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 蝶皇
“这把剑是…神器!” 慕凌雪喃喃自语,被炼狱剑的锋利的惊到了。 一直以来,她只当杨玄战力惊人,胜在体魄强横,与人交手只靠拳脚就行了。 谁曾想杨玄如此深藏不露,竟拥有神器。 神器,永生界也有,但十分稀少,一部分是外界武者遗失,被他们永生界修行者所得,一代代流传下来,一部分则为永生界炼器师炼制,如今大都掌握在各大超级门派手中。 比如他们神宗,就有一件镇派神器。 那是一口古鼎,既能汇聚天地元气,让人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又能发出极道神威镇杀外敌,十分强横。 但强归强,却是门派底蕴,轻易不会动用。 “嗯,确是神器。” 杨玄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目光紧盯着手上这口铜棺。 铜棺看似不大,却重达数万斤,一般武者都很难拧起来。 此刻,随着那条口子出现,棺内接连传来动静,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 杨玄凝神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 虽然炼狱童子没有说过,这种噬魂魔蝶有多厉害,但光看周围堆积如山的白骨,就知此物有多恐怖。 炼狱童子提醒道:“快出来了,记住,一定要抓住它。” “抓住?” “噬魂魔蝶的虫茧并不可怕,以你的实力,足以将它镇压。” 话音刚落,铜棺“咯嚓”一声断为两截,随即一团黑光从中冲了出来,欲破空而去。 “想跑?” 杨玄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抓在手里。 “趁它刚破茧,灵智还未完全苏醒,快快滴血认主。” 炼狱童子催促道。 “好!” 杨玄哪敢耽搁,猛地咬破左手食指,逼出一滴精血,快速滴落在黑光之上。 嗡! 黑光颤动几下,上面光芒快速敛去,杨玄也看清楚了被自己抓在手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个蛹,由万千黑丝凝结而成的蛹。 “不都滴血认主了吗,怎么还未孵化?” 杨玄诧异,他放出心神,已然隐隐能够感受到蛹内传来一道欢快的意念。 “哈哈,小子,你捡到宝了,这并非一般的噬魂魔蝶,而是噬魂魔蝶中的皇者,只要它愿意,随时都可以产卵。” “产卵?” “是啊,产卵,化虫,结茧,化蝶,这就是噬魂魔蝶的进化方式,与其他虫类并无明显区别,只是需要吸收更多的能量,花费更多的时间罢了。” “这么说来,若我能收服魔蝶之皇,今后就能控制大量的噬魂魔蝶了!?” “当然,一只噬魂魔蝶或许并不强大,但要是对上几万数十万只噬魂魔蝶,那强如夺天境的大能,也得退避三舍。” “什么,此物竟如此厉害!” “哼,有得必有失,对方既为蝶皇,就不是少少一滴精血可以孵化的,索性它早已吸收了大量的血气,你只需再放点血,估计就能将其孵化出来了。” “好吧,我试试。” 杨玄说着就开始放血,本来他以为三五滴精血就行了,谁知这血一放,就足足消耗了整整十几滴。 这可是精血啊,一滴就相当于体内十分之一的鲜血,好在杨玄修炼了生死八门,一身气血近乎生生不息,不然早就被榨成人干了。 饶是如此,他现在也有些虚弱,不过有付出就有收获,在吸收了十滴精血后,蝶皇蛹总算是龟裂开来,最终破蛹化蝶。 只是,这个“蝶”也实在太大了点,与杨玄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与其说它是蝶,倒不如说它就是个人。 是的,站在杨玄面前,的的确确是个有血有rou的人。 “杨玄,你,都干了些什么,这人是!?” 慕凌雪回过神来,快步来到了杨玄身旁,呆呆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这是个女人,非常美丽的女人,一袭黑色拖地长裙,身材高挑而修长,五官精致而立体,一切都像是上天的杰作,挑不出半分瑕疵。 但与寻常女子不同的是,她背上长着六对漆黑如墨,散发着丝丝邪气的翅膀。 “喂,快醒醒,知道我是谁不?” 杨玄喊了一声,女子美则美矣,却一直紧闭着双眼,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女正是魔蝶之皇所化。 很显然,蝶皇与一般的噬魂魔蝶不同,一出世就能幻化人形。 “你是…” 就在此时,女子悠悠转醒,一双明媚动人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杨玄,如此片刻,方才盈盈行礼,“参见主人。” “主人!?” 慕凌雪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杨玄,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明悟。 她先前还觉得奇怪,为何杨玄好端端的要给那个黑蛹喂**血。 但现在看来,杨玄如此做是在祭炼,让黑蛹蜕变,最终认其为主。 不过,让慕凌雪想不通的是,杨玄难道知道黑蛹是什么吗?不然怎敢如此胡来。 杨玄也没管慕凌雪,含笑望着眼前的女子,“你是噬魂魔蝶之皇,我今后便唤你蝶皇好了。” “多谢主人赐名,不过主人身份尊崇,叫我蝶皇不大合适,不如叫我小蝶好了。” “不错不错,这名字甚合我意。” 杨玄笑着点了点头,旋即试探着问道:“那个小蝶啊,你是不是能够产卵?” “可以,但也有条件。” “哦,什么条件?” “主人的精血,只要主人喂养我足够多的精血,我就能为您产卵。” 说完这话,蝶皇不忘轻舔了下嘴唇,似对杨玄的精血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是修炼了生死八门的强大之处,毫不夸张地说,杨玄的精血就是神药,不禁充满了雄厚的血气,还能改善体质,强化体魄,妙用无穷。 蝶皇不过吸收了十一滴,就觉得十分受用,相比起她曾经吸食过的人类鲜血,这简直就是世间最可口的美味。 “好,待我身体恢复过来,就让你吃个饱,到时你可得多多给我产卵。” 听到杨玄这话,慕凌雪不知为何心头竟有点不是滋味,这种感觉很难说清,但就是极不舒服,当即冷哼道:“什么产不产卵的,你当人家是什么,种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