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点事，我们去医院看她。【】” 我仰头看着他，右眼皮剧烈的跳着，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佟晓婉怎么了昨天还跟我好好的试着婚纱呢” 他抱住了我，“不会有事” 他的胳膊充满了力量，我的心稍稍安稳下来。 快到医院时，十一号哥哥打了个电话，我们一下车，就有个医生走上来和他打招呼，说佟晓婉头部受伤比较严重，还不知道何时能够醒过来。可能今天，可能明天，也可能。十一号哥哥不动声色的打断了他的话，说务必请最好的医生。 我觉得自己腿抖得厉害，手机在手里拿着竟然不听使唤的往下掉，“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一号哥哥看着我，双手紧紧握着我的肩膀，“佟晓婉昨晚上着了道了，幸亏发现的及时，被送到了医院，现在还处在危险期，你千万不能慌乱，她的父母现在还不知道，她未婚夫已经买了最快的机票赶回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麦麦、李江、老牛他们都来了，他们站在我面前，我一看到麦麦我就很伤心，抱着麦麦就眼泪就忍不住了，“我为什么要那么臭美，挑了那么长时间的礼服，我若是一直都陪着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说好的陪她筹办婚礼的每一件事情呢，她下个星期就是新娘子了” 麦麦抱着我，特别用劲的吼道，“你别哭了警察怎么说” 我听得见麦麦口气里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趴在麦麦的肩膀上，看到李江慌忙躲闪的眼神，觉得他脸色很不好。 “目前仍在调监控，这些事情你们不用cao心，就交给我处理吧”十一号哥哥表情淡定。 四月中旬的那几天，我和麦麦、李江天天在医院守着佟晓婉，偶尔我会站在佟晓婉的病房外面，隔着玻璃窗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她的头上包着几层纱布，很干净，她像是睡着了，眼睫毛长长的就像个小公主一样。身边的博士男友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换完纱布的那个晚上，佟晓婉终于醒来了，我激动地都快要拜菩萨了，她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天呀，这期间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若是佟晓婉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再也不会幸福了。 谁知佟晓婉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我要吃粥，落落你快带你准姐夫去买好吗” 他松开握着佟晓婉的手，看看我，示意我跟他一起下楼给佟晓婉买点粥，我心里长长舒口气，他终于肯理我了。这几天他不日不夜的守在病房前，压根就没理会过身边的人，或许他心里真的有积怨吧。换做是我我也有积怨，说好的一起职场好同事，职场好闺蜜呢，居然把自己最爱的人折腾到医院了。 那天晚上我和他边走边聊天，买完粥后就在门外的公共座椅上坐了下来。博士男友转过头来望着我，他说，“落落，你知道吗，婉婉这次受伤我是非常恼火的，去年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全有条件留在北京工作了，可是她却一心想投奔到你那去。我和她好不容易在博士生涯里在一个城市了，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照顾她了。没想到还是被你拐了来，拐到你们通亿公司，我是真的很生你的气。现在你们部门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已经跟她建议了，待什么岗呀，赶紧辞职。但她却坚持继续留下来，她还让我不要怪你，她说哪怕真是你的错，她也不会在意，她也要跟你职场好闺蜜下去。” 说到这，博士男友笑了笑，“难以置信呀，落落，你在婉婉心中的份量显然比我这个准老公还高。以前你们在金科公司的时候，婉婉就特别佩服你，刚开始你们不在一个办公室时，她就发现你的人缘特别好，无论男女同事都非常跟你合得来，后来工作上接触过一两次，她就非常想和你做朋友了，直到终于你们一个办公室工作。她每天看着你被金科公司折腾的筋疲力尽还依然乐此不疲，被万捷同骂得狗血喷头仍然斗志昂扬，哪怕是遭遇爱情滑铁卢，也一样减少不了你对生活、工作乃至周边人的热情。她一直跟我说她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血性、最有侠义心肠的一个侠女，用着最大的热情、真诚来面对工作、生活、朋友，所以她欣赏你，喜欢你，愿意一直跟你共事，并希望将这份职场情谊一直在生活里持续下去。