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都市小说 - 甜蜜陷阱蔚亦茗江岑然在线阅读 - 第 64 章

第 64 章

    又过了一月,蔚亦茗跟江岑然把宝宝交给了江母,夫妻俩去海边度假了。

    这处无人打扰的隐秘角落,处处弥漫着旖旎缱绻的气息。

    而此时此刻,蔚亦茗正趴在柔软的按摩床上。

    瓷白如玉的肌肤上镌刻着厮磨放纵后的痕迹,迤逦中透着淡淡的欲。

    下一秒轻微的痒意在她的腰际缓缓轻抚,她的身躯禁不住而微颤,声线娇嗔却绵软:“好了没?”

    江岑然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画笔,慢条斯理地描绘着那颗粉嫩的白桃,嗓音低沉喑哑:“别动,画得不好还得继续画。”

    蔚亦茗本身就怕痒,那柔软的笔刷带来的酥麻感剧烈到她要失控。

    而且想到江岑然在那个位置画白桃,羞耻感就爆棚。

    她就不该听信他的糖衣炮弹,由他在自己身上作画。

    蔚亦茗紧抿着嘴唇,自暴自弃般地闭上了眼睛。

    漫长的作画时间结束,怕热又怕痒的蔚亦茗闷出了一身薄汗。

    那晶莹的水珠沿着她白皙滑嫩的肌肤缓缓滑落,又勾惹出了极其糜丽之气。

    江岑然的眸色深谙,将手中的画笔放下后,濡湿的气息贴着蔚亦茗的耳廓,溢出克制的声音:“画好了,请蔚老师评价。”

    蔚亦茗的耳根被他的气息染得微红,水光潋滟的黑眸凶巴巴地睨了他一眼。

    江岑然浅笑后,将她横抱起来,闲庭阔步地走到镜子前。

    偌大的试衣镜清晰完整地照出了两人暧昧的姿态,以及那枚活色生香的白桃图。

    不是简单的白桃,而是沿着那条缝分开了些许,桃汁满溢。

    “是不是很像你?”江岑然幽沉的眸光盯着自己的杰作,语调不乏求夸奖之意。

    蔚亦茗因为江岑然别有深意的话,而变得面红耳赤。

    就知道狗男人画不出什么意境优美的画。

    “我用的是特制颜料,起码能保持一个月画不褪色。”江岑然的薄唇贴着蔚亦茗的侧脸,缓缓地告诉她。

    蔚亦茗转过脸蛋,看着似笑非笑的男人,“那我也要在你身上作画。”

    江岑然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很快,两人位置对换。

    蔚亦茗落笔的地方是江岑然相同的位置。

    她的作画时间比江岑然短很多。

    将细节都勾勒完以后,她还报复性地挠了挠他的腰际,轻笑道:“好了。”

    当江岑然看见蔚亦茗画的是什么后,眼角眉梢充满打趣:“所以小公主最喜欢老公这么做?”

    蔚亦茗是在江岑然画的基础上,又添了一张脸庞。

    正沉浸在白桃的缝隙间,伸出舌尖,将桃汁勾进嘴里。

    双眸慵懒的低垂着,似乎很享受吃桃的过程。

    蔚亦茗微抬下颌,好整以暇地问道:“难道不是老公喜欢?”

    江岑然走到蔚亦茗的跟前,伸出双手,圈住蔚亦茗的纤腰,松垮地环抱着她,漫不经心地开口:“看来我们天生一对。”

    说话的同时,他那微凉的指腹还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刚完成的化作。

    那点微末的触碰仿佛不像在轻抚她的腰肢,而是别的地方。

    蔚亦茗的肌肤随着江岑然的动作而渐渐变成绯色。

    江岑然与她交颈低语:“看来白桃熟了,流汁了。”

    蔚亦茗卷翘的眼睫扑闪了几下,伸手环住江岑然的脖颈,软糯的声线却充满勾魂摄魄的意味:“老公来吃。”

    “却之不恭。”

