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一章 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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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听得一哂:自己刚刚出来了多半天儿,府中有什己不可?老太爷和老太太、还有赵一鸣都在府中,就算真有什么事儿,也不必自己在啊。红裳可没有认为自己重要到,赵府离了自己上上下下的人都活不成。 不过,人继续来催了,她还是要回去的——原本她也要回去了。 红裳一行人急急上了车子赶回赵府,霄儿都没有来得及都她的祖父和母亲、弟妹们多说几句话:倒也省得离别时伤感了。不过今霄儿想见家人容易多了,所以倒也不在意没有同家人好好告别。 到了赵府,赵安正等在府门儿外直打转儿,看到红裳的马车急急迎上来行礼道:“夫人,您可算回来了,老爷已经使了人来问过三四次。您快些进去吧,车子已经备好了,老爷正在院子里等您呢。” 红裳听到是赵一鸣找自己,而且还如此之急,心下更是纳罕起来:上午走得时候,他还说让自己晚些回来不要紧的,现在又急巴巴的催自己回府——难道又有人在他面前说了自己什么,他要找自己算帐? 红裳挑了挑眉头:应该不会吧?就算有人来说坏话,赵一鸣也应该不会如此着急的向自己问罪了——他在同样的错事儿应该不会做两次。 进了院子后,红裳现院子里好像有客人,她的眉头皱了皱:就算是有外客,也不必非要自己来陪吧? 这时侍书打开帘子向外瞧过来,一眼看到红裳迎了出来,扶了红裳就向屋里走:“夫人,快些,要不还真像我们怠慢了人家似的。” 红裳一面急急走着一面道:“什么人啊,非我回来不可。” 侍书抿嘴儿一笑:“还真就是非夫人不可,其他人来了也没有用啊。 ” 红裳看向侍书:“倒底是谁来了?” 侍书已经打起了帘子:“夫人快进去吧。进去不就知道了?” 红裳无奈地瞪了一眼侍书。低了低头进了屋。 花厅地上坐着地不是主人赵一鸣。而一位白花苍苍地老者和赵一鸣原来地上峰——汪大人。 就算是赵一鸣地上峰。按说红裳也不必见地。一句回避便可以应该付过去——这个应该不是让她急急回来地原因。不过。红裳就是上前见个礼也是常。更何况红裳已经进了屋;她便急行了两步过去对着汪大人拜了下去:“给汪大人请安。” 汪大人急忙站了起来,虚虚扶了一把:“弟妹不必客气,快坐快坐。” 汪大人私下倒是常常与赵一鸣称兄道弟,红裳与汪大人地太太相熟,所以两家在南边儿时也算得上通家之好。 汪大人伸手一指老者,对红裳道:“弟妹来见过吴老先生。” 红裳不知道吴老先生是谁,不过能让汪大人引见,应该是有些来头的才对。红裳便一礼:“见过吴老先生。” 吴姓老者已经急急起,只是不好扶红裳,连连谦让:“夫人如此客气,倒让小老儿不好意思了。” 赵一鸣扶着椅子立了起来:“吴老先生请坐,请坐。” 汪大人也伸手请老者坐下,老者这才坐了回去,红裳便坐到了右道边儿:就算是这两位客人到访,实在不必自己过来见礼的。 赵一鸣看向红裳道:“吴老先生是宫里退下来的太医,医术在太医院中屈一指;现在太医院的提点便是吴老先生的大公子。” 吴姓老者抚须谦虚了几句。红裳却听得睁大了眼睛,她扫了一眼赵一鸣的脚:赵一鸣现在不过是个从六品的官儿,扭伤了脚能请得动这样的大人物?再说,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汪大人已经笑道:“一鸣老弟烦了我,说弟妹子不好,前还撞到了头又伤到了心口;城里的大夫瞧过后说,会不会留下病根儿还难说,老弟心里便担心不已,所以一定要让我请个好大夫过来给弟妹把把脉。” 红裳听得一愣:给自己请来地大夫?她看向了赵一鸣:就算是给自己请来的,这也有些小题大做了——都已经活蹦乱了两天儿。 赵一鸣看到红裳看他,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儿:“汪大人急公好义,所以我才大胆烦了他。” 红裳只得先起谢过了汪大人,又郑重地同吴老先生见礼以示敬重。吴老先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着让红裳坐好,然后他便过来为红裳请了脉。 当然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红裳的子因劳碌忧心有些虚火什么的,吴老先生给开了方子。 红裳一面谢过吴老先生,一面吩咐侍书去摆席面。 汪大人却已经站起来要走了:“一鸣老弟的脚也受了伤,我们不是外人不用如此客气,这一顿暂切记上,他再来讨就是了。” 