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境界
慕容凡诧异地看着景千辰,暗暗奇怪像他这样的武学宗师怎么会不了解华夏武道和古鹤门的情况。 只是眼下求得景千辰帮助才是关键,所以他并没有往那方面问,而是将他所知道关事古鹤门和华夏武道的信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从慕容凡口中得知,在这个不断有着高科技武器出现的年代,武道相较古时确实衰败至低谷。 如今的武者,大多也再无古时候那飞天遁地般的本事,有的只是一些外门功夫。不过大隐隐于市,华夏九州依然有少数像古鹤派、通天阁、幽水居等大派依靠着祖辈流传下来的武学心法,及此残存的外门功夫,推敲出一门门不同的古武修法。 这些古武修法虽因门派有所差异,因外门武功有所偏重。可大致还是由外修入内修,分为八腑海三重境界。 所谓八腑海,即:开海、休海、生海、伤海、杜海、景海、死海、惊海。这八海中暗藏无上劲气,若不是资质上乘,修炼得法之辈,连第一门开门都难以打通。 开、休、生三吉海,被称为气重境。修炼到这层境界手可断铁,力近千斤。大部分武馆的馆主和武夫都停留在这个境界。像古鹤派的罗元清,经过苦修,已经让自身打开三门,修炼至了气境巅峰,比起一般的武馆馆主还要厉害几分。 而伤、杜、景海三凶海,对应的则是化重境。修炼至化重境者,便可称得上是宗师级人物了。这些人物,可罡气外发,护体杀敌。一旦出手,不仅刀枪难伤到他,更是杀人于无形,实力足以开宗立派。 至于突破死、惊海门达到天重境者,那更是凤毛麟角,只存在于传说流言之中,属于武学达到“天人合一”,难求一败的绝世人物。 据慕容凡猜测,怕也只有华夏第一门派通天阁的阁主碧潮生达到此等境界。 听完慕容凡所言,景千辰不禁陷入了沉思。 原来以罗元清的武道修为,仅仅是停留在气重境巅峰。往上还有两个极难境界,如此说来,古武道并没有自已所想的那般没落不济。即使如今修炼古武的没有大唐时期的人多,可高手还是隐藏有的。 转眼再想,他自已在凝神中期停滞已有半年了,修炼进展缓慢,如若遇到难得的对手,说不定可以借他之力,突破炼气中期的瓶颈。 慕容凡见景千辰陷入沉思,迟迟不肯答应,顿时是更是着急了。眼下这景前辈是自已最为看重的救命稻草,如若他不答应,此番面对着古鹤门,他慕容凡定是凶多吉少。 思及此他犹豫片刻,咬牙急道:“前辈,只要你愿意助流霜楼,事成之后我愿意奉上流霜雅阁百分之五的股份!” 流霜雅阁乃是投资五十亿的七星级酒楼,即使是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股份那倒不必,这样吧,我且随你去看看,到时如果能帮到你,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景千辰从思量中回过神来,他乃是修道之人,就算是整间流霜雅阁送他也没用,自然不会贪图那慕容凡百分之五的流霜雅阁股份。 “如此,那可真是多谢前辈了!”慕容凡见他答应,喜形于色,连忙答谢。 乘着车,约行驶一个时辰,来到了辰阳东南区的海边。 这时,慕容家的豪华私人游艇已经在等候着。景千辰踏上游艇,负手立于甲板之上,迎着海风,仰看天高云淡,不由神清气爽。 遥遥看去,犹如海上皇宫的“流霜雅阁”便映入了景千辰的眼帘。 这座古华夏风宫殿式酒店,建立于环南岛上,斥资近五十亿美元,拥有2000多米的黄金海岸线,远远看去,就好像飘浮在茫茫的大海之上的琼楼玉宇,天上仙境,让人心驰神往。 饶是景千辰活了上千年,也直感觉震憾,初见一眼还以为来到了云中仙境,自己羽化登仙,感慨不已。 此时天色还早,晚上举行剪彩仪式还没开始,下了游艇,慕容凡领着景千辰走进了酒店。 “董事长!”方踏进宫殿大厅,一排长得颇是俏丽的接待小姐对着慕容凡恭敬地一鞠。她们个个相貌不俗,天然秀丽,穿着红紫相衬的旗袍,微露长腿,古雅之余又带着现代的感性,和酒店的气质极是映衬。 “吴经理在吗?”慕容凡满意地打量了一下她们,下意识问了一声。 “刚才许道长家的公子陪同辰小姐先到了,吴经理就过去招呼他们!”其中一个容貌俏丽,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的接待小姐满脸灿烂地笑容道。 “嗯!你叫什么名字!” “董事长,我叫齐萱!” “齐萱是吗?这位景前辈是我们酒店的贵宾,有劳你先去帮他开个的酒店天字的客房让他歇息,所有的费用计我身上!”慕容凡回头看了看景千辰,神情郑重地吩咐着。 “天字的客房?”俏丽的接待小姐心中一惊,要知道天字级的客房在流霜雅阁仅仅只有八间,最初设定留给最有身份的超级贵宾进住,每一晚的要价要二十万呢! 到底这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能住天字宫房不止,董事长还为他亲自买单? 接待小姐还以为自已听错了,一时愣住没反应过来。 “是的,安排天字房给景前蜚,你还不去照办……”慕容凡点了点头,肯定地道。 “房间就不必了,我到处转转就好。晚上办完正事后,我要离岛回去的!”景千辰摆了摆手,拒绝了慕容凡的好意。毕竟还有保护纳兰语嫣的任务在身,他并不好在酒店里留夜。 “既然景前辈不愿意住下,那等事情办妥,老朽必定派人送前辈回府!如景前辈想到处转转,不如让这孩子带着你。有酒店的人陪着,想去哪里参观也方便!”慕容凡朝齐萱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让她好好招待这个贵宾。 “这样也好!”景千辰自然无所谓,面无表情地同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