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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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瑶跟着主治医生的步伐,紧随其后,知道了哥哥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之后,司空瑶的心也是跟着放松许多,脚步也变得轻盈起来,至少安心许多了。【】然而这种喜悦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立刻就又迎来了一些新的变故。 主治医生转过头来,突然间对着司空瑶问道:“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突然间被医生这么一问,司空瑶的心里头突然间涌上了些许不安的情绪,一般来说,如果医生向病人家属单独诉说某件事情的时候,大抵上都不会是喜讯吧。凝噎了一会儿,司空瑶开口问道:“我是他的亲meimei,有什么可以和我说。” 医生看着司空瑶明澈的眼神,内心也是有些的挣扎,尽管身为医生也不曾一次把噩耗转告与病属的家人知道,但没逢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头还是会有些许不忍。但作为一个医生,有义务把实情告诉病人,至少是病人的家属。 医生叹了一口气,道:“病人的身体内各个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劳损,而且相当严重,应该是长期处于高压力下运作所带来的符合,这一次中毒所带来的后果虽然不是十分严峻,但却一并诱导了许多并发症,短时间内病人是不能够出院的,否则可能会进一步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听到这里,司空瑶的眼神之中漂浮着一股难以消散的哀伤,司空路才二十多岁,身体就已经cao劳到这个状态了,以后的人生可还很长啊。 司空瑶问道“:要多久?” 医生应道:“至少也要两个月吧。” 司空瑶叹了一口气,有着道不尽的心酸。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于司空路而言,哪怕是让他一天不去照顾明合酒家的业务,恐怕都是会让他着急疯了吧,何况是两个月,搞不好明合酒家会因此而垮掉的。司空路就像是一个核心齿轮,维系着整一间企业的运转,而如此这一枚齿轮已是锈迹斑斑。不得不停下来保养了。 司空瑶点头道:“我知道。我会劝服他的。” 医生继续说道:“嗯,跟我去办理入住的手续吧。” 随着医生一并来到了前台,护士将病单及一系列数十张纸交给了司空瑶签名。等弄完这一切的时候手臂都是有些发麻,把最后一张单子交还于护士,司空瑶道:“好了。” 护士接了过来一一查证,随后又把一份探病时间表交与司空瑶。道:“好了,这个是看病的时间点。你确认一个之后署名,在其余时间段内请不要打扰病人的休息,如果没有问题就签名。” 司空瑶接过了时间表,随后在上面找到了司空路的名字。调选了一个看病的时间点后,签完名正打算交还于护士,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伸出手的手骤然缩了回去。司空瑶的喝声都是把护士吓了一跳:“等一下!” 护士被司空瑶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到,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 而再把目光投向女孩身上之时。竟是发现司空瑶已然满头大汗,眼神之中有着道不尽的愕然。司空瑶紧紧地抓着时间表,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名字,身体竟然也是跟着发颤起来,言语中有着道不尽的震撼。 “jiejie,我要查看这个病人的资料,他在哪一间病房?“司空瑶的声音之中带着急迫的催促之意。 护士问道:医院没有这样的规矩,如果不是亲属的话是不能够查看其他人的病历的。 司空瑶咬着牙道:“拜托你了,请务必要告诉我。” 护士有些难为情地道:“这可不行,我们有责任对病人的资料进行保密,外人是不可能随便查看的,这个是谁,对你很重要吗?” 司空瑶猛地点点头,却又欲言又止,道:“很重要。” 护士又接着问道:“是你的亲人还是朋友?” 司空瑶凝噎一会儿,道:“是朋友。” 护士为难地道:“但你必须出示相关证明,证明你和病人之间的关系,否则我不能把他住在哪一间病房告诉你,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也没有办法。” “他的生日是3月27,身高一米八一,祖籍是圣易市,现在应该是移民法国。” 护士问道:哪个病人? 司空瑶指着时间表上的一个名字道:这个。 护士眯着眼睛一看,赫然发现一个名字,护士仔细对比了一下入住登记的资料,道:没错,二楼107号房。 司空瑶马不停蹄地赶往107号病房,急促的脚步声令楼道内都是荡起一股回应。 “你好医院里面请保持安静。” 