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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27:怀璧其罪(6月第粉红票八次加更)

    虽说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过楚清平再这么对着我嬉皮笑脸的,我实在不能保证其他人不会动手,悄悄地感叹一下,表哥的武功,真是益精进,每次出手总比我预料中的要高出一点点,累积起来之后,我能确定的是,表哥,他绝对是一个高手。看书神器.yankuai.

    我不用恢复任何武功,有他在的子,还能有我出手的机会吗。

    “你居然连小红都见过。”不知他兴高采烈个啥,我很是识趣地向着许箬荇边挪一小步,以防他直接往我上扑过来,小红,就那只大癞蛤蟆,能起出这样名字来,楚清平实乃神人也,“是小红带你过来此处的?”

    我点一下头:“前辈,你也是住在这里的?”

    他听到前头两个字,眉毛皱一下:“你叫我小楚就好。”

    很大一声嗤笑,是元婆婆出的。

    我想起来,方才他也喊了一声,小元,白天的时候,老景也是这般亲昵地称呼,要是元婆婆是小元,那眼前这个人的年龄,又有多大了,眼睛有一次将我彻彻底底地欺骗。

    “你要不要去我屋里看看。”再一次的邀请,他故意将我边的那位直接无视掉。

    “我想先问问,方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得吐血,你确定没有做过什么。”心里头想问的问题实在太多,很多线索在脑海中纠葛缠绕成个巨大的线团,似乎到处都是线头,又似乎哪里都抽不出准确的那一条。

    “小许。小妹子,到前头坐下来说,老景待会儿过来,这样站着够累。”元婆婆地建议很不错,既然要问得详细。需要更多的时间与体力。能坐着的话,何乐而不为。

    楚清平雀跃状地跟上去:“美人。你们也快点过来。”

    我的嘴角终于忍不住又抽了一下。

    “青廷,稍微防着他些。这个人不是看起来这么无害的样子,他地武功深不可测。”许箬荇从衣袖中抽出一条帕子,印一印我地嘴角,那里是不是沾到血迹,他略显恼悔的说道。“怎么,每次我都不能好好保护你,我宁愿受伤地那个人是我。”

    我握住他的手,贴在面颊处:“我和你想地一样,我宁愿受伤的那个人是我,至少你还有能力能救我,要是受伤的人是你,我不知该怎么办。”

    “不是,不是。你为了我。为了我曾经差一点死掉。”他激动地喊出这一句后,又努力将自己的心绪慢慢抚平。渐渐舒缓了脸色,“青廷,若不是你将记忆失去,你会明白,我已经等你等了很久。”

    “我们也进去先,先解惑,再治伤,一件一件怕是都得在此处解决掉。”我没有多想他话里头的意思,低头收敛了心思,抓着他地半边衣袖,走在许箬荇的后头。

    眼睛真的是适应极强的零件,我还没有跨进门去,倒是能清清楚楚看清屋中三人的神态,元婆婆端坐方桌一角,俨然是屋主的姿态,老景坐得离她近一些,面上微微的欣喜之色,而那个楚清平,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虽也霸占住了一张椅子,两条长腿向着两边叉开,双手抱在脑袋后头枕住,笑脸正冲着我进来的方向。

    “小meimei,我想到了好法子能治你那古怪的伤。”老景向着我招招手,“你再让我把把脉。”

    不想一进门,先听到地是这般好消息,我也不再推托,在他对面坐下来,将手腕伸至他面前:“有劳了。”

    老景还是探出那只残指,按在我地脉门处,凝神诊脉,原以为他很快能说出应对之策,未料,他的神三分惊讶,七分懊丧,似乎对自己诊出地答案不敢相信,挪移开手,看一眼我的脸,不死心地又搭了上来。

    元婆婆取出一个足有篮球大小的研钵,里面塞满药材,让许箬荇帮忙捣碎,他一手接过,像是早做熟的,没有多问,已经连着几杵下去,力道掌握地刚刚好,药材中那种辛辣刺鼻的味道弥散开来,果然正是灌给我们的那一种。

    “怎么会这样。”老景,已经换了三次手,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子。”

    楚清平懒散散地伸一个懒腰,衣袖挥动间,隐隐有白色在清冷的空气中翻飞,似一双硕大的白色蝴蝶翅膀:“我说老景,要是你没能耐看,不如趁早放手,我还等着美人去我那里转转,你别浪费时间不是。”

    老景重重地对他啐了一口,骂道:“你这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我前时已经替她诊过脉,回去好是思量一番,有了对策才过来复诊,怎么晓得,这个小meimei的脉象居然生变,前后最多才一个时辰,小元,你可有给她吃过其他东西。”

    “没有,你走后,他们只在柴房里休息一会儿,并未出去过。”

    “那更是奇了。”老景像是实在寻求不出所以然,讪讪地问道,“小妹子,你要是自己晓得是怎么回事,麻烦告之我一声。”

    我不假思索地直指着楚清平道:“如果有人知晓是怎么回事,只能问他,他方才一出现,就激起我体内的血液加流动,问他动了什么手脚,他只说没有。”

    楚清平大呼冤枉道:“我不过是恰好出现在那里,昨夜小红应该在那条路走过,我是寻着气息来看看,它怎么会不按照平的路线,转弯跑到小元家里头,哪里料到,我还没在矮墙上头站稳,柴房门一开,她已经走出来,我是手指头都没有抬起一根。”

    那时,我开门而出,人想扭头对着许箬荇说句话,一张嘴全是鲜血,许箬荇再看到楚清平站在那里,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已经指定他是凶手,假如不是元婆婆适时过来解围,怕是楚清平上长了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怕是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你上的那点东西,已经害到她。”元婆婆另有所指地说道。

    “怎么会,她又没有见过我。”楚清平双手一摊,否认道。

    “她是没见过你,难不成她也没见过你那个不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