其实按照她的条件，家里背景那么好，学历那么高，长得也漂亮，完全没有必要窝在通亿公司里跟在你旁边让你和麦麦的光芒掩盖她的，清华的导师已经邀请过她很多次让她留校任教，她都拒绝了，因为她还是想静静地站在你身边，跟你一起并肩作战，哪怕是你的光芒掩盖她的光芒，她都一样心甘情愿。” 我听了博士男友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佟晓婉在我心里一直是世界上的第四种人，美女学霸，因为这个世上在我看来就四种人，男人，女人，女博士，美女博士。她是那种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仙女级人物，像我这种凡夫俗子，跟她本身就没有可比性，没想到遇到我她真的下凡了。其实我知道从在金科公司开始，她都是一直站在我的身边，默默的支持着我。那时候我就经常觉得她这个人一点仙女的架子都没有，还很会听取我的意见，有时候觉得她性格也太过温柔，在商纣王的打压下，依然不愠不恼的做事，也不提回报，那时我还觉得佟晓婉有些傻，我甚至一度认为觉得做人就是应该像老鹰那样，要按照自己的性子，说拍桌子就拍桌子，把控、策划自己的生活才叫个性。 我转过头去，看到博士男友眼睛里荡漾的全是幸福，此刻我也觉得幸福。他笑了笑，说，“出来好一会了，婉婉肚子肯定咕咕叫了，我自己照顾她就行了，你快回去吧。” 我目送着他走进病房，然后在门外看到他拿起盛满粥的碗，小心翼翼的喂着佟晓婉，那含着关切的笑容在我看来特别的珍贵和美好。我觉得很感动，甚至有些羡慕，这俩人还互为初恋，中学的时候就一直相互喜欢着，直到研究生时才相互捅破了窗户纸，原来这就是两个人相濡以沫的幸福。 警察来问话的时候，佟晓婉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着了道了，也不记得那些人的长相，只隐约模糊的记得对方拿着砖头就往她头上闷，就跟多大的深仇大恨似的。警察说，很明显像是寻仇，不过事发的地点是监控的死角，没有留下任何的作案图像，由此可见作案人员非常熟悉道路监控的布置，像是提前布控好的。 我们面面相觑，佟晓婉性格温婉，个性外柔内刚，待人接物礼貌、周全，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结下仇家的。我向麦麦、李江、十一号哥哥，一个个数落过去，“你们还专业做道路监控呢留下那么多死角，平安城市安装那么多的摄像头，上下客抓拍，有个屁用呀” “这倒是给我的科研方向又提供了一些技术难题，如何实战上派上用场，避免死角，这将是我们接下来要解决的技术难题”这个时候佟晓婉头绑着绷带，还能一本正经的探讨研究工作，立刻让众人绝倒，只有十一号哥哥一直不动声色站着。 佟晓婉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看我，又瞄瞄十一号哥哥，她拉着我手，对我说，“落落，因为这次意外我的婚期不得不择日了，为惩罚你未能尽到保护我的责任，我现在宣布，你要和我一起举办婚礼。”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佟晓婉的话惊住了五秒钟，随后又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和哀怨声。就数麦麦和她博士男友的声音最大。只不过是一个是持支持态度，一个持反对态度的。 “婉婉，我好不容易等到你，你千万不要折腾了好不好”博士男友一脸的不情愿。 “我觉得很可行，你的幸福绑定在落落身上，就算落落为了对你负责，也要赶紧把这婚结了呀”麦麦碰了碰我，顺便又给十一号哥哥使个眼色。 “哪那么容易就嫁人呀，考察期还没通过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的脸微微有些发烫。 “是吗没通过考核你干嘛要答应啊”一直沉默着的十一号哥哥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少臭美了”我撅着嘴巴，反驳道。 “不承认是吧，那我拿证据喽这么多的人证都在呢”十一号哥哥边说便从兜里掏出手机，我悻悻的看着他到底耍什么阴谋诡计。 “我播放了哦不能反悔了哦”十一号哥哥再次向我确认下。 大家都把眼睛瞪着比铜铃还大，我拜拜手示意他赶快播，能耍什么花招。 只见他手指轻按，清晰无比的声音传了出来 “落落，嫁给我” “哈哈，好，嫁给你” “真的不许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 顿时全场欢呼起来，不是怒骂我，就是给我们选日子，都叫嚣一起结婚好了。 我再一次感觉五雷轰顶，无数次的实践经验证明，我和十一号哥哥争执的结果都是我输，而且每次都输得非常惨，这次最惨连人格都输掉了。 我窘迫的对上他“你奈我何”的眼神，竟一时无法辩驳这人居然趁人之危，实在是太可怕了 、九十九就是要板上钉钉 佟晓婉终于出院了，她的案子有点不了了之的意思，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也没有调查到目击证人，动手的人连个鬼影子都捕捉不到，只能自认倒霉，所以暂时也只能烂尾了。 