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魔宗来了
“是啊,我们这些做买卖的,可跟他们陪不起啊,路老板,你还没说他们都是什么人呢。” 秦坚这会就急了,这个路大发,说话还兴跑题的,他才不关心路大发赔了多少钱呢,他只是关心这次的事情是谁给弄出来的。 路大发就说道:“那人啊,当然就是魔宗的大宗主了,除了他,还能有谁在京城里下血帖?” “血帖?魔宗?” 秦坚的嘴巴不禁张大了,他怎么就把那些家伙给忘了呢? 魔宗是一个极有名的邪派,门中只招收一些在江湖上声名狼藉的人,而且做的事情也是什么坏就做什么,曾经有几个名门正派想要消灭掉这一个祸害,结果才发现,魔宗根本就没有固定的场所,他们一般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就成了魔宗保命的一个手段。 而对于宝贝这样的诱惑,积水阁与秦家分家都来了,那么魔宗这条毒狼自然不可能会错过的,之前秦坚光顾着眼前的事情,就忘了魔宗这一出,而且在他看来,魔宗在江湖上是厉害,那是因为江湖太大,各门派之间也是各自为政,所以想要抓到他们,也并不容易。 可是在京城这种地方却就不一样了,这里是皇家的地盘,当然,全天下都是人家陈家的,但京城则是重中之重,在这里驻扎着十几万的军队,还有影卫等特殊机构的存在,魔宗要想在这里生存下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秦坚才不会想到他们,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魔宗在京城也是这么的有名,居然都敢明目张胆的发血帖了,魔宗血贴是一种魔宗的特有的警告方式,一般分为蓝血与黑血,蓝血是警告,意思就是你收到蓝血帖后还没有听话,那么接下来的就是黑血帖,黑血帖表示着必杀,任何收到黑血帖的人,目前还没有能活得过三天的。 看来路大发他们是收到了蓝血帖,所以他们才会被吓这个样子。 “你们怎么不去报官?” 秦坚想着魔宗在京城这样的干,影卫总不能容忍吧? 路大发却是冷哼一声道:“报官?报官有用吗?三个月前,刘家的惨案,官府也就是去看了看,只说是修行者之间的恩怨,然后就不管了,******,刘家一门老小,哪有一个是修行者的?要真是修行者,还能被人给灭了?其实就是因为他们家有个祖传的宝贝,说是几百年前的法器,能保佑全家平安,嘿,现在看来就是个招祸的东西,所以啊,宝贝这东西还真就不能有,我就不存,我只存钱,钱啊,永远都是钱最好了,可是我的钱都赔给那帮杀千刀的了,他们也太狠了啊,都是那么多年的交情,怎么就能要那么高的赔偿呢?” 路大发这会儿是真的醉了,胡话都开始向外蹦了,说到后来居然就哭了,秦坚看着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就伸指点在了路大发的睡xue上,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而他则是静静的思索起来,看来这事又要麻烦了,他现在就像是一块rou,不断有各种野兽从四面八方向他冲来,而看得出来,后面还会有更多的人,宝贝的秘密已经泄露出去了,可是到底是被谁给泄露的呢? 是皇帝?不可能,他手里的宝贝最多,真要是被泄露了秘密,只怕他那个皇宫也不安全啊。 现在看来,不管是谁泄露的,秦坚就得是最倒霉的,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程家的宝贝就在他的身上,要不是他躲得好,只怕早就被人给抓起来了。 不能让事情再这么的发展下去了,他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必须找人来给他分担一下。 秦坚想了想,突然就站起身来,然后快步出了路坦车行,他这会儿想到一个计划,但是这得需要别人的合作,而最好的合作者就是积水阁。 坐在积水阁的小酒馆里喝着酒,要说来修行高了就是好,喝酒就你像是在喝茶,刚和路大发喝过,就又来这里等着裴胜军喝酒,不过他先等的却是郎云。 “怎么着?你把孟芸给甩了?” 郎云现在是越来越开朗了,八卦精神也是越来越大。 秦坚斜了他一眼说道:“嗯呢,不甩还能怎么着?留在身边让她来抓我?” “可是你这下算是把影卫给惹急了啊,你没发现路上的影卫又多了吗?本来我三叔的面子能保你安静一段时间,现在影卫可是谁的面子也不看了。” 郎云说的这是实话,他是真不想让秦坚跟影卫再一次翻脸啊,不管怎么说,有裴胜军的面子上,影卫放点水,秦坚的日子就能轻松一些。 可惜秦坚就是一买账,说道:“拉倒吧,我还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最轻松了,再说了,现在我倒不关心影卫,我有新的敌人了。” “谁?” 郎云眉头一皱,他现在也是怕听到有新的敌人加入,他算是发现了,谁都想要分得一杯羹啊。 秦坚淡淡一笑道:“魔宗。” “什么?魔宗在京城?” 说话的却是裴胜军,他正好就从外面走进来,听到秦坚的话后,立刻就是一惊,魔宗来了,他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这可不是好事啊。 秦坚回头看了裴胜军一眼道:“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今天全京城的车马行都很怪吗?” 裴胜军点点头道:“我也是刚听说,说车马行都要休息,不做生意了?” “没错,所有的车马行都停了,一辆车也不许出京,知道是谁干的吗?” 秦坚这会觉得自己倒是有些佩服魔宗了,居然做出来的事情让积水阁给蒙在了鼓里。 其实这也不怪积水阁,主要是积水阁不需要和车马行打交道,而秦坚要不是因为让吴用诚他们办事的话,短时间内也不会发现这个事情。 裴胜军坐了下来,面色低沉地道:“是谁来了?” 秦坚知道裴胜军的话,就说道:“听说是一个大宗主来了,不过我看来的怕不只是一个大宗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