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狼狈
求收藏,求收藏。 ………………………………………………………… 将离有些惶恐,抬头飞快的不解的扫了钟玉灵一眼,道:“奴婢本就是姑娘的丫头,您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只管吩咐就是了。” 这不过是件小事,何以钟玉灵问的这么郑重其事,还这么小心翼翼。倒像是她要让自己去赴死一般。 就算是去送死……将离想,她也不会拒绝的,只要是为了钟玉灵好。 钟玉灵便嫣然一笑道:“那么,将离,我叫你留下来。” 将离一时更是不解。她已经留在这了,并没说要走,是钟玉灵主动肯让她喝盏酒就出去的……她再抬头,看向钟玉灵惊喜的脸,疑惑的道:“姑娘……终是多有不便。” “将离,我不在乎的,还是说,是你在乎?” 将离只觉得难以回答。她是主子,可以不在乎,毕竟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家,夫妻行墩伦之礼,旁边有婢子守候服侍都是常态。 可她……实在是不愿意守在这。 就算是为了钟玉灵,她才更不愿意待在这,给风辄远借口,更给她自己借口。钟玉来总这样软语相求,将离想,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碍于钟玉灵这个小姐的面子不得不屈从,还是因为自己的软弱又成了别人欺负的原因了。 将离艰难的道:“姑娘,奴婢……奴婢……” “不愿意”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将离很为难。明明这样一个好主子,她遇到钟玉灵,已经是三生有幸,甚至说是祖上烧了高香,才得以她对自己这样的厚待。 自己的命都是主子的,何况不过是这样一件小事。她推三阻四,还要劳烦钟玉灵亲口央她,真有给脸不要脸之嫌了。 将离十分之痛恨自己。性子软善,旁人说什么,她都觉得别人有理,自己有错。可是在风辄远和钟玉灵这件事上,她又无论如何也劝服不了自己。 她不是不能忍,只是忍的太辛苦,太难受,太疼痛,太煎熬了。 将郭垂下头,无力的咬着唇,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钟玉灵知道她已经动摇了,便更加恳切的看着她,道:“我就知道,将离最得我心,不是没有缘故的,对不对?你最懂我的心,我也最明白你的心思。将离,就算是为了我……我知道你还小,你害羞,可……都不是外人,你瞧,这是表哥呀。” 她拉着将离的手臂,强迫她抬头去看风辄远。 风辄远也就大大方方的等着将离含羞带怯的眼神。 将离的心几乎绞成一团,她忽然明白了钟玉灵话里的意思。心口又痛又怒,浑身发颤,只死死的咬着唇,就是不开口。 钟玉灵笑了一笑,道:“表哥对你……好不好?我可不知道,将离,他对我是最好的,我是知道的。你是我最好的meimei,他也是对我最好的……我说过,就是我未来的丈夫,我也愿意和你一起分享。你们都是我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有你们在我身边,我最安心。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多照顾表哥……将离,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么,怎么要反悔。” 将离再也听不下去,猛的抬头,眼中带着亮光,几乎是嘶喊着道:“姑娘,我没有,我从不敢觊觎你的物和人,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从没答应过你要分享你的丈夫,也没有反悔之说……” 风辄远勃然变色,钟玉灵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却还是强自镇定着按住风辄远要妄动的手臂,眼睛里的神色一点点冷下来,道:“将离,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若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可就别怪我不顾的往昔之情。” 将离退后一步,道:“姑娘,奴婢不敢言姑娘的过失,可是这件事,于礼不合,恕奴婢不能……” 钟玉灵冷冷的一笑,道:“将离,原来你也这么想,是不是你觉得我无媒无聘,先行与表哥苟合,是这世上最无耻最下贱最yin奔的女子?” 将离猛的摇头道:“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钟玉离真的很想打掉将离脸上的虚伪。她面上一派软善温良,实际上却如此的用心凶险,是不是在背地里对她很有微词,不知道和旁人如何恶毒的诋毁她了呢? 可也不过是一念,钟玉灵就改了主意,脸上扬起天真无邪的笑,道:“那你就是同意我的意思了。” 时转向风辄远,嘻笑道:“遥郎,你别跟我说你从没动过心。