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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降服其心

    刀姐讲:在武侠的世界里,内功就是降服其心,大家读过金庸大师的《天龙八部》,就知道少林般若金钢掌的内功秘诀:或如长夜纷飞,心念纷飞,如何慑服?

    慑服了就能餐霞饮气,百步神拳拳打南山猛虎,无影脚飞飞踹东海蛟龙,呵呵,就这么牛掰加闪电!

    在混沌新世界,勇士沉醉在殖装的天空里,步步登高,不太讲究内力满天飞,也不像动力澎湃的钢铁机甲,自有其迥异的风sao!

    先前讲过:作为激活殖装的勇士,超纯度火系元素、大日离火珠、火系禽蛋,堪称火系殖装三宝!超纯度火系元素凝炼甲装、大日离火珠壮大丹田火种、火系禽蛋凝聚甲源!

    狐媚之火就跟火系禽蛋一样,能够壮大甲源!

    甲源相对于殖装勇士的重要性无与伦比,就相当于内功之于武林高手、能量之于机甲、动力之于汽车!

    不去说高手斗法,突然没了甲源或内力什么的,试想一下,午夜梦回,突然接到梦中情人约会的暗示,哪怕你开着一辆世界级的豪车,风驰电掣地奔行在欲望的长街,车载音响里是刀郎那沙哑的歌声: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突然发现车没油了,半路抛锚,cao!

    但是吞噬狐媚之火壮大甲源,虽然能够立竿见影,但有个【降服其心】的考验;不像吸收火系禽蛋,虽然醇厚绵绵,但吸收转化挺耗费时间,就像朱子琛昏迷中自动吸收火系禽蛋,虽然不至于象烂柯一梦般醒来已是匆匆百年,但也耗时半月,想想就令人咋舌。

    “柯”就是斧头柄,烂柯一梦讲一个樵夫执斧观神人下棋,一局棋看了百年,醒来后斧头柄都朽了。

    但在混沌新世界,传闻就有极为神奇的天珍山精,聚日月之精华吸天地之灵气,服之不亚于高人灌顶传功,沉酣未醒中,实力已然平步青云突飞猛进!

    ……

    降服其心何其难哉!

    心就是心猿,心猿就是孙悟空,除了五指山和紧箍咒,谁能降之?

    即便已故般若寺的方丈觉欢大师,即便他手持一千零八十颗大德高僧菩提珠,但在将士出征、军令如山倒的时候,还心猿意马的滞留在禅房里和娇俏小尼姑乐不思蜀地研究极其精深的大欢喜禅法!

    如果不是兵马都监张蒙方暴起发难,刀气纵横十余里,摧寺灭僧,说不定就会如《天龙八部》般,蹦出一个叫虚竹的小沙弥!

    虚竹在灵鹫峰被一群妖精围在浴桶内洗澡澡那一段挺有意思,一帮裙踞飘飘的小娘皮给他洗浴,他精【赤】着上半身,下半身蹲在水里,双手捂住一副初哥般羞涩的样子,嘴里不住的呢喃:“女人是老虎……呀呀呀怪怪怪,老虎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虚竹最终还是被一帮嘻嘻哈哈的女弟子给他梳洗打扮一番,机械地被一群女子拔弄着,像乡间一群孩子堆雪人一般!嗯,也像观音坐莲一般!

    嗬!

    待虚竹披上饰有雄鹰的大氅,镜头一转,露出他侧面刀劈斧消般坚毅又青春阳光的脸庞,轮廓分明,浑身上下每根寒毛都迸射出一股摄人心魂的气息,看得一帮娘希皮双眼冒星星,牛!

    ……

    虎口脱险,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老子没有死!老子还活着!”

    浑身窟窿眼鲜血迸流的朱重基“咚”的一声跌地,又“嗖”的一声蹿起,原本吓得屁滚尿流我命休矣的惊恐,瞬间被劫后余生的惊喜冲散,发出兴奋狂喜的欢呼!

    待望向四个再次撩着裙子,闪烁着光洁大腿,咋咋呼呼冲上前来的通房丫鬟,暗呼一声!

    “糟糕!”

    要知道这四个丫鬟不是普通的丫鬟,是通房丫鬟咯!

    正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平生不做亏心事不如高俅和秦桧!

    朱传武的众多儿子,不论嫡庶,私生活都极为旖旎奔放,像朱重基这种嫡子,出行有几个通房丫鬟伴行并不是个事,只有朱子琛这种通房丫鬟生的儿子,除了幸运地遇到极其辛辣的奶妈、得尝朝思暮想的【禁】果之外,平日里都跟个苦头陀似的,闷sao的瞅见奶妈哺【乳】时都能激动紧张得如同毛毛虫,一副贼眉溜眼的样子!

    唉,孩子为什么要吃奶长大呢?这成了一种病,睡龙之症,绝症沉疴!

    ……

    朱重基为什么要暗呼“糟糕”呢?

    因为他丹田之内的九重媚火,并未偃旗息鼓,九重媚火化作九头阴焰之蛇,一头大似一头,一头比一头多个三角状狰狞的蛇头,依然搅得他丹田内炎阳离火如同火龙般飞舞,龙蛇起陆,相互纠缠拼争,龙吟蛇嘶不断。

    九重狐媚之火在虚空中都如同九星连珠的天体奇观般,幻化的阴焰之蛇真不是盖的!

