平型关一带则兵力空虚、危如累卵;于是,阎锡山立即再着手部署《平型关战役》。

    阎锡山把第二战区司令长官行营设于雁门关下的岭口村一所窑洞内,并亲自坐镇行营。

    此时,时任中*共***************副主席的周*恩*来专程赴晋,与阎锡山商谈“八路军入晋后联合抗日”事宜;并先后两次深入平型关勘察地形,与时任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黄绍竑共商东线作战大计。

    经商定,周*恩*来决定派八路军第一一五师、第一二○师和第一二九师的一部入晋参战,并协助制定了《第二战区平型关战役计划》。

    《平型关战役计划》的作战方针是:“利用山地歼灭敌人之目的,以主力配置于天镇、阳高、广灵、灵丘、平型关各地区,以一部控制大同、浑源、应县附近,以策应各方面之战斗,相机转移攻势。”

    并且,以第六集团军总司令杨爱源全权指挥“平型关战役”的作战。

    杨爱源的第六集团军部署于平型关正面,副总司令兼第三十三军军长孙楚所辖三个师布防于平型关南翼,作为南机动兵团。

    傅作义的第七集团军部署于雁门山北侧,刘茂恩的第十五军布防于凌云口、恒山,王靖国的十九军布防于虎峪口至雁门关,作为北机动兵团。

    阎锡山把这个部署自诩为“口袋阵”,专候日军往口袋中钻。

    此时,八路军第一一五师师长林*彪派出侦察部队查勘了平型关的地形地貌,觉得平型关北有恒山如屏高峙、南有五台山巍然耸立,两山之间是一条不甚宽的地堑式低地;平型关所在的平型岭是这条带状低地中隆起的部分,形势十分险要;且又是日军南下必经之途,当可在此打伏。

    于是,林*彪就主动提出“可由第一一五师在此埋伏”。

    时任第六集团军副总指挥兼第三十三军军长孙楚也有同感,他认为“从蔚县进攻广灵之敌只不过是一支游动牵制的偏师而已,日军的主力部队仍将利用铁路交通之便向大同输送,南攻雁门关;而平型关是日军必经之途,在此设伏应是可行”。

    为此,孙楚还建议由自己辖下郭宗汾的第七十一师与驻守团城口的高桂滋的第十七军一起,配合八路军林*彪的第一一五师行动。

    名为第六集团军总司令的杨爱源作战很不行,战役中的指挥常依靠孙楚;孙楚说攻就攻、说守就守、说退就退,本人很少主张。所以,孙楚如此建议,杨爱源立即同意,阎锡山也表示认可。

    于是,各部就依言而行。

    九月二十三日,林*彪、聂荣臻在上寨召集干部会议,作出初步计划。

    第二天,第七集团军、第六集团军送来《平型关出击计划》,拟定第三十三军的郭宗汾第七十一师与高桂滋的第十七军“向平型关以东的日军出击”,以配合八路军第一一五师行动。

    九月二十四日晚,林*彪在电话上通知孙楚:“萃崖,我师已达目的地,准备明日拂晓出击;请你们派部队协助,先把此股敌人歼灭。”

    孙楚明确答道:“好极了,我命郭宗汾师长率四个团从平型关左翼出击。”

    于是,九月二十五日夜,八路军第一一五师赶在拂晓前到达了指定地区;林*彪把全师主力布置在平型关到东河南镇十余里长的公路两侧山地上。

    第三四三旅旅长陈光将所辖李天佑的第六八六团部署于白崖台,左侧是杨得志的第六八五团;第三四四旅旅长徐海东将所辖张绍东的第六八七团部署于白崖台右侧,杨成武的第一一五师独立团部署于口袋底;而陈锦绣的第六八八团作为预备队,配合全师行动。

    部署定后,只待日军上钩。

    果然,九月二十五日晨五时半左右,日军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第二十一旅团大摇大摆地朝平型关而来,毫无觉察地往布下的口袋里钻。

    当第一辆汽车进入伏击圈时,聂荣臻传《令》:“沉住气,无命令不许开火。”

    一会儿,待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第二十一旅团千余人及汽车、大车三百余辆都进入伏击圈后;聂荣臻一声《令》下,第一一五师第三四三旅六八五团二营五连连长曾贤生率先向日军开火,用手榴弹炸毁日军的最后一辆汽车。

    顿时,战场上喊“杀”声四起、枪声大作;日军退路被截断,反复争夺公路两侧制高点。

    驻守老爷庙制高点的是第三四三旅的第六八六团,团长李天佑率领全团顽强阻击;日军争夺制高点失败,只得朝杨成武的独立团方向突围,但也遭到了阻击。

    如此,激烈的战斗持续到九月二十七日,日军终未能冲破包围,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第二十一旅团遭毁灭性打击。

    林*彪的八路军第一一五师在平型关取得了大捷,歼灭日军一千多人、炸毁车辆三百多辆,缴获大量战利品。

    平型关大捷是八路军出征以来打的第一仗,也是中国抗战开始后取得的第一次大胜利;它粉碎了“皇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极大地振奋了人心、坚定了全国人民“抗日必胜”的信心。

