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五）让我们荡起双桨
远坂凛对于财富的执着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宝石魔术，她对于财富的执着十分的不可思议。 按照远坂时臣的性格，为了保证远坂家的传承，他必然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前做好了自己战死的准备，也应该做好了保证远坂凛姐妹成长的资金。 尤其是远坂凛，不同于间桐家的魔术，远坂家的魔术需要大把大把的资金作为支撑，仅仅依靠远坂凛的那几颗魔术宝石根本没办法撑到第五次圣杯战争——远坂时臣不可能预料到第五次圣杯战争，仅仅在第四次完结之后的十年就开始了。 如果远坂时臣的准备仅有这么一点点，那么远坂家过继给间桐家的应该是远坂凛而不是远坂樱。 比起远坂凛，远坂樱才是最适合继承家业，招募赘婿，生下优质的子嗣的那个。而性格强势的远坂凛则是适合取代间桐家的那个孩子。 毕竟，不论魔术师如何善于保养身体，不论宝石魔术有多便利，这都不代表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六十年后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中，年过花甲的两姐妹能够保持全盛时期的战斗力，并且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可是远坂时臣就是这么做了！被过继给间桐家的是远坂樱，而不是远坂凛！因为他太过于自信！甚至自负！ 第四次圣杯战争，远坂时臣的手中拥有最强的王牌——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拥有最强的队友——身为比赛监督的言峰璃正，以及拥有最好的助手——假死隐藏在暗处的assassin和假装友尽的言峰绮礼。 嗯，虽然后来言峰绮礼真的和他友尽了，还从背后狠狠地捅了他一下。当时远坂时臣的内心，估计和漩涡鸣人被卡卡西用千年杀捅了一下一样难以置信吧。 “你要是钱不够的话，可以去找宝石老头借，看在我的面子上，他是不会收你利息的，你就当申请了无息助学贷款吧。” 林修难得发善心道：“至于你的那些亲戚，和远坂家失去的财富，就要靠你自己在未来慢慢收回来了。想要完成宝石老头留给远坂家的作业（依靠泽尔里奇留下来的设计图，制作一把宝石剑），凭你一个人，再怎么积累财富也没办法达到那种程度。” 制作宝石剑不可能一次就成功，可仅仅是制作一次，所需要的财富就不是远坂凛可以负担的起的。远坂凛就算再怎么天资聪慧，没个三五次是不可能制作出宝石剑的。 可如果远坂凛明明已经掌握了宝石剑的制作方法和原理，却因为资金不足无法制作宝石剑，进而失去了掌握和继承第二法的资格，那就太可惜了。 林修嘴上说着泽尔里奇会卖他面子，贷款给远坂凛，实际上却是他为泽尔里奇物色了一个可以传承魔法的学生。 这也算是他还清了泽尔里奇被他绑架，干了那么多活的人情债。说起来，五大法中的前三个，第三法已经失传，第一法勉强在传承着，第二法则是泽尔里奇自己支撑着。 泽尔里奇已经活了上千年了，可上千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传承第二法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已经死徒化，寿命大大的得到了加强，恐怕第二法早已和第三法一样只留下宝石剑、大圣杯这样的遗迹、遗物供人瞻仰了吧。 “你有什么目的……我才不信你是这么好的人呐！” “放心，虽然你长的不错，但是你的脾气不对我的胃口，对于你这样的大小姐我是没兴趣的。” 对于远坂凛这样大小姐脾气和傲娇性格的妹子，哪怕她有一双可以让人玩一辈子的腿，林修也只会敬而远之。 “好了，伊莎，麻烦你和吉尔伽美什在这里戒备，远坂大小姐，麻烦你圈一块地出来吧，圈出一块地，作为观众聚集的地方。有金色大衍术在，我可以开拓出足以举办万人演唱会的空间，虽然我不认为会有那么多观众就是了。” 林修没有说，只要他的龙娘一开唱腔，整个冬木市的人都会死不瞑目的。龙娘最强的武器，可不是什么监狱城，而是她的歌喉。 没有任何一种酷刑，能够比得过听龙娘唱完一个演唱会的。龙娘的演唱会是精神污染和身体折磨的双重虐待，听过一次，就会永久的对演唱会三个字产生恐惧。 相信在这次圣杯战争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冬木市将不会有任何歌手举办演唱会。 “我家前庭随便你怎么弄，其他地方禁止。”虽然答应了提供远坂宅作为比赛的场地，但是远坂宅作为远坂家的魔术工坊，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够被提供的。 光是远坂凛提供的前庭，就有数个魔术结界和各类防御、探测魔术。这里藏了太多的秘密，如果不是林修和玉藻前的实力足够强大，对远坂凛也没有太大的敌意，同时圣杯战争也没了继续打的意义，远坂凛连前庭都不会提供。 “好了，这里差不多就这样了，那么你今晚是和你的从者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回去？”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林修就将技能发动完毕，让远坂凛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唉？已经布置好了？这么快？那可是堪比固有结界的大炼金术啊！