一名工作人员试图让司空瑶不要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然而抬头的一瞬间,却是发现那张低沉道令人有些心悸的脸,吓得凝噎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能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去招惹那个人是好。 107号病房之内,病人正在凝望着天花板,虚弱的身体让他没办法做什么,即便是坐起来都是有些困难,只好发呆睁着眼睛,意图让时间慢慢流逝。 “好久没有这么惬意地休息过了啊。” 病人懒羊羊地发出一声感叹,尽管身体正在被疼痛所折磨着,但似乎他并没有因此而丧失了乐观的心态,仿佛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病人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有些淘气地笑道:“估计这会理查德得气疯了吧,这假一口气就请了半个月,而且招呼也没有打,这下子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去,估计这会儿客人们全都跑了吧,哈哈。” 想到这里,病人倒是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而突然间耳边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逐渐清晰,越来越近。病人感慨道:“那家伙不是刚走么怎么又回来了,都说不用他们负责了这么那么死脑筋。” 病人发出哀怨的同时,那脚步声也逐渐清晰起来,而他突然间感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这个脚步似乎并不是先前离去的那个人,但却有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但仅仅是从这个急躁的频率来分析,显然过来的人会对自己所有不利,不由得让病人警惕了起来。英气的眉宇即便是皱了起来也流露出一种蓬勃的迷人朝气,病人下意识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尽管身体状态十分不堪,但即便是战死也好过在这里等着束手就擒。
紧紧地盯着房门,病人已经做好了率先发起攻击的准备,这个身体状态,只能选择速战速决,而且不能有一丝延误。 下一刻,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径直踹了开来,就算是躺着床上,那病人也能够感受到那一脚是蕴含着多大的怒气,仿佛整个房间都是晃动起来。 来者不善是病人心中第一个念头,而绷起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发动攻势。 随后一只脚落在了地上,入侵者进入到了他的视线之中,仅仅只是一刹那,他便率先冲了上去,一把水果刀在他的手中仿佛可以斩断一切坚硬之物,攻击被发起了。 刀锋闪现的瞬间,荧光跳跃,隐射出了一个人影,顿时病人如同惊蛰,动作骤然停歇,然而冲劲还在,一时间也停不下来,于是手中的刀便被他以另外一个方向抛射出去,钉在了墙壁之上,竟然是没入了整把刀身,仅余下了刀柄在外,可见他发起的攻势又多么猛烈。 然而刀是脱手了,但身体还是保持着动能继续往前,试图让自己停下来的动作也无济于事,反而让脚步跟不上身体的节奏,一个瞬间便扑倒下来,砸在地上一定会很痛的。 然而预期之中的剧痛并没有如其而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柔软,病人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轻轻托了起来,那将他搀扶住的细肢柔弱无骨,有着说不上来的美妙触感。 到底还是没有摔个头破血流,病人的心头间涌上一股暖意,尽管事情发生的十分突然,也来不及让他去追溯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心底里有一种幸福的暖意萌生出来,就连那伤口上的剧痛都是被掩盖了几分。 感受到那入侵者将自己轻轻托起来的轻柔之意,病人分明是能够感受到一股真切的关心意味,不由得让他心间一颤,原来她心里头还是在乎我的。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情都是好转起来,如果长期保持这种状态,估计病情一下子就会好转的吧。 病人抬起头来,注视着那令他不止一次次在异国他乡时惦记的脸庞,尽管蕴色不浅,但确实是美丽动人,看一辈子都不会腻吧。 “小……” 话音未完,病人心里头的暖意,瞬间又被火辣辣地疼痛感取而代之,一个巴掌扇在了脸上,如同将火焰扑灭的冷水,呵斥的声音紧接着来到耳边,却又让病人的心头一阵暖意,这到底也是因为出于关心吧,越痛,就越是在乎啊。所以,那愤怒的呵斥,也如同夏日的铃铛一样丁泠动听。 “白夏,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