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他圈养的笼中金丝雀
怎么可能不委屈呢? 这来家里的人是谁?为什么会打人呢?让本来就认生的小不点难受的不成样子,倔强又委屈的红眼眶。 自己一个人藏在了被自己哭了一下午。 “我知道我不够好,先生可能不够喜欢我,但是…但是您明明说了,我才是您的老婆呀,怎么家里还会有别人?您不喜欢我,我走就好了,呜……” 嘴角向下一点也不开心,满心都是酸涩的难受。 “别哭,我不知道他回来,对不起。”霍郁丞抽了纸巾给人擦眼泪:“以后他不回来了,好不好?” “我不认识他。” 江温言将自己的脸别过去:“也不知道先生有别人,如果您心里有其他人,可以告诉我,就算我已经被标记了,我也可以离开。” omega虽然软弱,却不是没有骨气的,他深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从小被人抛弃,不受喜欢,这都无所谓。 “让我看看他打你哪里了,我给你擦点药好不好?”担心的检查他身体的部分,生怕哪里遗漏。 打了电话刚才给齐思文,警告他以后少生事,要不是顾着当年他救过自己一命的缘故,霍郁丞干脆也不会给他这个面子。 一秒记住https://m.lqzw.org 公私分明,平日里齐思文可以说是omega当中硬朗的存在,当哥们兄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偏偏掺杂其他的情感。 江温言不说话,安安静静的被扒掉了衣服,趴在床上被抹药。 他不想给人增添负担,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十八岁的男孩其实不应该想这么多。 安静的让人心疼。 他整个人都蔫下去了不少,霍郁丞有种哄也哄不好的无力感。 想要给一个男孩建立自信并不容易,他或许cao之过急,气的他差点从手机里给齐思文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 自己舍不得动一下的人,用得着他蹬鼻子上脸? 后背有两条并不是很深色的痕迹,只是他一直窝在床上不愿意起来,鼻音闷闷的:“先生,我们为什么结婚呀?” “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是为了遗产,舅舅只说让我讨好您,争取让您喜欢我,可是没有说为什么,我不知道……” 江温言有些迷茫,这种莫名压迫的环境让人害怕,胸口闷闷的。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好不好?我和他真的不熟,只是朋友,王叔没有阻止他肯定有过错,过几天我让他过来和你道歉,好不好?” “不用的。”江温言皱眉,微微仰起头别有深意的眨眨眼:“您抱抱我吧……” 霍郁丞没有松开他的手,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心里有些莫名的触动,看着他的眼泪从睫毛处流下到床单上。 如同重重的砸在心上:“言言,你别哭了。” 他心疼了,今天的江温言好像很不一样,和曾经只会求饶撒娇的小孩不同似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郁感觉。 最近公司里的事特别多,他回家里,可能会搂着快要入睡的小孩做两次,为自己工作一天充充电。 还以为标记了他,心里喜欢这个乖巧的小孩就已经足够了。这段时间好像确实没有怎么和他好好说说话。 江温言在乎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没有遗产,他根本不会娶你,就凭你?” 齐思文是什么样的人? 江温言可以感觉到,这人虽然是一个omega,可是浑身上下充满着一个男人的自信,就算自己和霍郁丞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仍然可以闯进自己的家里对他这个“外来之客”进行责罚。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一般。 什么遗产,江温言不知道。也不在乎,霍先生因为什么娶自己都可以,只要是喜欢他的,就好了…… 同床共枕的人不异梦,这也算是奢求吗? 江温言觉得自己好渺小。无法挺直腰板说出自己才是霍公馆男主人这句话,从小到大活的畏畏缩缩。 “要亲亲……”他抽噎了两声,不甘心的在霍郁丞的嘴唇边索吻:“先生要喜欢我,要喜欢我。” “喜欢的。我最喜欢言言了好不好?你别亲我,唔……我给你上药,你乖一点好不好?” “最近您太忙了,除了做这个,都不理我……” 他没有安全感,甚至笨拙的以为做这个可以让霍郁丞更加喜欢他。 