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历史小说 - 百年史话中华演义在线阅读 - 第222章刘伯承彝海结盟 红军强渡大渡河

第222章刘伯承彝海结盟 红军强渡大渡河

    【史要】“红军”巧渡金沙江,刘伯承与小叶丹“彝海结盟”,十八勇士强渡大渡河,“磨西会议”,飞夺

    泸定桥……

    却说,蒋*介*石*在对“中央红军”实施“围堵”之时,对以湖南大庸为中心的“湘、鄂、川、黔根据地”也实施了“围剿”。

    一九三五年初,蒋*介*石*调动“湘、鄂”两省六个“纵队”共十一个师又四个旅,总兵力十一万人;采用“分进合击”的手段对已转移到永顺县东北塔卧镇了的“红二、六军团”进行“围剿”。

    此时,“红二、六军团”已获悉“中央红军”突围西进、并争取与其会合。

    为了突破蒋*介*石*对“湘、鄂、川、黔根据地”的“围剿”、与“中央红军”会合,“红二、六军团”按照“突破中央、转击两翼”的作战《计划》,向“国民党军”发动进攻、但未能如愿。

    于是,“中*共*湘、鄂、川、黔边临时省委”和“中*共*湘、鄂、川、黔边区革命委员会”于一九三五年三月二十二日急《电》中*共*中央,询问“中*共*中央及‘红一方面军’的前进方向”并《报告》:“‘红二、六军团’拟退出塔卧,向北转移。”

    四月五日,“中央军委”复《电》指出:“目前你们那里的胜利可能是存在的,仍应尽力在原有地区争取胜利。至于你们提出以后可能转移地区的前途问题,我们认为是适当的;但这只能是你们认为原有地区不利于作战,且‘红军’主力非转移地区不足以保存有生力量时,才可实行。”

    于是,“红二、六军团”在四月十二日撤离塔卧,向兴隆街转移;尔后,又转移到湘东北的茨岩塘。

    蒋*介*石*为阻止“红二、六军团”与“中央红军”会合,继续派兵“围剿”。

    因为,“中央红军”此时已突围西进,“红二、六军团”遂作出“暂时不渡长江,仍在原地区争取胜利,省委立足茨岩塘”的决策。

    同时,鉴于“湘敌较强,鄂敌较弱”;拟“出其不意,积极向鄂敌进攻”,以在反“围剿”中掌握主动权。

    于是,一九三五年五月六日始,“红二、六军团”在这一战略方针指导下向“鄂军”展开了进攻,相继取得了忠堡、板栗园、招头寨、芭蕉坨等战役的胜利;从而,粉粹了“国民党军”对“红二、六军团”的“围剿”,在“湘、鄂、川、黔根据地”立足下来。

    且说,“中央红军”“四渡赤水”后进入了云南,“国民党军”主力已被远远地甩在后面。

    此时,由于“滇军”主力已被调离云南,金沙江两岸防护空虚;于是,毛*泽*东抓住时机,果断地决定“中央红军”立即向金沙江挺进。

    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八日,“军委纵队”、“红一军团”、“红三军团”从曲靖的西屯、面店一带出发,经马龙的鸡头村、王家庄一线进至寻甸境内。

    第二天,“中央军委”在寻甸向“红军”各部发出《关于我军速渡金沙江在川西建立苏区的指示》。

    《指示》指出:“由于两月来的机动,我军已取得向西的有利条件,一般追敌已在我侧后,但敌已集中七十团以上兵力向我追击,在现在地区我已不便进行较大的作战机动;另方面金沙江两岸空虚,中央过去决定转入川西创立苏维埃根据地的根本方针,现在已有实现的可能了。因此,政治局决定,我军应利用目前的有利时机,争取迅速渡过金沙江,转入川西,消灭敌人,建立苏区根据地。”

    同时,组成“渡江先遣队司令部”,以“总参谋长”刘伯承为“司令”,统一指挥渡江;

