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章 她已经有了张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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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和画儿的话说完,侍书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她口道:“表姑娘真是不要脸!她也是大家出的人吗?真不敢相信。” 画儿撇嘴道:“我早已经对表姑娘不寄希望了,大家闺秀四个字不用能到她上,不然就是生生糟蹋了这四个字,还糟踏了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们!” 红裳轻轻一叹:“说起来,表姑娘其实也是可怜之人;只是这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有些太多罢了——当然,也是因为我们在局中的缘故。” 画儿和侍书都摇了摇头:“太太好子!她做得事儿,就是拿出去说,不在局中的人对她也不会有好话儿!” 红裳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薛家姑娘的行事是说不得的——所以,知道的人始终只能是现有的几个人罢了。 画儿又道:“太太,还有呢,我还没有说完。我给了那个来送信的小丫头二钱银子,她走时又告诉我说,她在茶水房里听老太太屋里的人说,表姑娘的八字虽然一般般,不过贵在旺子;还说,表姑娘好像对老爷有意思,老太太也看了出来。” 侍书握了握拳:她现在很想去砸了那个什么破表姑娘的屋子——好女儿家的脸面都让她一个人丢光了!哪有一个姑娘家把自己送到人家跟前去的?还是送到了她们老爷的跟前! 红裳倒是没有生气,她只是笑了一笑:“原就想到她会利用八字暗示老太太地,不想她却如此直接,真还是我小看了她。”红裳认为在封建礼教下,倩芊就是再大胆,也只能想法子暗示;却没有想到古代的女子也可以为了“”,可以如此的不顾一切。红裳在心底深深一叹:女子,为了而疯狂的,不止是在二十一世纪才有。 闻言,画儿皱眉道:“太太,她根本就是不要脸皮了,后我们不能再以常理度之。而且,以婢子来看,老太爷和老太太不会阻止表姑娘入门的——虽然八字旺子地人不少,可是府中眼下现有这么一个,老太太怕是不会舍近求远的,就算是老太爷,只要是给老爷、二老爷纳妾,他都是会乐见其成的。” 红裳吃了一口茶道:“不要急,画儿,不论做什么事都不要急,只要你一急心便乱了,心乱了一定会做错事;现在的事,还不到火烧眉毛的时候,有法子可想时,为什么要如此着急?” 画儿答应了一声儿。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可是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了——她眼下哪里能静得下来。画儿地年龄小些。再加上这个表姑娘总是算计她地太太。还要捎带上她。她便沉不住气了。 红裳轻轻叩了叩桌子:“你们不要着急。此事最应该急地人——。不应该是我们。” 画儿听到红裳这一句话是真得有些急了:男人如果能靠得住。真是太阳会打西边儿出来。这个时候。当然要依靠自己才成。 画儿如此想着。话也就冲口而出:“太太。老爷哪里能靠得——”说到这里。她忽然醒悟过来。脸一红把后面地话咽了下去。 红裳转头看画儿一脸地尴尬。忍不住笑道:“有什么不能说地。不过却不能说得这样大声儿。后也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说才行;不然。被你们老爷知道了。他一个不高兴。你以后在这个屋子里不是会受他地白眼么?” 丈夫当然是自己地最亲近地人。可是女人并不是只要有丈夫就可以了——朋友。尤其是忠诚地朋友也是很重要地。所以。画儿和侍书对于红裳来说。也是必不可少地人。而且。画儿所说。也正是红裳心中所想:男人如果靠得住。那个啥猪都会上树! 画儿和红裳对男人的看法都有些偏激,尤其以画儿为甚;侍书反而是最正常的一个人,她瞪了画儿一眼:“靠不靠得住,也要看过才知道,你现在就这样说老爷,实在是有些太过份了。” 画儿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话。 红裳拍了拍画儿和侍书,正想说话,霄儿一人托着点心进来了。 侍书和画儿上前接了霄儿手上的点心,奉给了红裳,红裳把每样点心都取了一些放在一处:“这些你们用吧。” 侍书三人谢过后,并没有用:同主子一起用太过不敬了。红裳也没有相强三个丫头,她一边儿吃着点心一边儿道:“不应该是我们最着急是一回事儿,但是我们应该怎么做却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们事先有准备,防着表姑娘有这么一手儿,现今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到时候表姑娘抬进了门儿,我们岂不是什么法子也没有了?” 