后背上了药火辣辣的疼,衬衫解开一般,露出光洁的肩头,鼻尖一下一下蹭着他的下巴,黏糊糊的叫他:“先生,我疼…你多疼疼我好不好……别让我难受……” “不用做这个,我也会……言言!” “先生,我是你的omega呀……” 江温言撑起身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像要扑倒他似的:“要亲亲,要抱抱,好不好?好不好……” 他一哭就抑制不住的甜味抽抽噎噎。 两人离的极近,霍郁丞可以看见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来的渴望模样。 一个想要被疼爱,害怕别人取而代之的小不点。 他真是不会诉说委屈的,挨欺负永远都是自己反省自己,就算一个陌生人找上门在自己家里骂他都不会硬气起来。 霍郁丞动了动喉结:“我们可以不做这个,别太难受了好不好?我可以亲你,可以抱你,你躺下。” “唔…我不要,我不要,先生,你咬我几口,多给我一些信息素好不好?我好想要……” 江温言觉得自己莫名干渴。小腹部有些难受。 只听见两个人亲密的呼吸声,气氛微妙,霍郁丞下意识的想要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起反应。可是不太行。 omega只要坐在他的身上索吻,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下巴伸出舌尖舔舐的时候,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江温言坐在他的身上,难耐扭捏的蹭人,软唇从脖颈向上越靠越近。几乎就要贴上他的脸庞。 男孩带着浓厚哭腔的抽噎声音,和主动要求做这件事的行为,搭配上这股甜腻的气息,让他几乎抓狂。 江温言伸出手向下试探:“我可以把这件事做的很好,先生要喜欢我…呜……” 仿佛怎么说他都不信,握住那东西,想要拿出来。 缠绵的吻交换着信息素。甜甜的枫糖味道充斥味蕾。 “先生,进来好不好…生殖腔,痒……”江温言的嘴唇都要咬破了,渗出丝丝的血迹。 他最近格外的难受,小腹有些不舒服,还以为是生殖腔这一阵子天天被顶开,今天也想要了。 迷迷糊糊的坐在霍郁丞的身上,自己坐下去。疼的倒吸凉气喘的不出声音,被疼的嗓音哭哑了。 霍郁丞那种藏在心底的渴望,似乎也在一瞬间被点燃。 omega坐在他身上,腰酸软的没有力气,眼泪一滴一滴顺着小巧的鼻尖往下落,嘴里喃喃的:“顶进来好不好,我不舒服……” 被先生的“老情人”找上门心底不舒服,莫名其妙挨打了身体不舒服,他的小腹部这几天一直不舒服,生殖腔口好像有点痒痒的。 霍郁丞吻着他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我给你,宝贝,别哭好不好?” 如果占有他可以让江温言有一种被填满的安全感,他也乐意做这件事。 江温言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觉有点臊,脸颊止不住的发烫,可是只有先生啊…… 如果留不住心,留住身体是不是也是好的? 修长的指尖抚摸上他的喉结,轻轻摩挲。 霍郁丞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一路吻到他的手腕,嗓音微微发哑:“言言……” 一下午的荒唐暧昧,竟然还让江温言做了主动的那一方。 才刚刚一次,他就自己累的又哭又喘,说自己小腹被填满了,不再要了。 给人放在被自己,随便他怎么胡闹,仿佛都可以。 最近他忙的顾不上,霍郁丞觉得自己好像确实从来没有认真的为这个人考虑过。 当初为了遗产娶他,因为看着他从小备受折磨产生一种莫名的心疼而喜欢这个人,俨然不知道,自己是把他当成了自己圈养的金丝雀? 宠物? 他才多大,十八岁正是应该上学的年纪,青春的活泼的,热烈的,为了梦想去奔赴世上最美好的一切事物。 回想到自己的十八岁都是在国外建立了自己最得意的公司成起。 而他娶了这个小孩以后,把他养在家里,江温言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着别人,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和想法。 给人掖好被子,霍郁丞就离开了卧室。 寂静的房间里沉溺了一会,男孩蜷缩在被子里,无声的流泪。 齐思文的到来让他更加难受,只觉得心口疼的不行。 他觉得霍先生对待自己极好,给他吃住给他家还有爱,可是自己更像是一个宠物。 只需要在家里等待着先生下班,或者在床上等着今晚的爱意满满。 一日两日还可以,时间久了,被圈养的金丝雀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是小宠物。 以至于别人欺负到他的头上,第一反应是求求先生多爱他一些,不要抛弃掉他这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宠物。 江温言的手心揉了揉小腹部:“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