    接着,刘伯承作出部署;“红一军团”抢占元谋龙街渡,“红三军团”抢占禄劝洪门渡,“红九军团”在巧家至东川之间过江,“军委纵队”随“干部团”抢占皎平渡。

    于是,四月二十九日,“红一军团”从马龙的红桥、寻甸的塘子出发,攻克嵩明县城。

    同时,“红一军团先头部队”还进抵距昆明十五公里的大板桥,并扬言“要攻打昆明”;昆明守军被“红军”的佯攻所震撼,畏而不敢出城。

    同日,“红三军团”从高田一带出发,经七星桥进至寻甸。“军委纵队”更以急行军速度从嵩明、寻甸交界地带而过,超越了“红一军团”、“红三军团”进驻姚家村。

    四月三十日,“军委纵队”、“红五军团”、“红三军团”进入柯渡,作抢渡金沙江的准备。“红一军团”吓阻昆明守军后,遂向龙街渡行进,沿途连克禄劝、武定、元谋。

    五月一日,“军委纵队”经鸡街进入禄劝境内,顺利通过了普渡,当晚抵达小仓街。

    当晚,“军委干部团”的前卫“红五连”和“中央前卫侦察组”在“渡过金沙江过‘五一节’”的口号鼓舞下,赶到皎平渡口。

    此时,金沙江对岸只有一个连的“国民党军”和一个“保安队”驻守;于是,“军委干部团”靠了两条旧船悄悄地渡过了金沙江,并一举消灭了江北岸的守军。

    第二天,周*恩*来、毛*泽*东、朱德、刘伯承赶在皎平渡,就在江边石壁上开凿成的一排山洞内指挥渡江。

    此时,“中央红军”只搜寻到的七只木船;于是,动员了“彝、汉、傣族”三十六名船工,昼夜不停地开始摆渡。

    金沙江两岸山势陡峭,一条江水夹在中间滚滚东流;湍急的江面上翻腾着层层浪花,江中七只渡船像七条“大鱼”避过了一座座暗礁、在南北间往返穿梭忙碌不绝。

    然而,区区七条木船远不够数万“红军”渡江之用,情势仍十分危紧。

    幸好,蒋*介*石的追兵来得迟缓;而两天后,“红九军团”在会泽的树节渡口终于截获了四十只盐船,这才使渡江速度加快了。

    五月七日,“中央红军”终于全部渡过金沙江。

    此时,担负掩护的“红五军团”则在离江边四十公里的石板河与先期赶到的“国民党军十三师”激战数日;最后,迫使“国民党军”退守团街。

    五月九日,“红五军团”完成阻截任务后,于傍晚撤出战斗;当晚,也顺利渡过了金沙江。

    “中央红军”全部渡过金沙江后,蒋*介*石的追兵才姗姗来迟。

    五月十日,“国民党军”赶到了皎平渡口;此时,“中央红军”早已扬长而去、远走高飞了,“国民党军”只好望江兴叹、无可奈何!

    “红军”渡过金沙江进抵泸沽,摆脱了蒋*介*石的重兵围追堵截;同时,也有了实现“北渡长江,进入四川境内”的战略目标。

    但是,毛*泽*东心里十分清楚“此时,还未能实现与‘红四方面军’会师”,而要“到川西北或‘川、陕、甘边区’去创造一个‘新苏区’,找到一个落脚点”;这就还需要战胜许许多多的困难,而当前的首要困难就是“必须迅速渡过天险大渡河”。

    而从泸沽到大渡河有两条路,可供“红军”选择。

    是从泸沽东面翻越小相岭、经越西县城到大树,这是一条直达大渡河的大道;由此渡河便可直逼雅安,威胁敌人在四川的心脏――成都;然而,大道路遥,且蒋*介*石必会赶至阻截。

    另一条则是从泸沽北面到冕宁县城,由此虽也能抵达大渡河、且便捷快速;然而,此去一路都是崎岖难行的羊肠小道;而且,必须通过拖乌彝族聚居区才能到达大渡河边的安顺场。当年,“太平天国‘冀王’”石达开走的就是这条道;结果,被阻于安顺场、即当时的“紫打地”;最终,被“四川总督”骆秉章所俘、遇害于成都。

    所以,此途吉凶难卜、祸福未定。

    不过,事过境迁、今非昔比,如今的“红军”绝非是当年的石达开。当时,汉人视彝民为“蛮人”,“汉、彝”之间常怀仇怨;所以,人们把经由彝族区视为“畏途而不敢行”,尤其是“汉军”;故而,才有石达开之败“命殒大渡河”之说。

    而今的“红军”是穷人的队伍,为穷人打天下的;“汉、彝”同为华夏民族,理应亲若一家。所以,只要能妥善处理好“汉、彝”间的相互关系,想必彝民不会不容“红军”;他就不相信,世上有过不去的坎?

