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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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儿是猛男:【啊这怎么抢救,商懒懒除了性别为男,跟弟妹的择偶标准没有半毛钱关系呀】 枝枝不是吱吱:【还有八块腹肌】 云朵儿是猛男:【我艹?@sym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练了八块,我才六块!!!】 谢瑾:【重点难道不是商懒懒即将成为弃夫?】 【你怎么回事?哄老婆招数没学好?对老婆要舍得花钱!】 枝枝不是吱吱:【怎么没学好,我哥为了哄嫂子,都动用了家族信托基金】 作为家族信托基金的另一持有人,商从枝最早知道这件事。 全群:【???】 【!!!】 谢瑾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商懒懒,真有你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座的可没哄老婆到动用家底子。 而且动用家底也还没哄好。 云朵儿是猛男:【弟妹这个择偶审美我不理解,又是银发又是蓝眼,外国人也不长这样吧?】 谢瑾直男赞同:【这是外星人长相,抢救不了,这边建议放弃。】 傅星乔姗姗来迟。 傅宝贝是富婆:【老婆喜欢银发就去染啊。隔壁商界佛子谢砚礼为爱染银蓝发色,还是老婆裙摆的颜色,已婚男人中的top1!】 谢瑾:【宝贝,你老公我也在群里】 被老公逮住。 傅星乔立刻转移话题:【@sym我给你送个造型团队,以及纯天然无公害的染发剂和冰蓝色美瞳,你这张脸和小卷毛收拾收拾,还是很有撕漫男的效果】 枝枝不是吱吱:【搓手手,突然期待】 她这位哥哥从小到大,没有染过一次头发,甚至发型也没可以做过,偏偏得天独厚的天生小卷毛,像是特意做过造型。 商屿墨修长指尖拈着一枚雕得差不多的玉雕珠子,若无其事把玩。 从筵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他。 甚至没有心思去探究什么商太太。 他刚才刷微博,全都是明星的花边新闻。 什么择偶类型,什么谁公开恋情,什么热门节目即将开播。 完全看不出有商太太痕迹。 此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商屿墨手上,就怕他手一滑,一个亿没了…… 商屿墨随意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继续专注雕刻。 很快,便将手里这个收尾,放回精致的沉香木雕花的盒子。 里面铺着柔软绸缎,分门别类放着切割成圆形,尚未来得及雕琢另外的十七颗珠子,以及一块比珠子大上三倍的椭圆形状。 星光照下,羊脂玉温润通透,绝对称得上一句完美无瑕。 雕好的那颗圆润的玉兔尤为显眼,雕工细致,栩栩如生。 若是宁迦漾在,一定会发现,这颗甚至比她原本那串珠串上的雕刻还要精美绝伦。 旁边陆尧总觉得boss过分冷静不对劲。 但—— 不冷静的话,更不对劲。 怎么都不对劲。 boss前脚刚豪掷30亿给太太买下一块玉石,还亲自雕刻,后脚太太公开宣布择偶类型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这谁能忍? 偏偏他没看出商屿墨有什么异样。 翌日,这期节目圆满结束,江导非常满意。 握着从筵的手表示感谢。 多亏了他仗义显摆那块极品羊脂玉,不然这期的题材除了商某人窝在贵妃椅上的静止画面外,绝对要啥啥也没有。 十天后在北城拍摄最后一期。 定好时间后,商屿墨直接回陵城。 与来时不同,回去时,身边多了精致的沉香木盒。 陆尧给谁都不放心,只好自己亲自抱着上了私人飞机。 飞机临起飞前,陆尧接了个电话,表情忽而凝重。 此时。 坐在柔软的太空舱沙发内,商屿墨正一遍一遍回看昨天商太太的采访直播。 女人端坐着,红唇勾起时明艳动人,在提到喜欢类型时,乌黑灵动的眼睛微微发亮,表情一下子生动了许多。 可见并不是故意气他。 而是真的喜欢这个类型。 男人修长指尖轻抵着眉梢。 银发。 蓝眼睛吗。 