不过出院后天生乐观的她也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和心理阴影，只是每天都会兴奋的催促我的婚期，还经常叫嚣，如果我不结婚，她就不结了，说什么我都要对她负责。我琢磨着这是拿了十七号哥哥超级回扣的节奏啊。 十七号哥哥倒是不急不躁的，这段时间反而拉开了与我的距离，感情他是预谋好了，放了那么大一颗炸弹过去，他不催促，自有人催促，所以依然回所里忙着自己的事情。不过他虽然辞去广州分公司总经理的职位，所里原部门依旧是可以回的去的，只不过不再是副主任，跟一般员工无差。内心里来说，我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为了混迹这么多年还依旧是个待业青年的悲催人士来回折腾了那么久。从宁波大好的江山折腾到广州，好不容易在广州从总管太监混上一把手了，却又要从那边再折腾回来，现在国电所乃至整个通亿公司的局势如此动荡，他就是能力再大也经不起这连翻的辗转了。我都佩服他为了他心中那份所谓的“初衷”这么折磨自己的勇气，不明白的人肯定以为这厮有自虐倾向。 那天连麦麦都打来电话让我不要耍赖皮后，我草草应付几句就靠在床上抱着枕头，眼睛死死盯着面前那些香槟色玫瑰，开的竟是那样好，娇艳欲滴，婀娜多姿的。自这些小精灵们住进以来，我的小窝到处充满了生命气息，肯定是老鹰清楚我这段时间一直往医院跑，没时间管她们，给她们照顾的这么好，连枝叶都修剪的如此整齐。脑海中顺便再浮现出与十一号哥哥一同齐头并进的“枫叶组合”岁月，他淡淡的笑容和潇洒的身姿，我一拍脑袋跟花千骨被打通仙脉后突然顿悟似的，灵台一片空明、澄澈。 当天晚上我就把决定告诉了老鹰，我说，我想好了，我也不要耍赖了，一把年纪了，也没有人可以换了，我还是嫁人吧，就这么着了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异常清晰，还顺便建议老鹰趁着我和佟晓婉的日子一起和花道也办了得了。 我知道自从花道的爸爸出事后，老鹰一直都很自责，花道本身的改变也引发了老鹰自身的改变，她变得不那么爱说，爱笑了，最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和老鹰之间的关系经过将近一年的缓和、沟通已经逐步恢复到当年的亲密状态，但是能看出对于花道的事情，她的心里还有些疑惑，我的心里自然也有隐藏，包括对十一号哥哥。可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为了程译然口中的那句“这是花道爱老鹰的方式”，我觉得这是我最好的处理方式。我也非常明白我们都把彼此放在心底，都关心对方，这就够了，至于其他一切那就顺其自然吧。 “你先别cao心我了，你真的做决定了”老鹰认真的听我说完，眼睛一眨不眨的，除了有刹那的震惊，其余的时候都挺平静的。 “做决定了，本来被她们几个吵得还挺烦的，不过今天下午确实也想通了，去他妈的工作，去他妈的前情旧事，嫁人最重要” “假如我是说假如，程译然回头你也会头都不回的去嫁给何十一郎”老鹰看我的眼神既复杂又参杂些同情。 “老鹰，你在说什么呀，程译然早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和他所有的一切早就在他决定跟蔡雅舒结婚时就已经结束了。我早就不去惦记那个有妇之夫兼有娃之爸了。”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实在想不通老鹰为何会这样问。 “假如，我只是说假如哈，你还会抛开一切去选择何十一郎吗”老鹰定了定思绪，再次发问。 “我和他早已经结束，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瓜葛，顶多是朋友的关系，这不仅仅是出于道德。再说了，世间也没有这个假如”我斩钉截铁的说完，连自己都震惊，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这么决绝的与程译然的过去彻底划清界限，我的心竟也这样平静。 “落落，依照你自己的心去选择吧，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如何抉择，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老鹰的眼神变得错综复杂起来，但很快又闪现出不忍的情绪，让我尽收眼底，心中一阵莫名的震动。 “你老提过去干嘛呀，倒是你，和花道跟我们一起吧，我真的很想看到你俩幸福”我抓起老鹰的手。 “你还cao着闲心呢，你现在最当务之急的是如何跟你老妈阐述好这里面的复发关系吧” 老鹰说的我眼前一黑，差点背气过去，这茬我怎么忘了，自从那日跟老妈摊牌后，她就再也没有理会过我，难道隔了那么久，她还没有消化完那她的消化系统也太薄弱了 老鹰用力握了握我手，给了我甜甜的一个微笑，但不知怎的，我感觉很苦涩，是的，苦涩，渗透到心底的那种苦涩，比我想起我老妈得知我为嫁十一号哥哥要去偷家里户口本的反应还要苦涩。 