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我要你
第八十一章我要你 妖娆好像生怕闪亮同志不相信一样,扳过苏乐的脸,吧唧就亲了一口,那声音真叫一个响,甚至都有回音的…… 闪亮同志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看来他真的只是一个情场新手,面对失败,难以接受,一时间转换不过来情绪。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不知道这场闹剧要怎么收场,不过他们也随时准备着给自己家少主守卫,毕竟丢人不能够丢气势啊。 苏乐抬头看了看妖娆,又看了看闪亮同志,再看看四周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突然心中哀鸣着,这管她什么事情啊,咋就糊里糊涂成了绯闻女主了呢?额,不是女主也不是男主,是小三啊,红果果的小三啊 本鸟还不跟你们玩了 苏乐说罢就甩开了妖娆的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可是苏乐刚走到门口,还没等后边的人追上来,迎面却走过来一群人,看着衣服很明显是魔教的人,但是为首的那个一直对着苏乐在笑的男人,为啥就那么眼熟呢? 看到这张俊美如斯的脸,苏乐终于承认,她跟他之间,扯不断剪不烂的缘分啊,咋就那么深呢? 要说点啥呢?说好久不见,甚是想念?鬼才想念他,对了,苏乐就是成鬼了,也不想见到他。 谁知道,下一刻,沧溟竟然好像不认识苏乐一般,大步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甚至连眼神中都没有任何波动。 “小可,你还成亲么?”沧溟开口了,那声音依旧如常,好像两百多年根本没有过去一样。 苏乐这么想着,竟然神使鬼差地回过头,看着沧溟的侧脸,一点都没有变,苏乐都怀疑,他脸上的毫毛都没有多出一根来orz “是。”闪亮同志回头,深情地看了妖娆一眼,那张有着一个红巴掌印儿的脸竟然微微上了粉色,不过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倒是十分认真。 十分执着。 很好,终于没有她什么事儿了,沧溟也不认识她了,多可喜可贺的消息啊,苏乐决定离开这魔教的窝后,出去买一挂鞭炮点了庆祝庆祝。 可是,苏乐才走到门口,身子突然动不了了,甚至灵力都被封了 耳边,传来了沧溟悠然的话来:“小可,那位是我的故友,我带走她跟她叙叙旧。” 沧溟用的是陈述语气,四周的魔教小众们又兴奋了。天啊,又是八卦啊,万年妖孽恐怖男竟然会跟一个娇弱的女子是故友啊。 是哪种故友啊 可惜了,谁都想问这个问题,但是谁也没有胆子去问,便只好伸长了脖子,打算再去看看苏乐的容貌。是绝色,还是什么别的? 更有愚钝的人,至今还以为苏乐是个男人,刚才以为是苏乐抢了他们少主的女人,如今竟然又勾起了沧大人的兴趣,这个‘男人’真的太妖孽了啊。 苏乐深吸一口气,用无线哀怨地眼神看着沧溟,那眼神无辜加可怜的,好像在无声地控诉着沧溟的罪行。 “无所谓。”小可对于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其实是很亲近的,他不理解为何别人都非常害怕沧溟,小可感觉沧溟还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的。 更何况,他一定都不在乎那个半男半女的人,最好离他家的小妖娆远点。 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就是妖娆看到苏乐被那个气场很强大,长相很祸水的男子扛走后,有点遗憾。因为她不想单独面对可燃,只是,一想到苏乐刚才欺骗了自己的感情,妖娆又释然了。 算了,扛走更好,正好替她报仇了。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苏乐被沧溟扛走了。半路上,竟然还看到了刚回来的面具男,他就那么诧异地看着沧溟的背影,以及苏乐的脸。 虽然已经面对了自己的悲惨境地的事实,但是苏乐在看到面具男后,还硬是扯出了一抹娇羞的表情来。 面具男顿时明了了,感情这个丫头真的跟沧大人有关系啊。 还是很严重的关系。 沧溟把苏乐扛到了一间屋子里面的时候,才将她放下来。