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请我喝茶?
“卧槽!”我大喊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再一看床上躺的哪里是白骨,分明是活色生香的赵欣然。我开启净目再看,躺在床上的依然是她。 这特么是咋回事啊!这突然的惊吓,会不会危害到以后的性福啊?我懊恼的揪着头发,忽然想起黑密教有一种修炼方式叫做白骨观。这种为了抵御女色的修炼方式在佛教徒中也广为使用。 可我并没有修炼过白骨观啊!我仔细想了想,很快有些明白了: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白骨观,一定是五系大法印的副产物。 难怪黑密教教主知道我是童子身,却并不担心我会破戒。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会在紧要关头发生最悲催的情况。看来只有一年后见到教主,才能解决我的性福大事。 “伊鸣哥,难道我很难看吗?我——”赵欣然眉目哀怨,哽咽着说不下去;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我没法跟她解释,只好装作紧张的说:“嘘——我感觉外面好像有动静。” 赵欣然一听,吓得马上蜷缩成一团。我正后悔不该吓唬她,却真的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虽然酒店的走廊铺着地毯,但我也能出脚步声至少是三个人发出的。 我立刻让赵欣然拿着阳燧古镜躲到洗手间,然后开启净目透视向外看去。 从电梯间走过来三个男人,都是西服革履、人模狗样的。走在前面的那个穿着白西装,个头比较矮;后面两个穿黑西装、带着黑墨镜,个头都超过一米八五:体型壮硕,一看就是打手或保镖。 他们身上都有很浅的狐影,而且和rou身融合的程度很深,显然已经附体很久了。 三人在房间门前停下,“白西装”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一面盯着三个家伙,一面接起电话:“喂,找谁?” “白西装”说:“先生您好,我是这家酒店的总经理。我们老板想请您喝喝茶聊聊天。我们现在就在门外。” “你们老板是谁?” “我们老板一直很低调,先生不会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我可以告诉先生,这家酒店只是我老板资产的一小部分。这样的酒店他在东北还有几十家。” 原来这酒店是狐妖开的,看来狐妖在这一带的势力真是不小。现在的局面敌众我寡,何况还有毫无抵抗能力的赵欣然;所以绝不能跟他们硬来,只能见机行事。 为了安全起见,我先在一个卧室内布置了一个离魂宫,把装着铜盒子的背包放在里面。接着,我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这样的光线虽然无法和阳光相比,不过也能让阳燧古镜发挥出一定的威力。 随后,我把缚鬼长缨缠在赵欣然身上——这样可以防止狐妖上身。又叮嘱她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就算看见我回来,也要先用阳燧古镜照一照。 “伊鸣哥,你别担心我。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点点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三人很客气的把我带到顶层,这里被装修成中式风格的殿堂。入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内部场所,请勿入内。 酒店总经理做了个手势,躬身说:“先生请进,恕不奉陪。” 我入内之后,一个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妖艳女子把我带到一间红木建造的亭阁。这里摆着一张黄花梨瘿瘤茶案,和两把造型古朴的紫檀官帽椅。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须发尽白的白衣老头。一捧白胡子垂到胸前。 按说他这副扮相应该有些仙风道骨,他的神情举止中却偏偏透着一股妖邪之气。白胡子老头见我进来,起身拱了拱手,请我坐在另一张官帽椅上。 妖艳女子倒了两杯茶站到一边,白胡子老头端起茶盏:“听说公子是涂山神君的传人。老夫请公子来此茶叙,实在有些唐突。这盏茶就当老夫向公子赔罪。” 我喝口茶,放下茶盏:“老头,你和胡红灵是什么关系?” 现在我最好的办法是认定自己是涂山神君的人,所以必须要做出足够强的气势。 白胡子老头露出一丝不快,很快就换上了虚假的笑容:“公子,老夫是她的兄长,名叫胡红山。老夫听舍妹说,公子此行是来调查出卖胡君仆的狐族?” “你认识胡君仆?”我反问。 “我们是结拜兄弟,一年前我还帮他介绍过一名法术很高的降头师。” 我心中一动,故作漫不经心的说:“你说的是岩糯大吧?” 胡红山有些意外:“公子也认识岩糯大?” 我故作不屑:“什么降头师,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我怎么会认识他?只是听胡君仆说起过这个人。不过我倒有些奇怪:岩糯大是泰国降头师,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是这样:几年前岩糯大来长白山寻找千年白虎牙,和老夫的几个徒弟打了起来。我看他本事不错,就主动和他交了朋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你知道怎么能找到岩糯大吗?我正有些事情要跟他了解一下。” “当然可以。” 说完胡红山对旗袍女附耳说了几句,然后让我稍等片刻。几分钟后,旗袍女拿着一块血红色的玉牌和一个小木盒走了进来,把东西轻轻的放在我们面前。 胡红山拿起玉牌递给我,“这是一块赤血虫玉,是岩糯大留下的信物。只要到泰国清迈黄龙寺,出示这块玉牌就能找到他。如果有急事,只要在子时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块玉放在月光下用尸油蜡烛炙烤,岩糯大就会很快飞来。” 我接过玉牌,感觉分量很轻。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块玉牌竟然是由无数个极其微小的红虫组成的。我心里一阵膈应,赶紧把它放下。 胡红山又打开小木盒:里面铺着一层蓝丝绒,丝绒上放着一根浅黄色的蜡烛;上面雕刻着一圈骷髅图案和一些奇怪的符号。想必就是尸油蜡烛。 我用纸巾擦了擦手,“胡红山,这两样东西能借给我用用吗?” 胡红山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既然公子开口,老夫焉有拒绝之理?不过,老夫听说公子在牛角屯得到了一样东西。不知能否让老夫开开眼?” 这老东西原来是冲着小铜盒来的。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