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各出奇招
第207章各出奇招 “这些是橡子果,我们带一些回去,明天用这些橡子果给你们做好吃的。” “婶婶,不要吃,万一有毒……”达三忙阻止。 “放心,婶婶心里有数,保管没毒,而且绝对好吃。” 云朵眼睛里带着安定人心的笑意,达三赧然的回头继续拔草,婶婶说能吃,应该是能吃的吧,就像海带、紫菜一样。 “哥哥,婶婶说能吃就能吃。”小女孩首先声援云朵。 “我阿妈认植物可厉害了,红薯就是我阿妈发现,大陆上才有人吃的!”晨晨也给阿妈洗刷冤屈。 “真的吗?红薯是婶婶发现的?”达三几个惊呆了。 晨晨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失言了,忙捂着嘴巴,眼睛骨碌碌的转,望天望地就是不望达三几个,小脑袋却不停点,云朵不由好笑。 “你们拔草的时候,看到野菜啊什么的一起摘了吧,说不定里面就有能吃的。”如果没带尸毒的话。 “好!”拔草的几人经过一番刺激,干活更加卖力。 看着几个小身板隐在草丛中,云朵也不再去管,把地上的橡子果扒拉到一起,一会全带走。 直到地上堆了满地的草,眼见几个孩子脸上全是汗珠儿,云朵才叫他们停下。 “好了好了,别拔了,过来歇息一会。”对于利用童工,云朵心里泛起一点小内疚,从包里取出一些水,把他们的手洗洗干净,才把水果递给边对两人念念。 火堆周围围着一群眼巴巴等待的吃货,眼神对他们颇有怨念,怎么回来那么晚,他们都等好久了。 玄跟北暮两人,却首先把视线望向了对方手上提着的袋子,心里兀自七上八下,能不能保住脸面,就在下一秒揭晓。 没听到两个人的回答,云朵疑惑的抬头,看到是两个人形同斗鸡的情景。 想起出门前两人之间的赌约,云朵噗哧一笑,“来来来,阿妈给做裁判,看看谁即将乐极生悲。” 两双斗鸡眼,同时看向云朵,阿妈,能不能不无良。 晨晨抢先拿过两人手上的袋子,掂了掂,“阿妈,好沉哦,不知道哥哥们猎到的是什么。” 云朵眼角一扬,“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随着袋子被打开,玄跟北暮均屏住了呼吸,这次赌的简直就是心跳。 首先是玄的袋子,东西往地上一倒,云朵差点没跳起来,手指抖了又抖,抖了又抖,“玄,下次打猎,斯文点……” 地上呼啦啦落下的一堆,是又肥又大的老鼠,灰扑扑的,每一只身上都有一个血洞,太渗人了! “……它们想跑,我只好放飞刀。”这是解释吗? 现场面色最难看的就是北暮,活像一脸便秘似的。 让玄把那堆老鼠重新装进袋子,免得影响食欲,云朵接着打开北暮的袋子。 “阿妈,别倒!小心碎……了……”北暮堪堪咬住舌头。 东西是没倒出来,但是他丢脸是丢定了。 云朵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个个拿出来,“哟,北暮,你这是上哪掏的那么多蛋啊,这个头,只有晨晨一个人能吃个半饱吧?” 东西全拿出来,就五只蛋,而且跟橡子果大小差不多,云朵死忍着,才没当场笑出来。 “阿妈,有点同情心行不行,就为掏这几只鸟蛋,我手都破皮了!”北暮咬牙切齿,他堂堂一高智商天才跑去爬树,容易么? 看到鸟蛋的那一刻,玄瞬间放松,“阿妈,这三天我的衣服你就不用管了。” “……”接口接的真特么顺溜! 北暮想狠狠给自己一锅贴,干嘛要接茬,干嘛要接茬! 玄挑衅的时候,他完全可以不理,果然冲动是魔鬼!最恨的就是,为毛他没想到熏老鼠! 凭他的手段,发现一个鼠洞,里面的老鼠就一个别想跑,那他准赢的啊尼玛! 两人的赌约已经定局,在场的都是人证,想耍赖都不行。 恶狠狠的咬着手上的鸡rou,北暮死死盯着玄,让你得意,等着的,小爷绝对让你很快就笑不出来! 对北暮的小李飞刀视而不见,玄慢条斯理的啃着半只叫化鸡,阿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今天的rou吃着尤其香。 萧野三人回来的时候,众人正好吃饱,孩子们胃口小,叫化鸡还剩下两只,给萧野跟达一达二分了。 三人跑到了接近兽脉内圈的地方,收获还不错,打了两只鲁鲁兽,一只长毛兔,还抓肆街彩鸡。 这一趟行程,云朵也发现了达三几个孩子的习惯,吃东西总要留一点。 云朵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吃饱了,但是分给他们的鸡rou,他们都撕下一小块,包好放进了衣兜。达一达二也是如此。 跟萧野相视一眼,也不点破孩子们的小心思,一行人每人装满一袋橡子果,收拾好东西下山。 孩子们走前面,云朵在后面趁机把地上的野草跟剩下的橡子果收拾了。 橡子果留着,野草没用的全卖店里,至于空间传出的叮叮的提示音,云朵暂时也没空理会。 几人回到家,李婶也回来了,在外忙活了一天,衣裳都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阿妈,我们跟叔叔婶婶上山玩去了,婶婶还做了好好吃的鸡rou,给!”小女孩把衣兜里的鸡rou掏出来递给李婶。 “阿妈,我这里也有。” 其他几个孩子,也把身上留下的鸡块凑到一起放在李婶面前。 “你们吃就行了,不用每次都留东西回来,阿妈喜欢吃面饼。”李婶佯怒,训诫几个孩子,眼眶却泛起红色。 “不是特意留的,我们是吃不下了,总不能扔掉吧,阿妈你就吃吧。”达一道。 留下一方小天地,给母子几人享享天伦,萧野跟云朵进厨房准备晚餐,晨晨则是跟在玄和北暮后面,调节他们之间准备升级的战火。 院子里的温馨感染着厨房里夫妻两人的心情,萧野蓦地想起了中午见到的鲁比爷爷,以及他家破落的院子。 他家好像就剩他一个人,平时担水什么的都只能靠自己,送他回去的时候,看到他家的院子里都已经长了不少的野草,透出一种破败和苍凉。 “云朵,一会饭菜做好了留点出来。” “好啊。” 这女子,总是这样,他要做的事情,她几乎从来不问原因,只是相信着。 眼光愈发柔和,软软的扫在女子恬静的脸庞,“吃完饭我给鲁比大爷送过去,他家就他一个人。” 女子不问,他也一样会解释,这是他对她表达的方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