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你在秀恩爱?(求月票求订阅)
下午。 接到一个电话,还穿着睡衣的九歌急匆匆换了一套条纹白色长裙。 提起包包,她准备出门了。 “你这个反应,怎么像是要出门约会?”安辰半躺在沙发上,好奇的打量了九歌几眼。 “不是约会!苏止约我,我正好也要跟她商量事情。”九歌慌忙辩解。 和新朋友出去一趟办正事,怎么可以用约会这个词呢? 她才不是这么轻浮的女人。 “我知道,我听到你们电话聊天内容了。”安辰笑笑,打了个呵欠。 九歌和苏止之间通个电话都像是发密报。 两个人一口一句这件事如何如何、那件事如何如何的,就是不具体说是什么事。 连最后约九歌出门,苏止都是用的谜语一样的话。 也不知道九歌是怎么听懂的。 “你不要被她带歪了。”安辰郑重提醒。 毕竟苏止是九歌的第一个女性朋友,二人之间相处多多少少肯定会有产生一些互相影响的地方。 再加上九歌本质单纯得不像个成年女大学生…… 他在脑袋里模拟了一下学着苏止的表情说着苏止言论的九歌。 怔了片刻,安辰赶紧摇了摇头。 九歌绝对不能变成那样。 “你的意思是,你也要去吗?”九歌眨眨眼睛,表情有点为难。 不要被带歪了什么意思? 还有人比她还正的吗? “我……而且你应该多休息休息。”她低头看了眼地板,又担忧的扫了安辰一眼。 “嗯,我没打算去。”安辰耸耸肩,朝着九歌笑笑。 “好,三点的时候就可以去拿考试结果了,我会顺便帮你把证书什么的拿回来的。”闻言,九歌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推开门,她光速逃离了现场。 “……”安辰无言。 叹了口气,他皱着眉头摸了摸冰冷的沙发垫。 说起来,这几天奶糖都很少往自己身上跳了…… 虽然暂时没发现什么副作用,可安辰还是隔应得慌。 “奶糖。”他试探性的喊了奶糖一声。 “喵?”奶糖梦中惊醒,不解的抬了抬头。 刚刚梦里头的猫条和猫罐头都去哪了? “来我身上。”安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 如果是平时,他只需要轻轻拍一拍自己,奶糖就会连滚带爬的扒到自己身上。 “……”奶糖闭上了眼睛。 耳朵还在动,可它还是决定继续装死。 …… 苏止已经在门口等待很长时间了。 一阵又一阵的风在空中刮过来又刮过去。 她感觉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几缕头发也掉到了脖子后面。 “啊?你电话里不是说还在路上吗?”慌忙的走出社区,九歌快步朝着苏止迎了上去。 苏止专门编好的热乎新发型已经彻底乱了,脑袋顶像是被鸡爪子抓过几下似的。 “我刚到,头发扎得不熟练所以一会就散了。”苏止偏过头,不去看九歌。 让她承认自己是因为太期待见到九歌、所以在约九歌之前就已经到了目的地这种事情,比让给厉织告白还要难。 “可是……刚刚张知栋说你在门口站了两小时了,你跟我通电话也就是十几分钟之前的事情。” 九歌从包包里拿出小梳子,对着苏止的头发就来了几下。 “嘶……痛死老娘了,轻点!”苏止一把夺过九歌手里的梳子。 将头上的头绳一把抓下来,她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梳起了头发。 “还有张知栋是谁?之前殉职的那个警察还是那个历史人物还是谁?那个人居然观察了老娘我两小时吗?” 苏止眯着眼睛朝两边瞅瞅。 瞅了半天,除了部分灵体以及无辜的过路人,她也没发现什么猥琐变态跟踪狂一样的人物。 “所以你两个小时之前就到了是真的了……你为什么不提前联系我呢?”九歌没有回答苏止。 歪着脑袋思考了片刻,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我不是专门来找你的。”苏止依旧死鸭子嘴硬。 “我是不小心路过到这里,发现这里很凉快,于是忍不住在这儿站了一个多小时吹风,吹着吹着突然想起你来了。”她大声辩解。 “喔喔,那你说的我刚到以及在路上是?”九歌点点头。 顿了一下,她又摇了摇脑袋。 还是感觉逻辑怪怪的。 “打电话时才算做开始等你,我站的这个地方距离你住的地方还有点距离,所以属于在路上。”苏止一边说,一边脸涨得通红。 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强词夺理了。 “这样啊,原来如此。”九歌愣了会,勉为其难的理解了苏止的意思。 “……”苏止沉默。 这个九歌,原来这么好说话? “你之前拜托我的那件事已经好了,待会就可以去提车了。”她将梳子重新装回九歌的包包里。 距离九歌拜托苏止帮忙自己选车已经过去一周多了。 通过厉织单方面的努力,苏止终于帮九歌选好了车。 “谢谢你。”九歌乖巧道谢。 “客气啥?我跟你谁和谁啊。”苏止大大咧咧的扯着九歌的裙子往前走。 “我跟你是九歌和苏止。”九歌老实回答。 “?”闻言,苏止怔住了。 “你在卖萌?”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在九歌的脸上看出一丝玩笑的意思。 “我没有卖萌。”九歌正色。 风轻轻吹动她的发梢。 在柔和的太阳光照射下,一脸认真的九歌保持着直勾勾的盯着苏止的状态。 “……”苏止无言。 “哦对了,你怎么连头发都不好好梳?女孩子要爱惜自己的头发,你那样梳头对头皮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她回过头,一边转移话题一边努力保持镇定。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刚刚一瞬间,苏止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心跳加速了。 “之前是管家给我梳头,现在的话,是让安辰帮我梳头的。”九歌思考了一会,收回目光。 “又是安辰?”苏止吐槽。 “对,大部分时候给我梳头的都是安辰。”九歌严肃点头。 “那小部分时候是?”苏止皱眉。 “我自己。”九歌一本正经。 自己给自己梳头,力道还是比较好掌握的。 “你在秀恩爱?”苏止合理怀疑九歌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我说的是事实。”九歌眨巴眨巴眼睛,神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