开始苏乐很感激他,至少他没有把自己直接抛到床上去。 不过,当苏乐意识到她此时是在床上的时候,顿时警铃大作。该死的,他们才二百多年没有见面,不用一见面就这么——叙旧吧? “为何二百年过去,你丝毫没有长进呢?”沧溟坐了下来,便径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把茶杯举到鼻翼跟前,并没有直接喝,只是在那闻着茶香。 “是啊,没有长进,rou倒是没少长。”苏乐闷闷地说道,她就那么仰面躺在巨大的黑床上,这令她想起来当初那次在沧溟的老窝那里,就是杀死了一个骨修,而遇见白小萝那次。 举目看着屋子里面的黑漆漆的家什,苏乐只能够说,这个妖孽沧溟太太太太太没有审美观了好好的屋子愣是装修成了一个煤窑子,真是丢死人了。 好吧,苏乐承认,沦为阶下囚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她,此时是在泄愤,迁怒 “哦,长rou了吗?我来捏捏。”沧溟说出这句话十分自然,下一刻竟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坐在了床边。 苏乐就感觉床的那一边突然陷了下去,她的身子也跟着晃动了两下。随即一股子类似于龙眼香的味道迎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咸咸的味道,说不清楚是什么。 下一刻,苏乐的脸颊就被一双大手捏住,苏乐一瞪眼,正好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 不得不说,沧溟的五官好像雕刻家笔下的大卫,好像那油画中的完美王子一样。只是,这个王子太过于阴沉,嘴角的笑容太过于邪狞,总给人一种不好靠近,一旦靠近就会被无声无息给咔嚓了一样。 沧溟呼出来的热气,毫无保留地都喷到了苏乐的脸上,同时,他的手还在那摩挲着苏乐的脸,好像真的在很认真地看,苏乐到底胖了没有。 苏乐真的想抽自己,她只好定定地看着盖在自己身子上面的妖孽美男,无奈而又可怜地说道:“我说沧大人,我前世是不是得罪你了?我是抢了你半块发霉的馒头,还是抢了你的老婆,或者拐了你的老爹?我苏乐只是一个小人物,您不用三番两次地欺负我吧?” 说罢,还认认真真地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既然苏乐问了,沧溟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捉弄她的呢?有点记不清除了。不过,沧溟知道,苏乐是他遇到过最能够引起他会心一笑的人。 “我也不知道,情不自禁算不算答案?”沧溟想了许久,说了这么一句话。 情不自禁地捉弄一个人,总是欺负她——苏乐地强大想象力又开始发挥了,一般小男生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小女生,拽她的辫子啦,或许在她的铅笔盒里面放一只癞蛤蟆啦云云、甚至有的小男生会喜欢将自己中意的女生给气哭…… 但是没见过一见面就想整死的吧?苏乐看着沧溟那张俊脸,暗想,虽然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是,要是这个男人坏到肚子冒酸水,脚底生痔疮,心黑得瓦亮瓦亮的话,那还是生命最重要吧。 沧溟诚俊美,生命更可贵,如果非要近,结果化成灰。 苏乐干脆闭上了眼睛。因为现在的沧溟已经解除了封印,虽然苏乐的修为大增,但是依旧不是沧溟的对手。面对对手实力强大,有的时候装鸵鸟要比死磕活下来的几率大得多。 可是,苏乐这边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温热而又柔软的两片唇就攫住了她的双唇。苏乐在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沧溟那双泛着紫光的眼睛,竟然在笑。 沧溟竟然在笑,而且是笑地很happy的那种 苏乐震惊了,所以嘴巴长大了,所以更方便某同学的舌头进去了—— 竟然是法式长吻…… 上一世的苏乐,管是什么法式的日式的韩式的吻都问过了,但是这一世的她还是初吻。虽然她一直想要将初吻奉献给洪崖,不过因为一直没有变身,苏乐暗想总不能够去强迫洪崖去吻一只鸟的嘴吧? 错了,应该是喙吧?