现下有我帮衬着你,你若再不能得手,可就要被人耻笑了。” 将离大骇,道:“不,我不要,我不。”她站起身想走,想跑,想逃。可是才站起身,竟觉得头晕目眩,身不由己的就又坐回了原位。 风辄远悻悻的道:“真扫兴。” 钟玉灵则一手揽着他的手臂,软语道:“遥郎,别这样嘛,你这样凶,将离会害怕的。你对她温柔些,就权当是看在我的面上。将离可是人中最出挑的姑娘,把个清白的身子给你也算不亏,你可要好好待她。” 风辄远笑道:“不是你盛情,我才懒的动手,不过是看在你的面上,记也是记你的情。” 钟玉灵笑:“得便宜卖乖,你瞧瞧,这皮肤,这样貌,这身段,哪点配不上你了……”竟然毫不避讳的对将离品头论足起来。 将离只觉得头上青筋乱跳,手脚酸软无力,眼睁睁的看着钟玉灵和风辄远二人上下其手,解着她的外衣。 她哀恳的盯着钟玉灵,道:“姑娘,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可以……放开我,放开我啊……” 钟玉灵初时还劝,到最后见将离只挣扎着要走,嘴中说着不要,便也不再睬她。 将离身子不能动,只能不住的以头触碰床板,只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恶梦。钟玉灵对她道:“你别羞,一会就知道这其中的快乐,你若是不愿意我在这,我便走也罢。” 又诚恳的对将离道:“将离,不要恨我,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 将离双眼含泪,哀求着钟玉灵:“小姐,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你别这么折辱将离了……我从未想过,也从不敢觊觎姑娘的人和物,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任她怎么求,钟玉灵不为所动。她就像是一个,将离从来没见过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她从不知道钟玉灵会有这样狠的心,会有这样狠决的一面,会有这样道冷漠的时候。 可是手脚不是她的,浑身酸软,她没法反抗。眼睁睁的瞪着这一男一女,像是两个来自阴间的恶鬼,要硬生生把自己撕扯了囫囵吞下,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眼里,满是愤怒和绝望的火花,恨不能烧死眼前这两个狼狈为jian的男女。 她骂他们狼狈为jian,不是因为他们两个私会苟合,而是钟玉灵助纣为虐,生生的要把自己送到风辄远的面前。 她虽是个下等的奴婢,虽然她愿意为钟玉灵赴死,但不包括她愿意成为钟玉灵讨好风辄远的玩物。 她终究是个人,她有尊严和羞耻心,被这两个人联手一起算计,将离已经到了监近崩溃的地步了。 钟玉灵分明是早有准备,绝不是一时兴起。毕竟,她和风辄远是最近最亲密的两个人,有多少话,都是她将离不知情的。也许从很早开始,他们两个就谋算着这一天了。 将离的外衣被解开了,将离的小衣被钟玉灵扯了下来,丰盈的胸像一对忐忑的小兔子,在微薰的空气中战战兢兢的弹跳着。 将离不肯闭上眼,直视着眼前屈辱的一幕,不到最后一刻,她仍然不肯放弃。 已经没有了希望。她连最后一点力气也在挣扎中耗尽。身子虚软的像一个面团,只能任凭钟玉灵和风辄远在她身上揉捏。 她很想泼口大骂,像风辄远命令魏楠施刑时一样。可是脸颊也渐渐麻痹,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和枉然。 莹白的肌肤,在明亮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少女修长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纤细的腰,带着柔软的力道,笔直而修长的腿,小巧而软嫩的脚,无一处不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钟玉灵掩嘴一笑,利落的跳下床,朝着风辄远歪头道:“遥郎,对将离温柔些。” 风辄远便嗤笑,道:“我把她当成你,好不好?” 钟玉灵便轻啐他:“我就在这里呀。” 风辄远便低低的笑,道:“我要你留在这,不如,三个人……” 钟玉灵便嗔怪的笑着躲开,道:“才不要,将离害羞呢。” 将离只死死的盯着钟玉灵,恨意不如委屈和迷惑那么汹涌。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世,她换来的竟是钟玉灵的背叛。 她这会又成了从前那个好脾气、善良、仁慈的小姐了,用这样温和亲切的口气,用这样善解人意的口吻,垂怜她这个下等的奴婢。 可这会将离却明白,她说这些话时,没有一点真心。尽管将离不愿意承认,她更想问问究竟从前钟玉灵对她有没有真心。 还是说,从很久以前,钟玉灵对她,便起了祸心,就为了有朝一日,毫不怜惜的为了她自己的利益而把她这个奴婢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