那夜，老鹰紧紧搂着我，她眉头微皱，嘴巴里似乎喃喃地说着什么“对不起，对不起”，睡得不是很安稳。看来她又在纠结花道的事情了，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的头，如同安抚做了噩梦的小宝宝。她往我身边靠了靠，脸紧紧贴着我的肩膀，唇角略带微笑。 我长长舒口气，但愿我每天都能见到这种微笑。 接下来就是要搞定老妈了，说实话我心里是十分没底，一想到十一号哥哥要在老爸老妈面前阐述他是如何从干女婿逆袭成亲女婿，而老爸老妈真正的亲女婿又逆袭成干女婿的情景，我的头一下子就两个大，尤其是老妈，我真怕她老人家一个心脏受不了，突然昏厥了过去。十一号哥哥却信心满满的表示，怕什么，有他呢 一切就如同十一号哥哥交待的那般，我坐在一旁只负责点头和微笑就行了，表达和沟通全部都由他负责。只见他不卑不亢侃侃而谈，从最初的我们四人的错点鸳鸯谱到各自归位，中间避免了各种敌对、误会、相爱相杀，就像跳棋对弈中，两棋子走错位了还能够及时对调，对手能够给你机会反悔一般。连我都误以为事实正是如此，我们这两对的归位更是理所应当。他说的异常轻松，流畅，包括对我的承诺，我心想着这婚还没结呢，牧师还没有宣读誓词呢，这么快就入戏了 老爸率先表示，儿女的事情就由儿女自己做主吧，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合适就行。老妈很反常的一直没说话，但看我俩的眼神非常的复杂繁琐，就像那日我请程译然在北京吃的那晚七扭八歪的杂酱面，我站着挑起来都望不到结点的面条，根本就无从下口。 终于，她老人家长叹一声，“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理解不了，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我也长长舒口气，用胳膊撞下十一号哥哥，算是顺利过关了，我终于不用去偷家里的户口本了 还有二十多天就六一了，我真不明白佟晓婉为何要把日子定在这天打结婚证，她难道不要办婚礼了吗以前我觉得老鹰的思维方式很奇葩，现在我觉得佟晓婉的有之过而无不及。因为她的理由居然是，哪怕嫁人了，哪怕是奔四了，我们也要保持一颗童心，因为面由心生，我们都要做不老仙女，集体向六一儿童节致敬 其实我真正纠结的不是一定要在六一打结婚证，而是为什么要那么着急的打结婚证我虽然有偷家里户口本的想法，但也不想立刻就让自己本来一华丽的未婚少女，突然就被一个超级大印章盖上已婚妇女的身份。这多失魂落魄呀，我宁愿先办婚礼，也要延迟打结婚证，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这样我没事还可以悔悔婚，闹闹脾气，反正法律不认可。这下倒好，我这么一点小心思都被众人给看穿穿了。 老鹰说，“这就对了，少数服从多数，何十一郎还挺有眼光，选中佟晓婉、麦麦那样的人去监督你，知道你想在这方面耍下赖皮。”她看着我，似乎又略有所思，“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好嫁人，那就切断自己所有的后路吧。” 我大声嚷嚷道，“至于那么上纲上线嘛不就是个证嘛，打了打了” 老鹰看看我，没有再说话。 我问老鹰地点选好了吗作为我未婚时期最后一次的四人旅行。老鹰点点头，选好了，还是皖南，那俩人也是同意的，就在六一后。从哪里开始，那就还从哪里延续。我心里当时就一咯噔，我还以为她要说从哪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呢，因为这是电视上老出现的台词。直到听到她说完后半段，我才完全放下心来，转念一想，又恨得牙痒痒，什么个意思，又不过问我的意见，好歹我也是个人吧，好歹我也有自己的一票发言权吧，我的个人主权再次被活生生的剥夺了。 、一百太他妈恶毒了 佟晓婉这几天鬼打墙似的兴奋，今天又眼睛亮的跟贼似的把我拽出去说是挑选结婚证件服，我真服了她了，婚礼选礼服这是必须，但是连打个结婚证也要挑选证服那就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佟晓婉却非常鄙夷我的不入潮，看看人家明星，晒结婚证件照时的造型都是杠杠的，我们这种根正苗红的新青年也要美美的。我嘲笑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就是太折腾了才着了道，她却豪气的调侃那只是个意外，不能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舍弃人生的乐趣呀，于是乎我连滚带爬被她的夺命催狠狠的逼到了楼下。 我刚打到车，正要奔赴与佟晓婉约定的地点，麦麦突然打我的手机，我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接起来问，“大忙人，今天那么有空，不赶快多投几个标再把咱们部门挣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