    不过,就在平型关大捷之机,驻守团城口的第十七军军长高桂滋却丢弃了阵地。

    原来,孙楚建议“由自己辖下郭宗汾的第七十一师与驻守团城口的高桂滋的第十七军一起,配合八路军林*彪的第一一五师行动”后;高桂滋却认为:“孙楚要他与八路军配合围歼板垣师团,只是一种虚构的空想,不可能实现。”甚至于觉得“这是孙楚在有意牺牲他们,以便晋军独占风头”。

    所以,高桂滋不顾大局、没有遵令。

    然而,九月二十三日夜里,日军却对团城口阵地发起猛攻;高桂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损失惨重,只得放弃了团城口阵地。

    而此时,郭宗汾对高桂滋的团城口失守一事一无所知,仍率第七十一师沿迷回村和东西两跑池一线、越过高桂滋的团城口阵地,拟绕击日军侧后。

    九月二十五日拂晓前,郭宗汾部通过涧头、迷回村前进时;突然,遭受来自团城口方面的猛烈袭击;郭宗汾部大乱,还以为是高桂滋部误会了。

    然而,随着攻击愈来愈猛烈,这才知高桂滋部已悄然撤离;此时,团城口、鹞子涧和东西两跑池一带阵地都被日军占领,郭宗汾的第七十一军已被日军压迫于迷回、涧头一侧。

    郭宗汾率部奋力抵抗,第七十一军损失三分之一;官兵极度疲惫,情况堪忧了。

    幸亏,这时平型关战役已经获得大捷;八路军第一一五师的一部已挺进到大、小寒水岭上,使得被困于六郎城的郭宗汾第七十一军反可依为掎角之势,相互牵制鹞子涧的日军行动。

    如此,郭宗汾第七十一军未被包围,得以从迷回、涧头间突出,占据了日军侧面阵地;从而,钳制了东西跑池之日军,使之不敢直扑大营。

    虽然,平型关获得了大捷;但由于,高桂滋擅自弃守团城口,致使郭宗汾部出击被围。

    阎锡山鉴于此,觉得杨爱源、孙楚缺乏统御各军的能力,遂《令》傅作义负责总指挥。

    于是,傅作义《命》陈长捷率第六十一军阻敌于鹞子涧,又《命》孙楚率第三十三军之独立第八旅血战于东跑池;双方反复争夺,相持不下,形成拉锯战。

    正当八路军第一一五师在平型关围歼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第二十一旅团之时,日军俗称“关东军察哈尔兵团”的东条原诚一郎的混成第十五旅团与堤不夹贵的“堤支队”却乘机突破恒山、雁门关的接合部茹越口。

    杨澄源的第三十四军退入繁峙,王靖国率第十九军反攻茹越口;然而,反攻失败。

    九月二十九日,日军占领繁峙城,严重威胁中国军队的主战场侧后。

    九月三十日,阎锡山召集前线将领会议,决定“全线撤退”;是夜,晋军遂开始撤退,“平型关战役”结束。

    且说,晋军全线撤退后;日军从茹越口突入,集结于代县附近,准备攻打忻口、进取太原。

    忻口是晋北通向太原的门户,是保卫太原的最后一道防线。忻口地势险要,右托五台山,左依云中山,两山之间一片河谷;河谷中间矗立一数十米的土山,筑有半永久性的工事。

    此时,中国军队在忻口集中了八万兵力;阎锡山计划乘日军在忻口立足未稳,将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消灭于云中河谷。

    同时,为确保山西要地,******《令》卫立煌率第十四集团军的四个半师从河北星夜驰援忻口。

    于是,阎锡山决定在忻口地区的五台山至宁武山一线依托有利地形组织防御,并进行了部署。

    以朱德的第十八集团军与刘奉滨的第七十三师、李俊功的第一○一师、新编第二师为右翼军,归第十八集团军总司令朱德指挥;在五台山的罗圈沟、军马厂、翠岩峰、挂月峰至鹅口、峪口一线,阻截日军。

    以卫立煌的第十四集团军与郝梦龄第九军、刘茂恩的第十五军、王靖国的第十九军为中央军,归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卫立煌指挥;一部在蔡家岗、灵山、界河铺、南怀化、大白水至一四八二高地一线,另一部在中解村、阳明堡、虎头山、黑峪村一线,阻截日军。

    以杨爱源的第六集团军与刘汝明的第六十八军、冯钦哉第七十一师为左翼军,归第六集团军总司令杨爱源指挥;在黑峪村至阳方口一线,阻截日军。

    以傅作义的第七集团军与杨效欧的第六十六师为总预备队,归第七集团军总司令傅作义指挥,在定襄、忻县一线,策应各方。

    十月八日,日军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及关东军察哈尔兵团东条原诚一郎的第十五混成旅团、堤不夹贵的“堤支队”等共三万余人,在坦克、飞机和猛烈炮火支援下,从代县出发、并一举攻下了崞县、原平。