就算你有特殊的方式来发动，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以远坂凛自己为例，发动一个阴炁弹至少要一秒，而这段时间林修就完成了一个大魔术级别的炼金术，这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什么时候大魔术都能瞬发了啊！这家伙真的是人类而不是英灵吗？ “快？” 林修的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远坂凛，他真想说一句快你妹，就这么一次就要准备上四百年，奥运会都能开一百次了还快！真是快你妹啊！ 活该在你小时候，快夭折了你爸却想着生二胎（远坂樱诞生的原因：远坂凛在小时候差点夭折，时臣以防万一，在女儿生死未卜的情况下，拉着老婆生了二胎），人怎么可以这么蠢。 越是复杂的技术和技能，越是需要时间来准备，金色大衍术这种可以改变世界的技能怎么可能瞬发。 “金色大衍术，如果没有特别的手法，一个人使用的话，至少要连续不断的，快速的念咒长达四百年。这样的话你还觉得快吗？” “可是，你刚才明明……果然是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对吧？”远坂凛眼神灼灼的看着林修，在她看来林修绝对是一个炼金术师，而能以这种速度瞬发大炼金术的炼金术师，绝对有连吉尔伽美什都难以匹敌的财富——用之不竭的贤者之石。 这才是真的有钱人啊！ “对……”林修也没有否认，的确是特殊的技巧。到达其他世界就不会衰老这种事，用来积攒金色大衍术的使用次数简直太棒了，再加上被某个阿三坑了一把，一睡就是上千万年，攒下来的使用次数完全可以让他随意挥霍啊。 最关键的是，他的金色大衍术技能化之后，是可以积攒使用次数的，这就算告诉了远坂凛，远坂凛也没法学会。 “不过那个方法只能我自己用，其他人都没法使用。” “嘛，别这样嘛，没学过怎么知道其他人都没法使用呐，说不定我就可以呐？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教教我？我的魔术资质可是相当优秀的，就魔术回路而言，我的主要回路有四十道，辅助回路也有三十道……” 就像是推销货物一样，远坂凛在龙娘鄙视的眼神和吉尔伽美什无奈的叹息中，开始对着林修推销自己，希望以此成为林修的弟子。 然而，林修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开口道：“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平行世界，有一个叫做沙条爱歌的，天生就连接着根源。” 远坂凛闻言，嘴吧就像被塞了扩张器一样无法合拢，半响她才开口道，：“这不可能！连接着根源的话，她是不可能降生的！” “还有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她有点精神分裂，不过同样连接着根源，年纪的话，大概比你大个七八岁……唉，原来如此，两仪式和沙条爱歌说不定是异面同位体啊。都死过，都连接着根源，型月世界还能这么理解啊。不过为什么作为原型，苍崎青子和玲珑馆美沙夜比你更吸引人呐？” “哈？”远坂凛顿时不爽了，虽然不清楚林修说的话里包含的大部分意思，但是有一点她听清楚了，那就是林修在说她不如其他人漂亮。 作为一个正值青春的美少女，远坂凛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一点——尤其是在自己有着相当不错的前提下，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会承认自己在美貌上输给其他人的。 “嗯，唯一比得上的就只有你这大小姐脾气了吧，这还真是糟糕啊。” “啊！魂淡，难道你的品味就很好吗？我可是打听过了啊，你的这个从者根本没有圣遗物就召唤出来了，这说明这个从者至少和你有着良好的相性，不论是对方的内在还是外在！也就是说……” 远坂凛鄙夷的看着林修，指着在一旁看戏的龙娘，对着林修大声吼道：“你是个变态萝莉控！” “不不不，有一点你没说对。”林修摇了摇头，开始解释道：“我之所以会召唤出伊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现在的韩国和中国战国时代的韩国没有适合我的从者。” “哈？什么意思？” “我召唤出来的从者，首先要是看起来清纯可爱的，像玉藻前那样的心胸伟岸的妹子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不论是伊莎还是阿蒂拉，都是我喜欢的类型，至少在外表上是这样的没错。 其次，我是个我是个中国人，因为家庭原因，从小接受新闻联播的洗礼，所以虽然现在很清楚，但是小时候就被刻在我脑袋里的一句话就是中日韩。所以，韩国妹子才是我的首选。” “中日韩跟你喜欢韩国妹子有什么联系啊！” 远坂凛对于林修的解释愈发的难以理解，倒是一旁的吉尔伽美什了然的点了点头，很是理解的看了眼林修：“原来你是个传统的中国男性，这么说来，古代中国男性因为早婚，结婚对象大多未发育完全，长久以往，形成了对胸小的女性迷恋的取向。” “对啊，我是个传统的男人，说三妻四妾，就三妻四妾。” “人渣，变态，差劲，QB……” “这里可是在我的金色大衍术范围内了哦，要是让我心情不好了，小心我把你变成RBQ哦。曾经有个人渣教导我们说，远坂凛的腿可以玩一年来着，你要我来试试看嘛？” 林修的话让远坂凛顿时噤声，而吉尔伽美什则是叹息着摇了摇头：“玩一年的话，你可能需要每天喝营养快线了，天天玩腿，你营养流失的速度绝对比倒牛奶还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