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原来还不该死
这刘爷脾气很大,说动手就动手,他说后半句时,张易已经抬脚挡住了他的脚,双手一震一推,拉着自己的两人就跌出去,撞在另外两个人身上。 张易对他们说:“不要掏枪,有话好好说,我是刚从擂台上下来的,脾气不太好的。” 刘爷被张易刚才的对脚,踹回沙发,也没有再动,还是哈哈大笑说:“这个性格好,我真是喜欢你了,我们真能好好谈谈了。” 张易还是笑着说:“你说你们都该死,是不是?我得再确认一下。” 刘爷立刻暴怒了,把手一挥,只说了一个字:“打。” 结果,张易比他保镖先动手,小碎步一绕,在四个人腰眼各自打了一拳,又一脚踹翻一个,同时手指的两枚硬币已经飞出,砸在刘爷后面的两个保镖脑门上,那两个保镖正要掏枪,直接被硬币砸晕了。 张易这才扑过去,一把抓住最后那个保镖,他本来要给自己讲规矩的,还说一拳一个问题,张易才没有放到他,现在张易一手掐着他脖子,另一手指着刘爷问他:“再回答一遍,这个人该不该死?” 刘爷转头一看,应该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已经躺在地上了。 刘爷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刻对着张易笑着说:“张老弟,误会,开玩笑的,误会,真是误会。” 张易紧紧捏着那个保镖喉咙,把那人憋得满脸通红,才松开一点,然后也没有管还在解释的刘爷,就这么望着他。 那人腿已经发软,张易另一只手,忽然捏住他一个拇指,往上一撅,就让他挺直了身子,这才放开他喉咙。 张易把手指往上抬了一下,又问道:“回答我的话。” 那个保镖身子往上纵了一下,连着说:“不该死,啊,该死,啊,不,不该死。” 张易抬起一脚,踢在他膝盖上,然后才放开他。 张易这才走到刘爷面前,很诚恳地对刘爷说:“在今天之前,我是不知道你是谁的,你把我请过来,让我知道你该死了,你说,我是不是要杀你呢。” 张易一看就不是好讲话的人,刘爷认定张易不敢杀他,泼皮性格也露出来了,往沙发上一歪,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张易笑着对他说:“我还有问题没有问呢,你说那个蓝丫头到底是谁,你们和李八爷什么关系,李八爷又是谁啊。” 刘爷还是窝在沙发上,对张易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张易还是笑着对他说:“你真是有性格啊。” 从口袋摸出一个笔,旋掉笔帽后,抽出细长的螺旋尖刺,直接从他胸口扎进去,然后张易才回过头,问那个保镖:“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杀你啊。” 那个保镖的膝盖被张易踢得脱臼了,一直卷着躺在地上,见到张易真敢杀掉刘爷,立刻对张易哭喊着说:“啊,不要,你问什么,我都回答。” 刘爷当然还没有死,不过他浑身力气好像被抽干一样,只是看着自己胸口往外冒血,眼睛瞪得好大。 张易就说:“你从头说,李八爷是什么人,这刘爷和蓝丫头是谁,还有其他什么人,都要说出来。你自己就是该死,我也不会杀你的,说谎和隐瞒,马上就死,这地上人多得是,都没死呢,我随便找人问。” 结果,这人立刻竹筒倒豆子,把所有内幕都说了出来。 李八爷就是个开武馆的,刘爷是李八爷徒弟,也不是大徒弟,到底能排到多少位,他也说不清。 这个别墅是这片森林管理处的房子,还挂在森林管理处,名义上是护林值班室,被他们建成别墅后,装修很豪华,其实不是谁的别墅,谁用到,谁就来用,目的不过是看起来很牛掰,是吓人的好地方。 那些商人被他们请到这里后,就用刚才的威吓手段,没有几个不怕的,这帮人虽然打不过张易,还是挺能打的,真正让他们杀人,也是不敢的,只要不犯大案要案,他们师兄弟众多,总归能够摆平的。 这帮人怀中的枪,也是玩具枪,就是吓人的道具,真枪他们也不敢碰的,连土枪都不敢碰。他们仗着人多,到处虚张声势,连吓带哄都发了大财。真正要说领头的,也没有。反正大家临时纠合一帮人,就这么干,遇到硬茬,丢几句狠话就算了。 李八爷才六十几岁,只爱喝酒,早就老糊涂了,只要他们孝敬好酒好rou,才不管他们怎么乱来。 李八爷真正的武馆早就不开了,这里上百个武馆,都是刘爷这帮徒子徒孙开的,只是全部算在李八爷身上,让外人以为这个武馆很大,反正李八爷也不见外客,没有人知道虚实。 十万学员也是他们自己吹出来的,不过加起来五六千还是有的,都是交钱学武的年轻人,也不全是他们打手。 张易把这些人怀中的枪,都掏出来看了一下,合金的,非常像真枪,也能拉一下模仿上膛,可是连塑料弹都打不出来。 等听了一个完整故事后,张易才从刘爷胸口拔出尖刺,血还在淌,刘爷当然还没有死,只不过精神萎靡。 刚才那一刀,张易刺得非常准,尖刺是插在心脏上面,两边肺叶之间,根本就不是要杀他,说穿了,他胸口就这么一个洞,连胸骨都没有伤着,只要缝一针就好了,换个其他刀,是放不出这么多血的。 张易给孙皓打了个电话,把这里情况说了一下,大半个小时后,来了几辆车子,把一帮还昏着的人都抬走了,先送医院治疗再说。 张易刚才的动作有点大,昏着的人,比刘爷受伤要严重得多,不躺上一个月是起不来的。 当天,醉醺醺的李八爷,也被带走问话,第二天才被放回家,他本来就是快脑梗了,听说这么多罪名,都要算在他身上,被一吓后,当时就吓得酒醒了。 等李八爷回家后,一边喝酒,一边骂人,端着酒杯见人就骂,正骂得激动时,忽然就趴在酒桌上,脑溢血去世了。 张易在夏津秦风家,接到孙皓电话,说李八爷被徒弟气死了,就对秦风说:“就在半小时前,那个李八爷被徒弟气死了。” 秦风笑着说:“明明是个老糊涂,却被一帮不孝之徒利用,弄出这么大名气,这十几年来,威震大江南北啊,他是没有这个命啊。哎,谁知道就是个骗子集团啊,我知道不少房地产商人,到了那里,都要被这帮人刮掉一层油水的,现在那一带,已经没有人再去投资开发了。” 张易说:“这帮人是有组织犯罪了,十几年已经成了气候了,结果一代比一代心气高,上次那个蓝丫头,到了我的道场里,那个气势,还是非常唬人的,连我都被她唬住了,才能让他们全身而退的。” 秦风笑着说:“结果他们才九个人,就敢再次胁迫你,胆子也太大了。” 张易摇摇头说:“我真是阴沟翻船,第二次被他们骗着了,我以为他们真该死呢,差点都杀了,又想想,不可能嚣张成这个样子吧,还是留了手。算了,不提了,说说你的武林大会吧。” 秦风笑着说:“已经定了,等我老夏津文化园开业,就举办,你去东隐之前,还得给我留个老夏津匾额才行,也不知你去多久,我还得找人刻好的。原本前后门,用婉儿和我的字,现在婉儿不想写了,说前门的,请你写才好。” 张易摇摇头对秦风说:“算了,这东隐之行,我也不想去了,被这帮人一闹,杀气也消散了不少,留他多活几天吧,等我哪天气不顺了,再去找他。走吧,书房,写完字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