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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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别告诉老头子吗?”抓住就送我这个? “不仅丑,还没有自知之明。说实话,不说的话……”风暖靠近令辞,笑得妖艳惑人。 令辞正准备说,感觉到嘴角有什么液体滑下,一摸,定睛一看,鼻血?差点滚下房顶,被风暖扶住。 用衣袖一抹,又豪迈地对风暖说:“你看你,干嘛突然凑近我,帅得我一脸血!” 风暖看着这个狼狈不堪还笑得灿烂如花,残花……的女子,再也不能忍受,拎着她到了云漪坊,挑了套红色的衣服丢给她。 “能……换一套吗?”弱弱地问。 “不能。”懒懒地答。 “可是你穿的也是红色,这样的话……我和你走在一起会害羞的……”其实心里是这样的:老子和你穿一样的颜色,像成亲似的,走在大街上都自带十万瓦的光环,被别人瞅着还怎么泡帅哥,还怎么调戏小受!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忍! 又差人为令辞沐浴梳妆,总之就是把她打理得人模人样了才出了水漪坊。 风暖朝着水漪坊的管事抛了媚眼,笑得妖艳,美得动人心魄,把令辞拉到身后,只见管事一副失神痴迷的神态,施展轻功,乘管事失神间跃出了水漪坊。 “抓住他们!”过了一会儿管事回过神来,他们还没付银子!整整300两啊! “你为什么不付银子?”令辞问。 “不想付。”风暖慵懒道。 “你是太子啊,太子不是有很多钱吗!”令辞惊讶道。 “哦?你希望我付银子?”风暖挑挑眉。 “额……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是,自己可不想每次上街都被人追,她又不是急支糖浆。 “等我。”一跃便消失了。 令辞在房顶上低头看着人来人往,瞥见一个地摊上有一个精致的小玩意儿,正想下去买,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下不了屋顶。 风暖把一块玉佩丢给管事后,就来寻令辞了。只见她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想翻下屋顶,闭上眼睛想跳又下不了决心…… “嘁。”风暖轻笑一声。 令辞听到他的声音,缓缓地转过身,“你笑……啊!”什么,话还没说完,脚下一滑就掉下了屋顶! 风暖一跃,稳稳地接住了她。 令辞的额头冒了浅浅一层薄汗。 “呼~吓死我了!”用风暖的衣袖擦擦额头的汗。 “你的衣服是300两,本公子的是1000两,你弄脏了本公子的衣服,现在,你总共欠本公子1300两,单子明日会送到将军府,1300两,老将军应当还是付得起的。”风暖抽回袖子,对使坏的某人说。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 “什么!我又没拿刀架着你让你给我买衣服!衣服脏了我给你洗干净就是,犯得着惊动我爹吗!” “我喜欢。”眼也不抬地道。衣袖。 “求我啊。”挑挑眉,笑得像个痞子。 “……风暖老大~小的求求你,别把账单子送!到!将!军!府!”后面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嗯。”拉着她往前走。 “哈?就答应了?”令辞抬头,有点疑惑。 “直接问将军要也行。”唇角勾起。 “你究竟想怎样啊!”令辞苦着脸咆哮,被老将军知道今天的事,又免不了一顿罚。 “啧啧……求人就这个态度。”风暖摇摇头。 “哼,你随意吧,大不了又是一顿罚。我才不求你!”令辞甩开他的手。 走到刚才看到的地摊前,想买刚才看到的小玩意,可是到了摊前,往怀里一摸,真的一分钱都没有…… “老板,这个多少钱?”令辞拿起一个木头制成的小人,穿条线就可以挂在脖子上了。 “姑娘,这个只要10个铜板,要吗?”小贩拿出一个木盒准备给她装上。 又不舍的轻轻抚了一下,没钱啊,没钱…… “对不起,我就问问。”令辞把小人放下。 风暖将她的小动作瞧在眼里。 正准备去付钱买下。 只见令辞取下头上的发簪,兴奋地问:“老板,我用这个换好吗?” 小贩接过簪子看了看,“姑娘,你这簪子太贵重,小的不敢收。”说完就把簪子还回了令辞手中。 令辞根本不知道这根簪子值多少钱,总之看起来十分不值钱的样子,才换的。 “那你知道哪里有当铺吗?”令辞问。 “前面走几步便是。”小贩答道。 令辞随小贩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当铺。把簪子当了,高兴得合不拢嘴。想不到这支小小的簪子竟然值500两。 到了摊前买了一个木制的小人,揣在怀里,满意地瞎逛,有银子就是好。 风暖在她身后不远处跟着,前面的人不停地买,两手已经提满了东西,可是看起来一点收手的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要跟着她,这个念头在风暖心中升起,想起第一次见面,她掉在莲池里,头上顶着一片莲叶的样子,唇角不经意漾出温柔的笑意。 几步跟上她。 她皱眉:“你离我远点!” “可我就喜欢离你近点~”眉眼含笑。 “你离我那么近,我怎么勾搭美男!怎么调戏正太!”令辞吼道。 此言一出,几个路人停住了脚步,内心惊悚。谁把这样的事大喇喇地说出来……纷纷侧目视之。 “这永陵城,你见过比本公子更美的人?”风暖敛起笑意,问道。 令辞想了想,好像真没有。 “没有。”令辞没好气地说。 “那你勾搭本公子就够了。”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就走。 “你要不要脸!”要不是我手里提着东西,看我不收拾你丫的。 “脸是什么,本公子高兴就好。”风暖无赖地笑道。 “帮我提一些?”令辞的肩膀被他的手压着,只觉得更重了,于是试探地问。 “不提。”目视前方,时不时朝过往的姑娘抛个媚眼。 “你!爪子放下去!”既然不提还压着老子干嘛! 微微眯了眼眸,“真的累了?” “不重你来提试试!”令辞吼。 路人只当是闹脾气的夫妻两。 定睛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打横把她抱起。 令辞呆了,看着他的下巴轮廓,好帅…… “还累吗?”声音自上方传来。 “嗯……不,累……”令辞脸有点发烫。 “是累还是不累?”再次传来风暖富有磁性的声音。 “累……吗?”已经语无伦次的某人。 “呵呵。”风暖温柔地笑,令辞正好看到他弯起来的眼角,和纤长的睫毛,仿佛冰雪融化。 把手里的东西扔了一些,用手狠狠掐了一下风暖。 风暖皱眉:“你干什么!” “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某人觉得掐别人更靠谱。 “蠢。”风暖也不看她。 “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对,能放我下来吗?”有了上次莲池的教训,令辞一说完就环上了他的脖子,防止他直接把自己摔在地上。 风暖失笑,真笨。 “明明叫我放下你,你却还搂得更紧了,还真是口是心非呢~”风暖紧了紧怀里的人。 老子还不是怕你像上次一样二话没说,直接就把我丢了?当然,没这样说。 “我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就爱美男!”令辞说完把整个头都埋进了他怀里,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既然不能放下来,就揩揩油好了!不能吃亏。 到了人少些的地方,风暖把她放下来,忽然不说话了。 不能喜欢一个人,不能。 “你走吧。”声音变得清冽,眉眼间没了笑意。 欸?真是奇怪的人,刚才还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现在又赶我走。美男心,海底针呐。 令辞从掏出剩下的银子,还有买下的那个精致的木制小人,把银子塞到风暖手里,又踮起脚把那个小人挂到风暖的脖子上。 有些气闷地说:“这是我剩下的银子,够不够都只有那么多了。”又指指他胸前的小木人说:“这个东西我很喜欢,不过现在送给你了,就当是谢谢你了,你不喜欢也可以把它丢掉。” “你表达谢意就送我这个?”10个铜板的东西表达谢意,这白痴女也是够了。 “喜欢的东西再便宜也是珍贵的,不喜欢的东西,就算黄金万两我也不稀罕。”令辞认真的说。 “那也要有人送你黄金万两才是。”风暖的声音不觉柔和了下来。 “你不毒舌会死?”令辞没好气的说。 “毒舌?” “文艺点的说法是毒舌,通俗点的说法就叫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令辞抬眸看着他。 “你能吐出象牙?”风暖故作好奇地问。 “……”卧槽,自然是不能。“我走了,和你根本没法交流!” 好一会儿才到了和残月绿袖约定的地方,她们已经早早地等在那里。 “令姑娘,凌王受了重伤,先回府了,小的送你回去。”卫灵面色有些凝重地道。 “什么!他受……重伤?怎么回事……”令辞有些焦急。 “被人设计谋害,也就是几个时辰前自称安王侍卫的人。”卫灵回道。 “我不回将军府了,你带我去看看他!”令辞火急火燎地说,想起刚才她扯起晧闵月就走了,还叫顾七遥快些去赴约,不禁有些内疚。 “这……”卫灵有些犹豫。 “这什么这,我以后是王妃,也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不带我去见他等我嫁入王府就把你削了!”令辞厉色道。 “好吧。”卫灵把令辞带到了凌王府,残月和绿袖被遣送回了将军府。 令辞站在顾七遥的房间外,待大夫出来,等到大夫拿了一堆染血的纱布出来,令辞急忙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 “还好没刺中心脉,不然就回天乏术了。现在只要按老夫开的方子喝药换药,静养一段日子。”大夫皱眉道。 “大夫,我能进去看看吗?”令辞稍微松了口气,只是更加内疚了。 大夫允了她进去。 床上的人仰躺着,双目紧闭。唇色苍白,胸膛渗出一点血迹,像在白衣上绽开的红梅。 令辞坐到床上,喃喃道:“顾七遥,虽然我因为无绝崖的事有点讨厌你,可是我也不希望你就这么死了,这样我会愧疚一辈子的,唉,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