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又是夏妤晚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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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父亲已经决定将伊藤家族交给他,作为伊藤家族的族规,每一任族长都必须在宗祠里守灵十年。 这也是当年父亲伊藤先生为什么要选择从华国突然撤离,丢下他和母亲的原因。 十年啊…… 人生又能有多少个十年? 许是他眼底的真诚和怀念打动了夏妤晚,亦或者是两人多年的交情让她心软了。 罢了,她就成全他这小小的要求。 不就是喝一口汤吗? 也当是自己偿还了他为了救她而失明了的那三男时光。 夏妤晚咬了咬嫣红的唇瓣,伸出一直白皙的小手放到了他的面前,嘴硬心软的开口道:“喝完了这汤,我就从这里搬出去。” “好。” 她动作麻利的抢过了那只青花瓷小碗,扬起优雅颀长的脖颈,“咕咚”的喝了两口。 哐当——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夏妤晚手上的那只青花瓷小碗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上好的古董碗瞬间碎成了几瓣。 色香味俱全的鸡汤散落了一地,翠绿的葱花映衬着大红色的之织花地毯。 而夏妤晚则是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身体痛苦的躺在了地面上,红唇微张,不断的吐出了细细的叫声。 “你!” “果然不该心软的。” 她用力的咳嗽了一一番,刚喝下去的鸡汤里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这才刚下肚就像是吃了十斤的辣椒一样灼得肚子疼痛。 夏妤晚的超常反应让方灏城楞住了一瞬,他连忙蹲下了身去,捡起地上碎瓷片凑到了鼻尖闻了闻。 脸色突然一变,死死地盯着残余的汤汁看,这!这里面怎么会有黑诅咒? 这鸡汤可是他从头到尾盯着熬的,期间都没有人插手过,怎么会被人动手脚。 黑诅咒是专门针对女性的一种高级诅咒,严重的可以让一个人当即死去。 晚晚现在是孕妇,所以这诅咒率先应验到了孩子的身上。 “疼!唔……好疼,救救我。” “嘶~” “晚晚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父亲在汤里面动了手脚。” 夏妤晚将已经疼到到地上打滚了,她感觉有一股坠痛的触感传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孩子…… 它在她肚子里已经呆了四个多月了,它已经会动了。 夏妤晚从未有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过。 或许她从前想要将它拿掉,然而现在夏妤晚已经舍不得它了。 她还想让傅觉深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到那个男人,夏妤晚现在破天荒的想要他立刻出现在自己的身旁。 傅觉深…… —— 北平。 路灯昏黄。 男人靠在墙壁上,手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微红的火光像是小眼睛一般,一闪一灭。 薄薄的烟雾将他的面容遮住,越发的朦胧起来。 可那双深邃而凌厉的眸子,却叫叶欢心里一阵紧缩,悄悄握紧了粉拳。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深刻而俊美的五官完全不输给当下顶流的偶像鲜rou们。 一身黑色的大衣将他笼罩着。 他很危险。 夏秋雪在心底暗自想道。 下一刻,男人蹲下了身子,指尖的烟缓缓地靠近她的大腿。 一只手赫然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凉! 这男人的手像是寒刃一般,动作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大腿。 缓缓的把少女的百褶裙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截蕾丝荷叶边的白色安全裤边缘。 她浑身颤抖。 夏秋雪咬着红唇,抬起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男人,泪眼绷不住的掉了下来。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哭什么,老子可最不喜欢女人哭了。。” 他笃信的道。 那只手摸着她细腻温热的肌肤。 明明动作是那么的暧昧而色情,可夏秋雪却只觉得像是死亡逼近时的恐惧。 “我不会说出去的,哥哥,你放了我吧。”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哥哥”叫男人愣了愣,细长清冷的凤眸眯起。 轻声一笑。 “哥哥?有意思!” 眼前的少女长得极为动人,瓜子脸,杏仁眼,唇如朱丹。 即便没有妆容,也足以令月色暗淡。 江少言觉得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类型还挺养眼,只可惜他深知眼前这少女可是实打实的绿茶一朵。 “怎么办?好像,有些舍不得杀了你呢?我记得你是晚晚的meimei吧。” 他低沉喃喃的道,手里的烟靠近了少女的大腿。 越来越近。 如果这烟头在她完美的腿上烙下一个疤痕该是何等模样? 想到这,夏秋雪的小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 下一刻,她伸出了一只白皙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哭腔浓郁。 “别杀我,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我……我用人格担保。” “人格?” 男人忍不住大笑。 他们就是一群烂人,从没有人格,也不信这些。 “老大,还是杀了她算了。要是你喜欢,也可以先jian后杀!”他身后的小弟提议道。 这娘们倒是长得很不错,身材也很好。 刚才跑的时候,那两团小兔子可是一跳一跳的,应该不小。 可惜老大没兴趣,因为老大也从不睡女人。 夏秋雪听着这四个字时,更是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胸口往后挪了挪。 她这一动,近在咫尺的烟头碰到了她的裙摆。 一瞬的灼烫感传来。 她的裙子上赫然落了一个小圆孔。 就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腿也会不可避免的遭殃时,江少言将烟丢在了一旁。 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的小脸,伸出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冷如鬼魅。 “今晚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的话,我会真的杀你,尽管你是晚晚的meimei,知道吗?” 夏妤晚! 又是夏妤晚那个贱人!!! 为什么她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那个女人? 夏秋雪内心的恨意到达了顶点,要是夏妤晚那小贱人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这才解恨。 “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 闻言,少女哭得惨兮兮的猛点着小脑袋。 一边哭一边乖巧的道:“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这是我的学生证,我可以用它担保。。” 江少言看她手忙脚乱的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张卡片递到他眼前。 面露不屑的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