直到陆尧挂断电话走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录音的事情查到了,是裴灼灼小姐录下的,并且派人送到太太公司。” 商屿墨眸色沉敛。 裴灼灼。 裴老爷子最优秀的孙女,也是裴家未来继承人。 “裴家就这种眼光?” 难怪越来越堕落。 陆尧轻咳了声:“我去医院调查时,这件事没瞒过裴老爷子,所以他希望与您见一面。” 毕竟裴老爷子与商屿墨有过一师之恩。 想到偷他婚戒的裴淼淼,又想到寄录音破坏他家庭和谐的裴灼灼。 商屿墨神色淡漠:“不见。” “取消与裴家的所有合作。” 裴淼淼那件事已经耗尽了所谓的师生情。 陆尧问:“那裴灼灼?” 商屿墨薄唇溢出冷冷弧度:“她最怕失去什么,需要我提醒你?” 陆尧立刻从尾椎泛起寒意。 这段时间每天看这位沉浸在哄老婆之中无法自拔,陆尧差点忘了,boss对旁人可是半点耐心都没有。 薄情冷性,没有怜悯之心。 并不会因为与裴老爷子师生情与裴灼灼的同学情而手下留情。 他不在意的人,跪在面前,也会视若无睹。 这是商家人的本性。 凉薄又护短。 商总是这样,商屿墨也是这样,甚至商从枝也是这样。 陆尧表情恭敬:“我知道怎么做。” 裴灼灼在乎什么。 除了他们家这位大boss之外,还有那医学界无冕皇后、才貌双全玫瑰美人的名誉。 从巅峰摔下来,才是最大的惩罚。 于是。 陆尧第一件事回绝裴老爷子的见面请求,第二件事就是让人去彻查裴灼灼。 就看裴灼灼能不能经得起调查。 若是经不起。 啧啧啧。 陆尧默默为裴小姐点根蜡。 商屿墨行程没有任何要为裴家改变的意思,直接回陵城。 抵达清鹤湾时,已经临近中午。 此时,家里多了七个人的造型团队。 以及不应该出现在陵城的三个人。 穆明澈,穆星阑,谢瑾。 前者是纯粹闲着没事看热闹,后两位则是受老婆所托,未免商屿墨不从,来按着他染头发做造型! 却没想到,商屿墨只是凉凉地扫了他们一眼,没有任何打算反抗的意思,还给他们提供场地。 “上来。” 二楼客卧。 房间空荡荡的。 很快造型团队布置好。 谢瑾似笑非笑看着他:“本来我连保镖都多带了四个。” 穆明澈啧啧称奇:“你真要染啊?” “这么浅的颜色,是得漂白的。” 商屿墨不咸不淡地溢出一个单音节:“漂。” 穆星阑与谢瑾对视一眼。 看到同样的了然。 穆明澈看不出来,他们过来人自然看出来商屿墨对这位联姻妻子是动了真心。 穆星阑拍在他肩膀上,意味深长:“你也有今天。” 从小懒懒散散,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的男人,如今居然肯为了一个女人矮下身段,迎合她的喜好。 谢瑾按住他另一侧肩膀:“你完了。” 妻管严队伍再添一员大将。 穆明澈:“???” 这些人说话他怎么听不懂。 然后很没眼力劲儿的坐在另外一个椅子上:“我也要染,我们兄弟发色!” 穆星阑敲他一下:“云朵儿,你凑什么热闹。” 商屿墨落座,侧眸看向他那头短发:“给他染个绿色,绿色心旷神怡。” 言外之意:脑子也能清醒点。 穆明澈:“……” 人干事? 商懒懒这小王八蛋还记仇? 不就上次友情建议他染个超酷的青木色,记到现在。 不过青木色是真的很酷。 他又没有女朋友,不怕绿。 所以穆明澈还真坐下了:“染个青木色。” 谢瑾压低声音跟穆星阑道:“你们家有没有兴致也给云朵儿安排个商业联姻,你看商懒懒商业联姻不也挺不错。” 穆星阑面无表情:“想过。” “但云朵儿是个资深颜控,发誓要找个长得比他好看的女朋友。” 绝不降低标准。 哪里那么多天仙给他选妃? 谢瑾:“啧……” 就云朵儿那张集合了傅穆两家所有优点长成的脸蛋,要找比他好看的女朋友,难…… 云朵儿这张脸。 可以称之为漂亮。 五官深邃,眉骨优越,少年时期进娱乐圈,短短时间,便吸了上亿粉丝成功退圈改行成律师。 现在退圈都十年了,粉丝们还对他念念不忘。 微博粉丝不减反涨。 他们闲谈时。 发型师端详着商屿墨这堪称完美的发质,以及卷曲程度,忍不住称奇:“这么完美的卷发,真的是天生的?” 他作为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发型师,见过无数优越的发质,但是没见过优越成这样的。 商屿墨睫毛缓缓抬起,露出那双浅褐色的眼瞳,语调极淡:“天生。” “开始吧。” 穆明澈姿态不羁,翘着二郎腿悠哉,痞笑道:“他让你们别逼逼了,赶紧的,忙着见老婆。” 陆尧有宁迦漾的行程表,解释道:“今晚太太在今夜白会馆有个饭局,大概要九点后才能回来。” “什么饭局?” 穆星阑倒是多问了句。 因为他也有个饭局,也在今夜白会馆。 