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决战僵尸王
钟灵拿了一根树枝放进水潭中,左右一挥,星光点点,水面上泛起了一轮白光。 当她拿起树枝的时候,上面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蚂蟥,那树枝好像有了生命一样,给蚂蟥贪婪的吸着血。 我感到十分恶心,不知道钟灵怎么会那样一个引蚂蟥的咒语,我也不想知道。 在我心中,美女都是白璧无瑕的,什么都是好的,没有任何的恶心,所以我不去猜想,不想让猜想破坏我心中的美好。 钟灵把树枝放在我身上,一条蚂蟥爬到的胸口的膻中xue,冰冷刺骨,一种滑潺潺的感觉,我很讨厌,我生平就怕就是滑潺潺的东西,例如鼻涕虫,会觉得十分恶心。 这个蚂蟥感觉就像一个会吸血的鼻涕虫,有医学证明,人割腕自杀的时候,往往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而是因为在失血的过程中,渐渐身体的冷却,影响了心灵,心理上产生一种极大的恐惧,说白了,就是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蚂蟥在我身上吸着血,而且在一个十分重要的xue道,那种感觉十分恐怖,现在不止一条蚂蟥。 钟灵把十八条蚂蟥放在我全身最重要的十八个xue道上面,我又产生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想法。 这是我昨晚跟婷婷开玩笑的事情,在亚马逊有一种鲶鱼叫牙签鲶鱼,它们可以趁着男人在小河上拉尿,顺着尿液,逆流而上,直接侵入人的尿道。 现在我看到的是蚂蟥,蚂蟥钻入人身体的案例多不胜数,在小学的时候,我跟胖墩去游泳。 突然他说自己短小的上面很痒,然后掏出来看看,发现上面就有一个蚂蟥,吓得他将蚂蟥剥下来扔掉。 接着就流血不止,原来蚂蟥可以分泌一种物质,破坏你身体自动止血功能。 最好还是到了医院,打了止血针,拆没事,我还记得胖墩那个地方肿得足以令他骄傲一辈子。 上面还绑着一团棉花,他打了止血针之后,昏昏迷迷的睡了。 医生还跟我说幸好是在表面,要是让它钻进去了,就惨了,要做手术才可以取出来,处理不好的话,胖墩就会成了太监。 他还告诉我,曾经有一个女生也是给蚂蟥钻进了身体,自然是钻进了要害位置,结果大出血,她家人送她到医院的时候,把几件用来捂着伤口的衣服都染红了。 最后也是能够救活过来,不过也是够呛的,那样真实恐怖到了极点。 我开始感到身体的冰冷,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如此,反正我十分明显的感受到了。 我不敢看婷婷,虽然她的身体我是了如指掌,可是钟灵在场,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敢看,我不是君子,可是也做了君子的行为。 可是我又十分担心婷婷,毕竟,女孩身上能够让蚂蟥钻进去的地方比男孩要多。 “婷婷,你害怕吗?”我忍不住问道。 “开始有点害怕,可是现在不怕了。”婷婷说道。 我明白她的意思,当然是因为有我在,所以她就不害怕了,有安全感,只是在钟灵面前,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我懂。 “开始蚂蟥在我身体上,我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害怕,可是慢慢的我就感到他们很冰冷,我的身体体温却是升高了,身体里面有温暖的感觉,我就不害怕了。” 哎,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婷婷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她是因为身体变暖了,所以不害怕,根本就不是因为我在身边。 这个很正常,她变成了僵尸,身体的血液都变成凉血了,体温自然不高,我搂着她的时候可以感受到。 跟钟灵截然不同,钟灵的身体十分温暖,婷婷的身体就像外表一样,是冰冷的。 现在蚂蟥把她身体带有尸毒的血液吸收出来了,自然少了寒凉,身体就温暖起来了。 其实相对正常人的体温,她失血过多,也是会低一些的,可是水再冷,也会比冰要暖和,她现在就是这个道理。 钟灵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看得我很尴尬,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人体寿司一样,给客人在挑着吃。 那样的事情,最尴尬之处在于,不是你把身体展露给客人看,你做这个事情,本来就是知道会那样的,没有什么好怕的。 最主要是你对自己身体不自信,总是认为有某个地方还不够好,然人那样仔细的看着,总是不免有尴尬的感觉。 总是有很不自信的感觉,越看越觉得不自信,我现在也是那样,明知道钟灵是在全身关注的看着我身上的蚂蟥。 她就像一个妇科医生,就算怎么漂亮的女病人来到他哪里,他只是将他作为一个病人,而没有其他杂念,但是病人总是会觉得尴尬。 现在我就是那个病人,钟灵就是医生,她心中没有邪念,我却是很多想法,虽然平时我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满意,可是这个时候,觉得很尴尬,认为总是不是很好,特别是跟婷婷在小河边旖旎过,总是感觉自己的身上会有蛛丝马迹给钟灵看到。 当然,这个事情,我是会跟钟灵坦白的,可在坦白之前给她知道了,就不是很好,就变成了原配抓小三一样。 “钟情,你身上” 咯噔!我心心脏差点跳了出来,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确的,一点的蛛丝马迹都会十分容易被发现。 我差点吓死了,感觉某个地方一缩,哎,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会那样。 “怎么了?我身体没有什么啊,全世界的男人身体都那样,总不免有点脏东西,不足为怪!”