    尔后,日军又沿同蒲路左侧向忻口猛攻;于是,“忻口战役”打响了。

    此时,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卫立煌已将刘茂恩的第十五军作为右翼军,布于龙王堂一线;郝梦龄的第九军作为中央军,布于南怀化一线;李默庵的第十四军作为左翼军,布于阎庄一线。

    十月十三日,日军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对驻守南怀化的中央军郝梦龄第九军发起攻击。驻守中路的第九军将士奋起抵抗,战争十分酷烈。

    坚持两天后,十月十五日夜,守军各兵团决定对日军展开全面反击。

    于是,中央军突入南怀化阵地的日军。

    但是,由于中央军部署不当,夜间战斗一开始便同日军形成混战;在混战中,亲临前线指挥作战的第九军军长郝梦龄、第五十四师师长刘家麒和独立第五旅旅长郑廷珍不幸阵亡,反击受挫。

    与此同时,左翼军李默庵的第十四军向日军的右翼出击;但在日军反击下,第十四军退回原阵地。

    右翼刘茂恩的第十五军未出击就受到日军的反击,灵山阵地得而复失。

    阎锡山闻报后大惊,急调李仙洲的第二十一师驰援。

    但是,李仙洲的第二十一师在南怀化、新炼庄受到日军强大火力压制伤亡严重,李仙洲与新编独立第二旅旅长于镇河又相继负伤。

    阎锡山又派陈长捷的第六十一军驰援,并接任中央军前敌总指挥。

    于是,陈长捷的第六十一军在南怀化、红沟谷地与日军展开了拉锯战,往复多次、阵地失而复得。

    日军见南怀化未能即克,转而争夺横山阵地的官村以南二○四高地。

    此时,倒是配合正面攻击部队的傅作义的第三十五军两个旅,此时已越过云中河;将南怀化旧河北村的日军消灭,迫使日军增援部队退回忻口以南的金山铺。

    而朱德率领的八路军,也从日军侧后给予打击。

    林*彪的第一一五师自平型关大捷后,又将团城口至东河南镇的公路破坏;并于十月十六日,占领团城口,收复砂河镇、繁峙和浑源县城;一部在察南、冀西活动,又收复涞源、蔚县、灵丘、广灵、曲阳、唐县。

    十月十八日,贺龙的八路军第一二○师在雁门关以南伏击了日军运输队,击毁日军汽车数十辆。

    十月十九日夜,八路军第一二九师第三八五旅第七六九团在团长陈锡联的率领下,奉命袭击了位于山西代县的日军阳明堡机场。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歼灭日军机场警卫部队一百余人,炸毁日机二十四架。

    八路军成功地夜袭了阳明堡机场,极大地削弱了日军进攻忻口的空中力量,有力地支持了正面战场上国民党军的作战。

    十月二十二日,日本新任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为了突破僵局,急调萱岛支队等增援忻口,并亲临督战。

    此时,在津浦路北段作战的中岛今朝吾的第十六师团和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已从德州西调,经由石家庄攻打娘子关。

    于是,阎锡山即派时任第二战区副总司令长官黄绍竑为总指挥,统率中国军队约十万兵力在娘子关一线布防抗击日军。

    然因,中国军队是仓促成伍、队伍混杂、装备又差;虽然,守军将士顽强拼搏、浴血奋战;但是,娘子关防御战最终还是以中国守军伤亡二点七万人的代价,而失利告终。

    尽管其间,八路军第一二九师在师长刘伯承的率领下,曾在平定县东七亘村两次设伏重创了日军;但是,于事无补;最终,娘子关还是失守了。

    娘子关失守后,日军长躯直入、向西疾进。

    十月二十九,日军占领了平定;翌日,又占领了阳泉。

    娘子关、阳泉、平定等地相继失陷,守军向太原及晋南溃败。因此,阎锡山于十月三十日夜间,决定“忻口地区守军全线后撤”。

    于是,十一月二日黄昏后,忻口前线各兵团脱离阵地撤退。

    十一月三日拂晓,日军发动追击,并会攻太原。

    十一月四日,阎锡山《任命》卫立煌为第二战区前敌总司令,决心“以忻口撤退的部队占领太原北郊阵地,以娘子关退下的部队防守太原东郊,以刚增援的汤恩伯的第十三军推进榆次待机夹击日军”。

    同时,《任命》傅作义为太原城防司令,以其第三十五军等残损的七个旅担负城防。

    然而,从两条战线上撤退下来的部队尚立足未稳,日军即跟踪而至。

    十一月五日,日军就占领了太原东面的榆次。第二天,日军从北面进抵太原;翌日,两面的日军协力合打太原;战至当日晚,守城官兵仅存二千余人。

    十一月八日夜,傅作义率部突围,太原遂沦陷。

    太原失守后,交城、祁县、平遥又相继陷落;中国军队退守子洪镇、韩侯镇、兑九峪,太原会战总算结束。

    太原会战结束后,国民党军刘茂恩的第十五军等部转入晋东南高平、阳城等地,卫立煌的第十四集团军转入翼城、沁水一带,晋绥军各部转入晋西山岳地带。

    八路军一部转入晋察冀敌后,另一部转入鲁豫敌后,继续在日军敌后各地进行不间断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