陆尧解释:“寰洲娱乐公司的聂总作东,他们公司与上面合作投资了一部关于医学的献礼片。” 宁迦漾今天的行程便是去寰洲那边谈这部戏的合同。 穆星阑低笑了声:“巧了。” “他们那部戏还缺个医学顾问,想定的就是懒懒,奈何懒懒难以联系,这才求到了我这边。” 顶级豪门圈,都知道穆星阑与商屿墨的关系。 “去吗?” 商屿墨清隽眉心皱着,抵抗药水的气味。 即便再环保,以及有淡淡的化学添加剂的味道。 客卧灯光炽白,只见他所有的卷发都被造型师用药水撸到了后面,那张俊美绮丽容颜毫无遮挡,甚至还看到了漂亮的美人尖。 一缕潮湿卷曲的碎发不小心滑落至男人冷白额角,添了野性不羁。 乍然听到穆星阑的话,商屿墨半阖的眼眸缓缓睁开。 ** 陵城的冬天,夜晚来得早。 不过六点,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会馆门口灯光明亮璀璨。 宁迦漾刚结束走程序般的试镜,便应导演邀请,来参加饭局。 下车时。 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到眼睛,她微微眯起。 原本黑白分明的桃花眸,顷刻间像是覆上了层薄薄雾气,水波潋滟,望着人时,缠绕着不自觉的小钩子。 言舒扶了她一把,低声道:“投资商是业内巨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种,记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冲动,能忍则忍。” 好不容易在这个圈子里快要混出头,言舒可不想再折回去。 宁迦漾捏了捏葱白如玉的指尖,没做声。 言舒:“……” 每次带这位祖宗参加宴会,都跟渡劫一样。 会馆七层宴会厅。 为了迎合各种大佬们的喜好,今夜白每层设计风格都不一样。 七层是极为奢华的美式风格,到处都是灯红酒绿。 右侧还有个吧台,各种灯光闪烁。 别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什么酒吧呢。 今夜白能做到陵城第一,就是擅长迎合各种大佬。 其他高逼格的会馆,绝对不会有这种类似于酒吧的宴会厅设计。 宁迦漾披着长及脚踝的黑色大衣,内搭同色系毛线裙,踩着嵌了几颗莹白珍珠的一字带高跟鞋,肤白貌美,明艳照人。 刚脱下大衣递给侍者,便入了聂大佬的眼。 聂大佬是知道宁迦漾家世的,十年前曾跟她父亲有过合作:“小姑娘长大了。” 语气熟稔。 圈里不少人知晓宁迦漾出身很好,但并不了解宁家代表的含义。 此时都好奇地望过来。 “聂叔叔。” 宁迦漾疏离又客气地点头示意,对于这些眼神视若无睹。 聂总喝大了,此时见宁迦漾不过来,又招了招手:“过来陪叔叔喝两杯酒。” 生怕小祖宗当场甩脸子,言舒陪笑道:“聂总抱歉,迦漾晚上不能喝酒,不然明早脸会肿。” 酒桌上,聂总将举起的酒杯放回桌面。 他久居高位,从来没有人忤逆过他。 听出这拒绝的理由,极为不悦:“贤侄女,你也要拒绝叔叔?” “喝一杯。” “给叔叔个面子?” 聂总语气温和,但听得出,这是最后通牒。 宁迦漾也从来没有被人威胁过。 身姿慵懒,依靠在吧台边缘,红唇慢悠悠勾起:“……” 言舒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完蛋了! 这部戏完了。 演艺生涯也要完。 小祖宗吃不了半点亏,尤其是这种近乎于威迫的劝酒。 她认真考虑直接把小祖宗原地拉走死得快,还是等小祖宗怼了聂总死得快。 在场能被聂总邀请来的,基本都是商业圈子里的大佬级别。 气氛陡然凝滞。 这时,两个黑衣保镖出来,将宴会厅尽头那架轻巧的紫檀木屏风移开。 众人齐刷刷望过去。 宁迦漾才发现,居然还有个小型茶室,与外侧灯红酒绿的酒吧式设计不同,一架屏风之隔的里侧古色古香,茶桌还有一座古铜貔貅香炉。 原来空气中弥漫的木质淡香来自于这里。 茶桌旁坐着两位容貌气质皆是一等一的男人。 宁迦漾目光不受控地落在银白卷发的男人身上—— 同样白色暗纹衬衣衬得本就昳丽俊美的面容如梦似幻,神仙入世。 他正漫不经心地拿着铜质小香铲拨弄白色香灰,腕骨上用红绳挂着的玉虎轻晃几下,额前银色卷发慵懒地垂落,拓下浅浅的阴影。 就在大家屏息凝神时,男人缓缓抬眸,一双幽淡的蓝色眼瞳浸透寒意。 清冷至极的声线打破此刻僵持:“聂总,我陪你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