我此地无银的喊道。 “你身体怎么会有脏东西,那脏东西是谁留下你身体上的,你真觉得那是脏东西吗?” 哎,婷婷不合时宜的吃醋,大声的抗议道,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女人之间的战争总是十分残酷的。 “那应该不是别人给他的,是他自己长出来的!”钟灵拿着树枝在我胸口下戳了一下,笑道:“这个东西想胎记,但是颜色很浅,淡淡的灰色的,就一点,像咖啡迹一样。” “原来你说那个!”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个东西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是小时候,有一次,突然身上长了一块块颜色很深的东西,像是被火烫过一样,大伯还以为我在学校给人欺负,差点没去学校揍老师。” “后来我解释了许久,说我怎么会给人欺负呢,有谁敢欺负我,我打不过,喊救命总是可以吧,怎么可能会受了一处又一处的伤呢,最多就受一次伤。” “大伯才相信了,带我去医院,说要验伤,结果医生说是细菌感染,打了针,还开了中药,吃了很多天,苦得要命,基本都好了,就剩下那么一点。” “嗯呢,原来是那样!”钟灵点点头道:“其实大伯还是十分关心你的,他跟你那么久,应该十分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是一个十分滑头的人,怎么会给人欺负呢,你不欺负人就算好了。” 钟灵说道这里,嘻嘻一笑:“可是他仍旧去相信,相信你给人欺负了,说明他在你面前,根本就失去了理智,就像黄鼠狼跟刺猬!” “什么黄鼠狼跟刺猬?”我有点奇怪的问道,也忽视了钟灵对我的鄙视。 “你没听过那样的一个故事吗?”钟灵得意的说道:“黄鼠狼mama和刺猬mama都抱着孩子出来,黄鼠狼mama说,你闻闻我儿子多么香,刺猬mama就说,是啊,他真香,然后刺猬mama就说,你看我儿子长得多帅气,黄鼠狼mama就说,对啊,他真的很帅气,然后转头,刺猬mama就说,黄鼠狼的儿子丑死了,黄鼠狼mama就说,刺猬的儿子丑的要命。” 钟灵说完,自己笑得弯下了腰,我骂道:“你觉得我是跟黄鼠狼一样臭还是跟刺猬一样丑?” “是又丑又臭!”钟灵跟婷婷同时说道。 我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好默默的接受,一个男人可是同时给两个女人调侃,给两个女人臭骂,是幸福的事情。 突然,我有一种莫名的伤感,钟灵说得对,最了解我的人就是大伯了,他养大我,跟我住在一起,我是怎样的性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当看到我有一点伤害的时候,他护短的心就出来了,坚信我是被人欺负,而从来不想我欺负人,事实上,就算是老师体罚我,估计也是我自己先把老师弄得十分狼狈,才会那样的。 大伯先入为主,将我当成了好人,不恰当的想到虎毒不吃儿,就算是最恶毒的人,都会认为自己的儿子是最好的。 就像大伯,他养大我,说把我当成儿子一样,一点都不为过,所以他非常护短,我细细的想过来,还真发生过许多那样的事情。 每次我闯祸回来,有人找上门,大伯都是先把上门寻事的人赶走,再慢慢收拾我的,他说的是一致对外,只有他才有资格教训我,其他人没有资格,还说,其他人教训我,就是教训他,就是说明他教导无方。 现在想来,根本不是大伯这些鬼理由,而是他根本就是在护着我,认为我那么的可爱乖巧,怎么会像大家说的那么坏呢,肯定是别人冤枉我。 要是我真的坏了,都是别人教坏我的,其实不单只是大伯,任何人都一样,自己子女要是不好,一定是别人教坏的。 要不然怎么说,说自己管教无方吗?说自己教育不当吗,当然不是,当然是其他人的问题。 大伯应该没有那么的无耻,他是纯粹觉得我很好他不是黄鼠狼,我是黄鼠狼,他是狮子,只是把我养大了,就把我也当成了狮子而已,不过这个比喻也不恰当,要是我是黄鼠狼的话,我爸爸mama是什么,大伯跟爸爸是两兄弟,大伯是狮子,爸爸也是狮子,反正怎么说也不妥,我不想了,反正就是大伯对我很好,无私心的对我好。 “可以了!”钟灵一声清脆的喊声,打破了我的思绪,她用树枝在我身上挑下一个蚂蟥,又在婷婷身上挑开一个蚂蟥,将我的蚂蟥放在婷婷身上。 左手轻轻一扬,星光点点,蚂蟥立刻把血吐回到婷婷的身上,我没有看到,不过可以想象到。 心里面也多了一份温馨,感觉就像是上了诺亚方舟,在上面十分的安全,十分的舒适,只要等待就可以了,洪水退后,自然会有安全的日子。 突然,我有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想法,婷婷身上失去了三分一的血,一般人失去了三分一的血,就会没命,所以要用我的血去补充。 当然不会拿我三分一的血给她,五分一,总是有的吧,那我五分一血给了婷婷,婷婷算不算有我五分一的血统,那我跟她发生关系,算不算是乱那个伦。 这是一个十分严谨的科学伦理问题,我问道:“灵meimei,我的血给了婷婷,她会不会跟我是有相同的血统,我跟她算不算是兄妹?” “不会,你的血经过蚂蟥的转换,已经不是你的血了,已经变成了婷婷的,之所以要用你的血,因为你是天师,天生就有对付邪气的能力,你的血自然就是驱邪的至宝。” “到了婷婷的身体里面,自然会起到很好的效果,所以才会要你的血,知道吗?” 钟灵说的十分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有疑惑:“不对,我听说,有些孕妇生产的时候,大出血,然后输血,自从输血后,她整个人就性情大变,这也是有的。” “蚂蟥把我的o形血变成了a形血,可是里面血液带有的基因能转变吗?”我又提出了疑问。 “这个我也不懂,你可以明天去问生物老师。”钟灵摇着头说道:“其实你跟婷婷是兄妹就兄妹,有什么不妥吗,也没所谓啊。” 对了对于钟灵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所谓,对于她来说,可是对于我或者婷婷来说,十分有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