赵一鸣和红裳怎么可能让人家帮完忙就走,而且人家吴老先生可不是人人都能请得动,所以一定 们用顿便饭。 汪大人还执意要走时,吴老先生却笑道:“不必再客气了,留下就留下吧。你汪大人同赵大人不是外人,而我也算不得外人呢。” 不等人问,吴老先生道:“赵夫人可是有位哥哥,名钧?” 红裳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作答——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赵一鸣却已经奇怪地答道:“内兄的确名讳为钧,吴老先生识得?” 吴老先生笑着点头:“如果贵夫人娘家府上姓于,那老头儿便认识赵大人的内兄。” 赵一鸣和红裳对视了一眼,红裳欠了欠子:“吴老先生为家兄请过脉?” 吴老先生大笑:“非也,非也。夫人的兄长与小犬相交莫逆,所以老头儿才认识贵兄。” 红裳听得心下一惊,不过面上神色不变,又一次以晚辈之礼见过吴老先生:“如此说来真不是外人了,正应该在我们府上用过饭再回去。” 汪大人没有再推辞,一行人便转到了一旁的偏厅上用饭。 席间倒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吴老先生言谈间常常提到红裳兄长的事,而红裳却是一概不知,多少有些说不上话。好在女子就算是家宴可以和男人同席而坐,一般也是不多话地,倒也没有让人感觉到红裳的异样。 红裳却因为和吴老先生的巧遇,怕被人识穿此红裳不是彼红裳更是多了一丝担心——一个吴老先生她便有些应对不上来,如果真得她的家人,她要如何应对呢? 送到了汪大人和吴老先生后,赵一鸣回头看向红裳:“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这两我可是担足了心事儿,总怕那个大夫所言成真;万一裳儿留下了什么病根儿,让我……” 赵一鸣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儿:“裳儿你没有事儿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红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两赵一鸣极少提到她地伤势,她原本也没有往心里去——赵一鸣如何待她,她已经不太在意了。可是今天晚上吴老先生地事儿,还真让红裳的心底软了一软。 红裳看了看赵一鸣:“也不是什么大伤,请吴老先生来实在是有些劳师动众。” 赵一鸣一笑,他没有接红裳地话:“今本想让你在外面多散散的——我想就是快也要明才能请到人,哪里想到吴老先生今到登门了呢?没有搅了你地游兴吧?” 红裳看着赵一鸣半晌,然后轻轻一叹:“没有。” 赵一鸣现今待她如此好,是因为愧疚吧——实在是不必的。 红裳没有再同赵一鸣多说什么,起出去洗澡了。等她回来时,赵一鸣已经在软榻上睡着了。红裳呆了一呆,最终也没有把赵一鸣唤起来赶出去。 第二便来了喜讯,赵一鸣地恩旨就在两后,并且得了确切的消息,是真得官升两级,他被任命为吏部郎中——正五品的官职。 老太爷实在是高兴,府中所有的仆从都得了赏银,还各得了一新衣;老太太还特意让大厨给所有人都加了一个荤菜;全府上下几乎所有地人都很开心。 红裳忙了一上午,直到下午才有时间叫了赵安娘子过来,对一对这个月的月例钱。可是,赵安娘子和赵安两个人一起来了。 红裳奇怪的看了看她们夫妻:“这是怎么了?对一对月例地数目而已,不用你们两个人一起过来吧?” 赵安行了一礼:“夫人,帐房先生不敢过来,小人只好来回夫人了。” 红裳挑了挑眉头:“不敢来?他可是犯了什么错儿?” 赵安又躬了躬:“月例银子,月例银子要过两才能,所以今没有帐目要给夫人过目。” 红裳立时便明白了过来,她冷冷的一笑:“月例银子一直都有问题,不过我也知道同你们夫妻没有关系,所以才一直没有问你们。只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知道我这个月会对银子的数目,居然还敢动手脚?” 赵安娘子弯下了腰:“原来月例银子就没有足月份过,总是这个月放上个月的月例。至于数目,每个人应得倒也没有少。只是、只是—” 赵安娘子说着吞了口唾液:“只是奴婢感觉人数有些不太一样——虽然帐目不在奴婢这里,但府中地有多少人我们大体还是有数儿的。” 红裳的眼睛眯了起来:宋氏难道还足以让这些人为戒吗?她看向赵安娘子:“月例银子倒底是谁管的?为什么帐目一直不对,你们没有回过老太太呢?” 而这个时候,薛姑娘也正在房里安排事:她要好好庆贺一下表哥的高升。 亲们,求票!后面的故事会精彩起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