    于是,毛*泽*东决定了“走通过拖乌彝族聚居区的这条小道”,以便用最快速度抵过大渡河边。

    不过,为了能顺利通过拖乌彝族聚居区、不蹈石达开的覆辙;毛*泽*东《任命》深谙彝族习俗的刘伯承为“先遣队司令员”,率部向冕宁以北的拖乌彝族聚居地挺进。

    行前,毛*泽*东向刘伯承叮咛再三。

    而此时,正在为“‘红军’突破围堵、扬长而去”而恼羞成怒的蒋*介*石,闻《报》“‘红军’想过大渡河”而且所取之途正是当年“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走过的败亡之地、紫打地时,不由得喜出望外了。

    认为“消灭‘红军’的机会”到了,决心要使“‘红军’重演七十二年前‘太平天国’将士全军覆灭的悲剧”,让“毛*泽*东成为‘第二个石达开’”。

    于是,蒋*介*石从贵阳飞抵昆明,以便就近督促各路人马围攻“红军”。

    一到昆明,蒋*介*石即给在大渡河南北沿岸各部队发《电》,说:“大渡河乃‘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全军覆灭之地,今‘红军’复又进入这崇山峻岭、江河阻隔、给养困难的绝地,必步石达开之覆辙无疑。”

    同时,蒋*介*石估计“‘红军’只敢走大路,而不敢‘通过彝族聚居地’走小路”。

    于是,他在通往安顺场的大路上下了大本钱;《命令》前头截击部队迅速集结于大渡河北岸,企图凭大渡河之天险而扼守。

    蒋*介*石还下《令》:“收缴南岸的一切船只和渡河材料,南岸民间的粮食也都被搜刮到北岸、实行坚壁清野。”妄图以此使“红军”无法渡过大渡河,困死在南岸。

    蒋*介*石满以为摆下如此阵式后,“红军”必将重演“石达开兵败大渡河”的历史悲剧。

    然而,蒋*介*石怎么也没有料到;“红军”却避开了他的锋芒,没有走大道。此时,刘伯承已率“先遣队”在通往拖乌彝族聚居地的路上。

    且说,刘伯承受《命》后,率部向冕宁挺进。

    冕宁与大渡河之间隔着大凉山地区,这是中国西南部的一个少数民族拖乌彝族的聚居地;彝民在此世代繁衍生息,已有悠久历史和古老文化。

    可是,由于历代统治阶级一贯推行的民族压迫政策;对彝族实施军事上征剿、政治上岐视、经济上掠夺、文化上同化,使彝民遭受了深重的苦难;因此,十分仇视汉人。

    到了“国民政府”统治时期,亦然如此;彝民对汉人的猜忌、敌视甚至于种下了极深的成见,特别是反对汉人的“官兵”入彝境。所以,刘伯承此行,确是使命不凡、肩负千斤。

    五月二十二日,刘伯承与“先遣队政委”聂荣臻率领数百名“红军”战士,在几名彝人向导的引领下进入了彝区额瓦垭口。

    刚过垭口,就发现树林中有成群结队的彝人出没,企图阻止“红军”前进。

    走到彝海子,身后额瓦方向突然传来枪声;四周也涌出成百上千的彝人,手舞大刀、簪矛、棍棒,高声吼叫着向“红军”袭来。

    此时,后面传来消息,说:“跟在后面的‘工兵连’因掉队和没有武器,所带的工具、器材都被彝人抢了;衣服也被剥光,无处藏身不敢动。”

    如此,“先遣队”面临着前有包围、后有袭击的局面,情况显得十分严重了。

    此时,“先遣队司令员”刘伯承坚持执行党的民族政策;身处险境、沉着冷静,他要“红军”战士停止前进,并决不向彝人放一枪;同时,通过翻译即“通司”向彝人喊话、做宣传解释工作。