画儿闻言放下心来,她的心静了下来便立时想到了一个问题:“太太,你说过,老爷说表娘的八字有问题,钱道士说世上根本不会有那种八字地人,这事儿老太爷是知道的,那老太爷为什么又把八字和批语给了老太太呢?老太爷——,难道没有同老太太说那八字有问题?” 红裳眯起了眼睛:“也许,是老太爷在试探表姑娘?” 侍书接口道:“试探她什么?试探她是不是想进赵家地门儿?她那个不要脸的——” 红裳看向 打断了她地话:“你说对了,老太爷就是要试探表姑啊,不,应该是说在试探薛家地意思。” 屋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薛家的意思还用试探吗?明白就是要送他们家的女儿来做小的!不过,老太爷一直不怎么相信就是了——他是一个极重礼教规矩的人,以为他人也如此惜脸面呢。 霄儿地面色已经白:太太不是刚得了诰命吗?还不出一个月呢,为什么老太爷和老太太就想着往老爷屋里塞人呢?霄儿的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因为太太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对,就是因为这个。不行,要快些让太太有孕才成,不然太太始终在府里站不稳脚跟儿! 红裳伸出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几下:“画儿,你说,依着老太爷的子,表姑娘所为的那些事儿,老太爷会让她进门儿吗?” 红裳在想,要不要找个合适地机会同老太爷说说倩芊所为的那些事儿?不过——,成算不大啊。 画儿皱起了眉头,仔细想了想才说道:“那竹子花的衣服对于老太爷来说,应该不算多么大的事儿——依我们打探到的,表姑娘那边儿的人都说,表姑娘给太太做的吉服上绣得桂花极好看;太太,您不也说了嘛,表姑娘是北方人,她如果推说画错了花样子或是什么的,这也就不是大事儿了,也容易取信于信,至少老太太应该会相信她吧?老太爷虽然不会相信她,但至少也不会认定就是她故意所为了;至于那天晚上的事,只有表姑娘和老爷还有一个她的丫头在场,说破了——,表姑娘一定不会说是她主动地吧?而老爷如果同表姑娘争辩起来,老太爷就算再气恼,也有极大的可能会让表姑娘进门——遮丑啊,表姑娘在我们府上出了这等样的事儿,说出去我们老爷的名声儿绝不好听!” 画儿叹了一口气儿:“就算老太爷和老爷再不喜她,可是到时候,她进门儿却成了事实;后,她不是更要兴风做浪,搅得一府不得安宁嘛。” 霄儿在一旁听得把手绢扭了好几圈,她是个没有多大主意地人。 可是她担着的心并不小,孙姨娘那里地药粉,她可是都分辩出来了,让霄儿最不放心就是:太太至今也没有说怎么处置孙姨娘。所以霄儿天天把心都提得高高的,到大厨房去取菜的事儿,现在霄儿已经不敢让他人去了,她是一定要亲去的,菜式也是一样一样仔细的验过才敢给红裳用。 红裳听完画儿的话,轻轻一叹:“我也是这样地想的,只是想着老太爷极重规矩,抱着万一地希望所以才问问你——在我们屋里,你是对老太爷和老太太最了解的人了。唉——,这纳妾地事儿,怕是要有一番波折了。” 侍书吓了一跳:“太太——!您不是想让她就这样进门儿吧?千万不可以,这事儿说什么也不成啊。太太,就算没有法子可想,你只要不同意,她就进不了赵家的门儿!” 红裳看了侍书一眼:“如果老太爷和老太太做主,我反对又能有什么用?一个不孝忤逆或是善妒就可以把我打了。” 画儿轻轻咬了一下唇:“太太,您地兄长不是要来了吗?也许——” 红裳的眉头跳了几跳:“嗯,他来了也是客,就是再不高兴,说上几句话还可以,如果管得太多了,老太爷一定会不高兴的;到时两家闹得拧了,还不一样是你家太太我的子不好过。” 兄长?笑话!红裳现在正愁呢:哥哥要来了,看到她边儿没有一个娘家的人,她如何解释?她的陪嫁丫头可都打了,娘也不在边儿:原来怕被人看出形迹,所以打了那些人,可是现如今边连个能提点她的人都没有:至少哥哥喜欢吃些什么她应该是知道的吧——但是,让红裳着急担心却不止这两三件事儿啊。 红裳摇了摇头:眼下不是烦恼那些事儿的时候,先打了表姑娘再说——姑娘既然同老太太挑明了,那她的父母应该快要回来了吧?如果不敢紧想个法子,那表姑娘可就真要进门儿了。 我们红裳的过墙梯呢?嘿嘿,下一章就会有了!嗯,小女人今天到单位第一件事还是看书评,看到有亲提出小女人更得太多,文经不起推敲,嗯,小女人好好想了想,因为工作忙乱的关系,是有些地方出现了错误:比误用没有用午饭的事,汗一个。亲当然也是好意思,不过,小女人考虑了以后,百分百肯定小女人不是为了赚钱就码字——虽然小女人码字是为了赚钱,这个不避讳,再有,小女人也钱的,嘿嘿;小女人在保证质量的前提,嗯,还是会能更多少就更多少。在此,谢谢亲们的支持。 当然,每必有的求票口号:亲们,还有粉票吗?有的话投过来吧!红裳的娘家人啊,你们要护红裳,粉票还是给红裳吧。嘿嘿。 ps:如果没有粉票,推荐票也是一样啊,多谢红裳娘家人的支持!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