真的不敢想象,那要是舌吻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哦,no,太惊悚了 入侵的舌头好像意犹未尽一般,它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同时还在搅动着,努力想要某只忘记动作的舌头也配合起来,但是某乐还在走神中,所以就下意识地躲闪着,但是沧溟却不会这么容易罢休,他一下子含住了苏乐的舌头,开始——吮吸。 天,要不要这么s情啊~苏乐有点想要推开沧溟,但是却用不上力,浑身酸软……只是感觉这家伙的手脚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苏乐不是小白纯情鸟,她自然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少儿禁止的事情了。 可是,就这么被吃了吗?不要洪崖的身影在苏乐的大脑中一闪而过,她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生出来的灵气,竟然令她丹田内的炉子突然炸开,同时,一道巨光闪过,只见沧溟同学的身影成了一个抛物线,从他房间的窗户飞了出去。 沧溟平稳地着陆了,眼角中有着一种没有满足的不满感,同时,对于能够对自己有威胁力的能力,尤其对方又是那只鸟来,对沧溟来说都是一种讽刺。 阴沉着一张脸,再度进屋子里面的时候,沧溟一挥手,门窗随即都自动关闭,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你敢将我踹出去?”沧溟活这么大,倒是第一次受到这样子的对待。 听着沧溟冰冷的声音,苏乐也冷静了下来,要命诶,刚才差点被那妖孽男给勾/引了。苏乐暗自掐了一把自己后,将自己的身子隐藏在了暗处。 “我说沧大人,你要是春天到了想要找女人太容易了吧,估计您站在那门口一吆喝,就会有成批成批的女子扭着屁股往您这里跑,并且还会服侍得您开心了。所以,您还是去找她们吧。” “我要你。”沧溟的话很简短,他清楚知道自己刚才是一时冲动,看着她诱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时候,突然升起了要亲吻她的想法来。一想到这张小嘴十分讨巧,能够把活的说成死的,能够把死的说诈尸了的小嘴,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所以,他就尝了。所以,就被踹了。 我要你,多么不cj的词语啊,尤其对方又是这么优质的美男。苏乐深吸一口气,才终于没有让自己乱了心智,胡乱荡漾。 她无比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我的心里面有人了。沧大人,您对小女子的厚爱,小女子一定会谨记心上。可是您要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啊,缘分也是三生石上早就写好了的,所以还是请您忘记我吧。” “三生石上没有我的缘分。”沧溟看着苏乐,定定地说道:“你心里面的人是谁?” 事情发展到这里,似乎都出了两个人的控制之外。起初只是因为一时的动心,演变成了滚滚的yu火,现如今,竟然都牵扯出了陈年的酸菜了。 “我的心里面的人是……”苏乐的眼前一阵恍惚,好像又是那种白花花的一片的情景,许多洁白无暇的羽毛在天空中飞舞着,随之同时,还有一抹悠扬的笛声,忽近忽远,若隐若现。 苏乐永远都忘记不了,当初洪崖从天而降的情景,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便作为了永恒的记忆。而后三百多年的点点滴滴,渐渐将一种感情融入了苏乐的骨髓里面。一切都等她修为人形,可是,一切却也终止在她修成人形的那一刻。 “那人是谁?”见到苏乐不回答,竟然脸上还荡漾着某种很幸福的表情,不知道为何,沧溟看着就是十分刺眼,所以便一边追问着,一边开始摇晃着苏乐的肩膀。 “娘诶,别摇了,脑浆都要抽筋了我喜欢谁管你什么事情啊,干嘛非要问个明白?放手放手啦” 苏乐一阵毫无章法的怪叫,沧溟终于放了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情绪,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