    于是,部队停止前进、双方僵持着;忽然,从山谷垭口处有几人骑骡马奔来。

    “通司”认得,为首者是“果基支头人”果基小叶丹的“四叔”果基约达,遂上前联系说“‘红军’首长要同他谈话”。

    果基约达欣然同意了,集聚的彝众也受到了约束。

    于是,时《任》“红一军团政治部组织部部长”肖华同果基约达就地坐下,进行交谈。

    肖华向果基约达说明:“‘红军’不同于其他‘汉军’,是为受压迫的人打天下的;‘红军’大队人马路过此地,仅只为借路北上,并不想打扰彝人同胞。”并根据“彝人十分重义气”的特点,又告诉果基约达:“统率‘红军’大队人马的刘司令,愿与彝族头人结为兄弟。”

    起初,果基约达半信半疑;但当获知,“红军”被剥光了衣服也不还手时,终于相信了。

    同时,他见“红军”的军纪十分严明,不像其他“汉军”那样冲进堡子就烧杀抢掠,心中的疑虑便消除了;于是,将肖华的原话回禀“果基”家族的“头人”小叶丹。

    小叶丹听了果基约达《禀报》后毫无疑心,生性倔强、豪爽、善交际、讲义气的他还欣然答应了:“愿与‘红军’结盟”。

    而肖华向刘伯承《汇报》后,也希望事成;特别是“结盟”之事,更是好事一桩,哪有不愿?

    于是,小叶丹东立即将刘伯承的队伍迎入寨子、以礼相待;接着,五月二十二日当晚,刘伯承和小叶丹在彝海子歃血为盟、结为兄弟。

    “果基”家族是凉山彝族传说中的两个“始祖”之一曲涅的后裔,为凉山地区最大的彝族家支之一。小叶丹是“果基”家族的“头人”,他不仅在本家族内颇有声望和号召力,在冕宁一带也被视为“善于辞令”的“尊者”而具有影响力。

    所以,刘伯承和小叶丹的结盟,为“中央红军”顺利通过拖乌彝族的聚居地创造了条件。

    刘伯承与小叶丹结盟后,给彝民留下了许多枪支、弹药。

    第二天,即五月二十三日,小叶丹则派沙马尔各子、沙马巴黑、果基子达、果基特达作向导,把刘伯承、聂荣臻的“先遣队”一直护送到筲箕湾;再由果基阿最支送到岔罗,出了彝区、直抵安顺场。

    接着,“中央红军”也顺利通过了彝海子,向大渡河口前进。

    如此,蒋*介*石的算盘又落空了。

    “中央红军”过去后,彝族受到“国民党军”的疯狂报复和迫害;小叶丹打起了“红军彝民支队”的旗帜,与“国民党军”抗衡。

    然而,到一九四二年六月十八日,却由于“国民党军”收买了彝族中的败类邓秀廷;结果,坚持了五年之久的小叶丹被邓秀廷杀害在了冕宁的大桥镇。此是后话,顺提不赘笔。

    且说,刘伯承与小叶丹结盟后,“中央红军”顺利通过了彝族聚居地。

    一九三五年五月二十四日晚,“中央红军先头部队红一军团红一师红一团”经日行八十公里的急行军赶到了大渡河右岸的安顺场。

    此时,安顺场有“川军”的两个连驻守,渡口则有“川军第二十四军第五旅第七团”的一个营筑堡防守。

    当晚,“红一团政委”黎林即率该团“红二营”到渡口下游作佯攻;“红一团红一营”则冒雨隐蔽接近安顺场,突然发起攻击;经二十多分钟的战斗,击溃“川军”两个连,占领了安顺场。

    五月二十五日晨,刘伯承、聂荣臻亲临前沿阵地指挥,“红一团”开始强渡大渡河。

    安顺场一带江面宽有百余米,两岸崖壁陡峭、江中水流湍急。“川军第五旅第七团”一个营已抢占了对岸渡口,希图据险防守。

    而此时,“红一团”搜遍了整个渡口只找到一只木船,欲凭此强渡过江甚是困难。

    然而,容不得迟疑,必须赶在蒋*介*石的援军到来之前强渡过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红一团红一营营长”孙继先从红二连中挑选了熊尚林、刘长发、张表克、郭世苍、张成球、张桂成、萧汉尧、曾先吉、罗会明、王华停、廖洪山、赖秋发、萧桂兰、朱祥云、谢良明、丁流民、陈万清等十七人组成“渡河突击队”,由“红二连连长”熊尚林《任》“队长”;帅士高等四名当地船工负责摆渡,准备对大渡河实施强渡。