    *

    小太子还处于母乳阶段,两人虽然来了别墅,可每天都会命人将小太子的食粮送到江母那里。

    这天蔚亦茗被索求无度的男人折腾得过了存粮的时间。

    隐私的部位传来阵阵胀痛,她的意识才缓缓清醒过来。

    蔚亦茗微蹙着眉头,被那股胀痛折磨得伛偻着上半身。

    江岑然不在身旁,她只有自己找寻工具来缓解不适。

    正当她刚将插头插上,准备每天的日常工作。

    江岑然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那副旖旎的画面,他的喉结忍不住轻滚。

    步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并未发出什么声响。

    但莫名地让蔚亦茗心跳加速起来。

    江岑然很快来到了蔚亦茗的面前,修长的手指代替她自己的,帮她给小太子存粮。

    面容沉敛,无欲无求。

    静谧的环境下,将存粮过程的声音衬托得尤为清晰。

    随着时间的推移,蔚亦茗瓷白的肌肤缓缓地镀上粉嫩。

    江岑然不疾不徐地问道:“不舒服?”

    他的明知故问让蔚亦茗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别说话。”

    江岑然笑而不语,继续低头观察杯子里的容量。

    等到差不多满了,他按停了开关。

    蔚亦茗微抿的嘴唇终于松开了,低声道:“你把它们装进储存袋里。”

    江岑然打开母婴包,拿出最后一个储存袋,看着蔚亦茗问道:“只有一个了,怎么办?”

    蔚亦茗错愕得瞳孔放大,自己又去翻母婴包,最后发现的确如江岑然所说。

    于是娇嗔地迁怒收拾母婴包的男人:“你不能多带一些?”

    江岑然自然认这个错误:“是我不细致。”

    顿了几秒,又沉声加了一句:“是我没计算好量。”

    蔚亦茗羞恼地去打他,江岑然笑着握住她的手腕,低声哄着:“让人再送些来便是了,不生气了。”

    “可现在怎么办?”蔚亦茗鼓了鼓腮帮,另一边还胀痛着。

    江岑然先是将熟练地将小太子的食粮封存后,才面色从容地跟她探讨起解决之法:“倒掉?可这般浪费怕是会影响以后儿子的食粮。”

    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是发自肺腑地替她考虑。

    蔚亦茗轻描淡写地开口:“你还信这?”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请问睿智精明的江总,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江岑然故作深沉地思忖了片刻,然后拉起她的手指,认真地回道:“不如我来?”

    蔚亦茗忍俊不禁地推开他的脸庞,笑骂道:“搞这些弯弯绕绕。我都怀疑你早有图谋,将量计算得清清楚楚,故意在这里等我。”

    “我怎么会?”江岑然挺直腰杆,替自己澄清。

    “行了,快点吧,我难受死了。”

    一己私欲得到满足,算是给这趟度假画上了圆满的休止符。

    *

    几个月后,江妤漾平安生下了一个儿子。

    初为人父的叶闻深,阔绰地给公司上下每个人都发了个大红包。

    他的父母原本对江妤漾有些意见,认为她太过骄纵任性,不适合做一家之母。

    可叶闻深自己乐意,甚至甘之如饴。

    没名没分地待在那个小丫头身边,俨然乐不思蜀。

    再加上现在两人还有了孩子,他们做父母的还干涉什么?

    只会显得里外不是人。

    还不如享受天伦之乐,自己长寿,还不用惹晚辈厌恶。

    想开后,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暗示他们两个早点结婚。

    宝宝的身份也能名正言顺。

    叶闻深倒是没逼迫江妤漾,一如既往地做着分内之事。

    还是江母看不得自己女儿混不吝的样子,敲打了她好几次。

    对于叶闻深的品行,江家二老自然信得过,他们反倒觉得江妤漾高攀了人家。

    江妤漾在父母面前敢怒不敢言,就将怨气发泄到了叶闻深身上:“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是我在渣你?我给你睡,又给你生孩子,还不要名分,这样懂分寸知进退的小仙女不该人人夸赞吗?”

    “大概在他们眼里,是我被你睡,又提供精|子供你完成生宝宝的心愿,你却始终不肯给这样兢兢业业的我一个该有的名分吧?”

