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蓝血吸血鬼
那华人声色俱厉的呵斥道:“你们这几个废物!打了半天电话都不接,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罗伯森委屈的说:“辛先生,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正要问邱虎发生了什么,却被人打晕了。” 他并不知道是被我的纸符弄晕的,也不记得曾经对我说过些什么。 邱虎也是一脸懵*,“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罗伯森,你是啥时候来的?” 这时,有个老外走过来对那个姓辛的华人耳语了几句。姓辛的家伙点点头,忽然喊了一声,几个老外立刻上来给邱虎和罗伯森他们戴上了手铐;将他们铐在一起。 姓辛的家伙对罗伯森和邱虎冷冷的说:“死的是阿尔巴尼亚黑帮的人,他们一定是别的势力雇来的。现在我对你们也有怀疑。你们要是说不清楚,别怪我把你们当内J处置!” 说完,他不等罗伯森和邱虎解释,命手下打开庄园的大门;带头冲了进去。 看情况,他们是罗杰斯李家族的人。不知道等一会儿他们看到了冰雕会作何感想? 几分钟后,姓辛的带着这帮老外跑到冰雕前;那几个傻老外忍不住嚷嚷起来。姓辛的绕着冰雕走了一圈,忽然脸色一变,转身就跑。其他人见状,也跟着他一起向外狂奔。 这时,空中呼啦啦的飞来一群吸血蝙蝠。一转眼的工夫,就变成了一个身穿黑斗篷的吸血鬼,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我注意到:这个吸血鬼的黑斗篷上绣着一朵蓝色的玫瑰。而他的眼睛是一种诡异的蓝色,头顶的淡淡的血雾也是蓝色的。 姓辛的倒退了几步,忽然抽出一张纸符,甩手扔在吸血鬼脚下。地面上陡然生出一团雾气,雾气中暗藏着一个**阵;把吸血鬼和他的同伙都困在里面。 雾气里,枪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姓辛的却趁机向外跑去。就在他的一条腿刚迈出庄园的大门时,吸血鬼突然从雾气中飞了出来;再次拦住了他的去路。 姓辛的一咬牙,从腰间抽出一把金钱剑——赫然是一把用古五帝钱打造的金钱剑;同时一手握着镇魂铃,有节奏的摇晃起来。 吸血鬼皱着眉头,身体不由得跟着镇魂铃的节奏晃动起来。姓辛的见有效果,摇铃的速度渐渐加快,口中念起了咒语。不到片刻,金钱剑上浮现出一道朱红色的诛邪符。 吸血鬼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眼睛居然慢慢的闭上,身体仍然随着镇魂铃的节奏而摇晃着。 “历代祖师,八方神仙。西方血瘟之鬼,恶金之精。急须逮去,不得久停。急急如律今!敕——” 姓辛的飞快的念完咒语,步罡踏斗,挥舞金钱剑向吸血鬼的面门砍下! “噗——” 一股暗蓝色的血Y喷出一米多远,正喷在姓辛的脸上。 “哎呀——” 姓辛的惨叫一声,脸上的皮R像被喷上强酸一样快速融化;很快见到了白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能传到几里之外。 吸血鬼优雅的抽出上衣口袋里的白手帕,轻轻的擦掉额头上血迹,又折叠好放回口袋里。在此过程中,他的伤口居然已经愈合起来。 此时,姓辛的已经停止了哀嚎。他的脑袋已经完全变成了骷髅,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咚”的一声扑倒在地,亡灵飞出体外徘徊不去。 这个蓝血吸血鬼连手指头都没动,便杀了湘西赶尸门的高等法师。随后,又把发着诡异蓝光的眼睛转向邱虎和罗伯森三人。 罗伯森三人早就吓的小便失禁,齐齐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着饶命。只有邱虎怒视着吸血鬼,口中大骂不休。 蓝血吸血鬼手臂一伸,五指慢慢收拢:罗伯森三人顿时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他们徒劳无功的挣扎了几下,脑袋一歪就去见上帝了。 蓝血吸血鬼看都不看他们,径直向邱虎走来;似乎对这个东方人的胆量和骨气有些好奇。 “这些家伙死了活该。邱虎却是一条汉子,绝不能让他被吸血鬼杀死。” 想到这里,我立刻对着吸血鬼轰出雷鸣天火法印。 “呼——” 一个大火球从天而降,将吸血鬼完全包在里面;大火球里响起了“哔哩啪啦”的爆裂声。声音越来越密,大火球的火焰却越来越小。 我一看:这个吸血鬼竟然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冰人。我马上轰出雷鸣手印,在零点一秒内判断出冰人的共振频率;随即轰出雷鸣大地法印! “轰——咔嚓!” 冰人顿时被雷鸣大地法印震得四分五裂。一只透明的蝙蝠“嗖”的从冰块里冲向天空,转眼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本来料到他会有这一招,没想到飞出来的是一只透明的蝙蝠;等我注意到时为时已晚。 “妈的,都这样还给他跑掉了!” 七尾狐的声音又传来出来:“他叫亚当斯,是蓝血军团的三等骑士,算是最弱的那一拨里面的。本仙姑早就提醒过你,你还是成功的吸引了蓝血军团的注意。算了,你还是把我送回保险库吧。” 我懒得理她,纵身跳下大树。先找到钥匙替邱虎打开手铐,然后对他说:“戴上护照,跟我走!” 邱虎吃惊的看着我,只说了一句“护照在身上”,便跟着我匆匆上了一辆车。 上车之后,我先在所有的车窗上都贴上鬼不理符;然后打着火、猛踩一脚油门,朝机场方向高速驶去。 鬼不理符能不能对吸血鬼起作用,我心里并没有底。不过,七尾狐对我的举动并没有冷嘲热讽,这说明鬼不理符应该是有作用的。 不到半个小时,我已经开到了戴高乐机场。这时候,一直紧追不舍抓超速的警车拦在我车头。 我不等警察下车,将一张纸符扔到警车上。那长得有点像让·雷诺的警察想打开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急的跟什么似的,只能看着我们扬长而去。 一个小时后,我们坐上了飞往国内的航班。头等舱里人很少,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两个老外。 邱虎长长的松了口气,满脸感激:“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邱虎,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喝了口法国香槟区产的香槟,“你不用问我的姓名,我救你是看你有些骨气。咱们的路不同,下飞机后各走各的好。不过,在飞机上可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