    强渡开始前,再次强调了:“这次渡河关系全军存亡,是为全军打开一条通向胜利的道路;所以,一定要克服困难、完成任务。”

    晚上七时,强渡开始;岸上轻重武器同时开火,掩护突击队渡河;十八名勇士冒着“川军”的密集枪弹和炮火,在激流中奋勇前进。

    快接近对岸时,“川军”向渡口反扑;炮手赵章成的两发迫击炮弹不偏不倚正中“川军”,至使“川军”溃散。

    十八名勇士战胜了惊涛骇浪,冲过“川军”的重重火网,终于登上了对岸。然后,在右岸火力的支援下,勇士们击退了“川军”的反扑,控制了渡口。

    接着,后续部队及时渡河增援;一举击溃“川军”一个营,巩固了渡口。随后,“红一军团红一师”和“干部团”也由此渡过了大渡河。

    十八名勇士强渡大渡河成功,突破了被“国民党军”视为不可逾越的天险;从而,为“中央红军”北上开辟了一条通道。

    然而,要靠仅有的一只小船将几万“红军”渡过河去,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而蒋*介*石的追兵很快将至,形势十分严竣,这如何是好?

    于是,五月二十七日,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人在贡嘎山东麓的磨西镇的天主教堂神甫房内召开会议,史称“磨西会议”;毅然决定“夺取泸定桥”,以加速“中央红军”过江。

    五月二十八日,“左路军红一军团”的先头部队“红二师红四团”接到《命令》:“限于二十九日夺取泸定桥。”

    泸定桥位于大渡河上、距安顺场约一百五十里,两岸的桥头各有木结构的古堡一座,中间用十三根碗口粗的铁链相连、上铺木板成为桥身。

    相传,康熙皇帝为了加强与川、藏地区的文化、经济交流而特修此桥;并错将“大渡河”之旧称“沫水”为“泸水”,取“泸”字及“平定西藏准噶尔之乱”的“定”字,御笔亲书并立碑于桥头、故名“泸定桥”。

    于是,“红四团团长”王开湘、“政委”杨成武率部以昼夜兼行二百四十华里山路的速度行进,终于在二十九日晨赶到了泸定桥。

    此时,“四川军阀”刘文辉没有依从蒋*介*石之言将泸定桥的铁索炸毁,而只下令守桥的“川军”将桥面板拆除。

    “红军”赶到泸定桥时,百余米长的桥面已拆去了八十余米的桥板,只剩下光溜溜十三条铁索链;别说在上面行人,连老鼠也难爬行。如此,脚下是百丈深涧,稍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守桥“川军”也就以为,“红军”必会畏而怯步。

    然而,“红军”不畏所难!

    于是,王开湘、杨成武立即在沙坝天主教堂内对“红四团”的全体指战员作战斗动员;并挑选了廖大珠、王海云、****林、刘金山、刘梓华、赵长发、杨田铭等二十二人组成“夺桥突击队”,由廖大珠《任》“队长”。

    “夺桥突击队”组成后,二十二名勇士即手持短枪、肩背马刀、腰缠手榴弹,向对岸奋不顾身地冲去;他们在桥上匍匐而进,边铺桥板边冲锋。

    当勇士们爬到桥中央时,“川军”在桥东头放起大火、妄图以烈焰阻挡“红军”夺桥;可是,烈焰最旺,如何能阻得住“红军”前进的步伐?勇士们继续匍匐而行、勇往直前。

    此时,守桥的“川军”早被“红军”勇士们的大无畏精神吓呆了,干脆抛下阵地、丢盔弃甲地逃遁了。

    于是,勇士们顺利地占领了桥头堡。王开湘、杨成武则率“红四团”迅速扑灭了桥东头的大火,并进而攻占了泸定城。

    就这样,争夺泸定桥的战斗不到一小时,便有惊无险地地结束了。

    二十二名勇士夺取泸定桥后,“中央红军”顺利地越过大渡河;从而,彻底粉碎了蒋*介*石欲“将‘红军’堵截在大渡河边、让毛*泽*东变成‘第二个石达开’”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