    “你从谁身上学得的一手婊里婊气?让人生气。”江妤漾一脚踹开粘过来的狗男人,“你今天睡地下。”

    男人的力道天生优于女人,叶闻深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娇软的身躯重新禁锢在了怀中,轻慢地说道:“景业要跟桑洛补办婚礼了。”

    “啊?没听桑洛说啊。”

    “景业想给桑洛一个惊喜。”

    江妤漾冷嗤了声:“算他还有点良心。”

    “我们可以跟他们一起办婚礼。”

    叶闻深的话让江妤漾恍惚了片刻。

    她被这个建议彻底诱惑住了。

    见江妤漾有松动,叶闻深勾了勾唇,继续道:“你上次不是羡慕亦茗穿漂亮的婚纱吗?这次终于轮到你自己了。”

    江妤漾辗转身躯,面对面看着叶闻深,眸光流转,已经开始幻想那个画面了。

    “漾漾,我想要个名分,能够光明正大地跟你联系在一起。”

    半晌后,江妤漾环抱住他,轻嘬他的唇畔,莞尔一笑:“看你如此卑微,允了!”

    *

    江妤漾生完儿子的半年后,蒋桑洛剖腹产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由于是双胎,蒋桑洛怀孕的过程比蔚亦茗跟江妤漾都艰难。

    乔景业那点幼稚的攀比心理在看见蒋桑洛的辛苦后彻底荡然无存。

    血脉延续的喜悦丝毫不能掩盖他对蒋桑洛的心疼。

    他甚至动过让蒋桑洛打胎的念头,这世间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跟她相提并论。

    即便是他的孩子。

    但在得知流产对她身体的伤害后,他又陷入了无限自责。

    是他的自私令她饱受艰苦。

    蒋桑洛知道了乔景业有这个想法后,大概是又生气又无奈,又带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吧。

    她让他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腹,语重心长地开口:“你感受到他们没有?”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父母在跟他们互动,龙凤胎在蒋桑洛的肚皮上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乔景业的情绪很复杂,茫然?高兴?激动?

    蒋桑洛又道:“他们是我们血脉的延续,你想扼杀他们,他们该多伤心啊。景业,爱屋及乌你知道的,答应我,你会好好地爱他们。”

    乔景业望着蒋桑洛眉眼间的柔情,很自然地应允了下来:“我听你的。”

    蒋桑洛出了月子不久,乔景业就做了结扎手术。

    他见不得蒋桑洛再经历一回这样煎熬痛苦的过程。

    何况有两个萝卜头占据蒋桑洛的心思就够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还有第五者妨碍他们夫妻。

    又是一年的秋高气爽。

    乔景业跟蒋桑洛、叶闻深跟江妤漾同时举办婚礼。

    他们没有大摆宴席,只邀请了关系亲近的亲朋好友们来共襄盛举。

    蒋桑洛被瞒得严严实实,她以为乔景业是带她出来游玩。

    到了婚礼当天,她一早被叫起来做妆发,才知道她今天是新娘。

    乔景业虔诚地跪在她的面前,略显局促地宣告自己的心情:“我们结婚时,连领证的原因都是互相猜忌的,人生最重要的婚礼也没能给你,婚后我更是没有好好地尽到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我想从今天开始,我们能够重新出发,忘记过去的不愉快,今后我会竭尽全力地爱你护你,让你无忧无虑,做最幸福的乔太太。”

    “你怎么能瞒得如此滴水不漏啊?”蒋桑洛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自然想要一个梦幻的婚礼,跟心爱之人完成庄重的仪式。

    “许了他们很多好处,让身无分文的我负债累累,老婆以后要多给点生活费才行。”乔景业委曲求全地说道。

    蒋桑洛忍俊不禁:“行。”

    今天不仅是她跟江妤漾举办婚礼的日子,也是蔚亦茗跟江岑然的结婚纪念日。

    蒋桑洛知道乔景业是特意这么安排的。

    从简的礼仪结束后,蔚亦茗一手拉着一个闺蜜的手,由衷地祝福道:“愿我们两位漂亮的新娘子永远幸福快乐!”

    “也祝江太太跟江先生结婚两周年快乐!”

    一旁的江岑然也同二位新郎说道:“新婚快乐。但是麻烦以后不要在我身上抄作业了!连办婚礼都选在同一天。”

    “谁稀罕你!”两人异口同声道。

    梦幻的场地是一片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