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反击与玉石俱焚
虚皇经在破军每次突破一个大境界的时候,都会赐予他一门新的秘术。 这种秘术的价值极高,往往都有大作用。成为破军多次翻盘的底牌。包括他这次决赛时候帮助他挡下了林心儿绝命一击的魂甲术和反噬了顾玉婵傀儡之法的噬魂术。 因而,对于虚皇经赐予的新秘术,破军自然是万分期待。重视程度甚至超越了王者宝库的王者机缘。 如同前几次得到秘术一样,他很快就把这门新的秘术吸收内化,直接掌握。 控魂术。 这是这门秘术的名字,顾名思义,这是一门能够用来控制他人的霸道秘术。 控魂术分为暂时控魂和长期控魂两种。 暂时控魂比较容易施展,需要付出的代价和施展的条件也相对较小。主要是依赖于破军的魂力强弱,能够对对手实行短暂的控制。 别小看那区区几秒的短暂控制,在激烈的战斗中,往往这短短的几秒,就会成为生死胜负的关键。 而长期控魂就更加霸道了。 这一类的控魂能够长期性的控制被施术对象,甚至潜移默化下,能够形成永久控制。 相对来说,长期控魂的难度较大,条件也相对苛刻。不仅要求被施术对象的实力不能超越施术者本身太多,而且施术过程中还不能受到半点干扰,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最重要的,还必须要拥有一样与被施术者休戚相关的东西作为媒介。 骤然间,破军的脑海里灵光一闪。 这样的被施术对象,此时不正好就有一个吗? 是的,他把主意打到了顾玉婵的身上。 这个城府深厚的女人,此时就是最好的施术对象。 实力上,虽然顾玉婵同样是魂芽境,可她的境界乃是刚刚突破不久,完全没有刘山的稳固,并且,两度施展傀儡**这种需要用到本源魂力的秘术,对她而言,也是一个巨大的负荷。 更何况,她这两次施展的结果都不如人意,几乎都承受了巨大的反噬。 尤其是破军的噬魂术吞噬,甚至能够追本溯源。这也是他选择顾玉婵作为目标的一大原因。 环境上,如今的铁血镇,哪里还能比王者宝库这边更加安全? 在这里施术,破军根本就不怕外界的干扰。 至于媒介,还有比本源魂力更加适合的媒介吗? 想到就做,破军甚至不去挑选王者机缘,而是立马就在王者宝库中全神贯注的施展起控魂术来。 …… 王者宝库外,在破军使用噬魂术破解自己的傀儡之法后,顾玉婵遭到了巨大的反噬。 她的情况,甚至比破军想象的更加严重一些。 毕竟,刺盟这次搞那么大的动作,最终目的无非就是要通过大比冠军,进入王者宝库,为他们取得一件东西。 为了预防万一,她布置在破军身上的本源魂力,可是比林心儿的要强大得多。 这也是破军能够通过吞噬那股本源魂力,就直接破境的原因。 那是顾玉婵体内接近一半的本源之力。 本来若是控制成功,顾玉婵还能通过一些手段将那股魂力收回。 可现在她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能完成既定目标,甚至还遭受了严厉的反噬。 此消彼长中,她现在的气息甚至比破军还弱。 如果仅仅如此也就罢了,作为铁血镇的第一医师,她对自身的伤势自然有恢复的信心,只需要好好疗养一番,就能够恢复如初。 问题是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可不是什么鸟语花香的静谧之处,而是一个充斥着狂暴魂力的血腥战场。 能够出现在这个战场上的,那都是名声卓然的强者。 没受伤前,她还能轻而易举的利用结界来抵挡各种魂力余波。可此时此刻的她,却一心一意就想要逃离此地。 至于究竟王者宝库中发生了何种变故,她也懒得理会了。 可就在她心生退念的那一瞬间,一股如同潮水一样汹涌的意识,骤然间闯入了她的识海之内。 “来而不往非礼也,顾院长,你也来试试我为你准备的大礼包吧。” …… 颁奖台上,刘山与宗盟四大使者的战斗依旧焦灼。四大使者虽然都不是魂芽境的存在,可每一个都是魂根境巅峰的强者。而且四人深谙围攻之道,彼此默契,合作无间,却让刘山有种老鼠拉龟,无处着手的感觉。 而另一处的战场,胜负的天平却开始发生了倾斜。 星辰不愧是星辰,魂芽境的强者就是魂芽境的强者,哪怕是以一敌二,星辰此时也是占尽了上风。 不说源出一处的星艺被他牢牢压制,就算是霸道绝伦的余生,也敌不过他的雷霆万钧。 宗盟使者毕竟是宗盟使者,能够镇压四大宗派使者的他,乃是宗盟专门针对刘山而派来的强者。此时以田忌赛马般的错位战斗,王将易位,岂有不胜之理。 眼看局势于己方愈发不利,余生的目光深处掠过一道决绝。 “小艺,逃!” 星艺的耳边骤然响起余生的厉喝。 他抬头看去,却看到后者不退反进。一股玉石俱焚般的韵味从余生的身上爆发。 轰~吼~ 下一刻,就看到余生化身为**形长矛,朝着星辰咆哮而去。 这个一生追求雷电化物之道的强者,竟然在这一刻,终于做到了他一直想要做到的事情,为自己的雷电化物添加一丝灵性。这一点灵性的来源,赫然就是余生本人。 此刻的雷霆龙矛既可以说是死物,又可以说是活物。 星辰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如临大敌的神色。 他没有想到,这个自己压制了一辈子的“老兄弟”,竟然能够施展出这样一招。 若是同样境界,恐怕就算是他,也不能幸免。 可惜,他们之间的实力并不对等。 于是乎,一阵狂暴的雷电过后,星辰再也不复一开始的风流潇洒,变得衣衫褴褛,血rou模糊了起来。在他的左臂上,有一道矛锋造成的血洞。 他,终于受伤了。 然而,也仅仅如此罢了。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投向了瘫软在地上的余生。 那目光中有怀念,有惋惜,有嘲讽,但更多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