    只见他丹田之中、肆虐的阴焰之蛇散发出太阴赤血神焰般冰冷的蛇信,与炎阳离火幻化的火龙想互吞噬搏杀,相乘相侮,虽然渐至不敌,但依然搅得他的丹海如同飓风狂潮,被火龙爪撕裂被火龙巨嘴咬碎的阴焰之火,依然不时迸溅而起,如同遇水的沸油般,极媚极阴极邪的媚火依然滔滔滚滚的冲入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顺着他千疮百孔的身体,嗤嗤啦啦的迸溅而出。

    至阴裹挟的至阳这两种神焰,团团簇簇的围绕着他的身体飞舞,“啵啵啵”的不停炸烈,炸得他身周方圆几米的虚空都坍塌如黑洞,令他心火【焚】神。

    伴着四个丫鬟裙踞飞扬间冲激而来的温润又熟悉的气息,他原本堪堪压制住的媚火反噬,再次充溢胸腔,双眼血红,如狗般搭拉出红舌头,呼呼的直喘粗气。

    四个如花似玉的丫鬟笑着吼着奔跑着,在他眼中如玫瑰花般绽放,颠簸的胸膛撑起衬衫的开气,一片莹莹的宝光在萌动,楚楚动人!

    朱重基差点没能再次压住翻腾的心魔,双眼血红如狗般直勾勾的盯着四个急速冲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的美貌丫鬟,眼中再次现幻影。

    这四个通房丫鬟他太熟悉了,不要说彩裙飘飘,就是穿上棉裤,他一记灵犀一指,隔得老远,指尖激荡的劲风也能准确的点中丫鬟白花花屁股上的黑痣,就这第牛,就这么神,就这么熟!

    所以,他模糊的双眼中,四个丫鬟的倩影,给朱重基的感觉,就像《月光中的贼》一样:“狗见女主人光光地被别的男人抱着,臊得很,不好意思睁眼。驴也臊得很,头偏到一边……狗看见两个摞起来的人在爬草垛,上面的人光光的,双腿夹住下面的人,上翘的屁股蛋上返着月光,腿中间也亮汪汪”。

    所以,朱重基此时大头上血红的眼睛像狗一样,小头臊得就跟驴的棒槌似的。

    《月光中的贼》这段话有点意思,堪称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起码驴和狗都透露着鄙夷的情绪,不至于恶俗;

    就像《初伏》中讲的:狗和牛也不时在公共场所示范触目惊心的【性】爱。孩子们以和内心欲望相反的粗暴方式做出回应,他们用凉水浇连接着两只狗的【性】器,让它们原本要持续的数小时提前结束。

    至于为什么不浇牛,估计是怕驴踢之吧!

    朱重基心魔滋生,感觉到四个身体轻盈得如风送花舞的通房丫鬟,今天格外的美,本来就很美,比往常更美,一个个的都像人间的异类,张开双臂拥抱她们,就能将丹田之内肆虐的阴焰媚蛇驱离。

    就像往常置身于卧室中宽大豪华的百人床上,几个丫鬟争先恐后的爬上来,如同一条条无尾蛇般“嗖嗖嗖”的钻入他滔天巨浪般的丹田,条条无尾蛇缠绵缱绻的与媚火演化的阴焰火蛇交织在一起,纠缠融合,心神通泰!

    “邪魔外道不加身,九重媚火也别想主导我的行为,哪怕那行为是我所渴望的,炎阳离火龙,给我雄起!雄!雄!雄!”

    朱重基当即开口暴喝,以心会意,以意会身,驱动丹田内的炎阳离火,构建出一条条熊熊燃烧的火龙,一条条飞舞的火龙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时而神龙探爪、时而神龙摆尾、时而并鳍如刀,摇头摆尾间纵横丹海之间,将一头头狐媚的阴焰之蛇消灭,就连那恐怖至极的九头阴焰之蛇,也被火龙之息浇灭了好几颗狰狞的三角状脑袋,化作滔滔滚滚的甲源,沉入丹田,如同灯盏般托起神奇的丹火。

    四个丫鬟见朱重基双眼血红,搭拉着狗一般腥红的舌头,中中发出“嗥嗥嗥”如同孤狼般的咆哮声,当即惊耸得再次刹住匆匆奔行的脚步,即担心又狐疑的望着他,生怕不等近身,又被他一口焰息吹得倒飞而起,浑身散发起更加难闻的焦香味儿。

    ……

    “九爷!不行就别硬撑了!”

    如一道轻烟般蹿射而起,挽朱重基于倒悬之危的驯狐女玛莎,赤足飘飘的走上近前,道。

    朱重基循声看去,只见腿长胸大的玛莎,拖着一根倒刺森然的驯狐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袅娜而来。

    她如同风中熟透了的柿子般袅袅停停的走来,令朱重基想要凭着绝强毅力压制的媚火,如风遇火般,再次焰腾腾的壮大起来,气得朱重基都想骂娘。

    朱重基原本见四个丫鬟陡然停下身影,竭力压制之间,已然能够压制住翻腾的媚火,因玛莎的上前,因玛莎清脆悦耳的声音,再次高涨,心中按捺不住的焦躁。

    这不是群狼刚去,又来猛虎吗?

    要知道,朱重基自有他的骄傲,作为青年才俊,他要降服意马心猿。

    哪怕他想泡妹子,哪怕玛莎很诱人,但他不想被区区狐媚之火迷失心智,去做哪昏昏噩噩的羞死个人儿的破事,要做就堂堂正正的做,要做就风华绝代的做。

    再说,时年十四岁的少爷朱重基,天之娇子一般的人物,何尝有人敢当面说他“不行!”

    所以,他见玛莎近前,虽然笑意吟吟气吐如兰,但眉眼之中暗含的的讥诮神情,几乎令他功亏一篑,在狐媚之火的影响下,一股戾气在胸中酝酿,鼓荡着腐败的毒气,愤怒、屈辱、怨恨,还有别的什么高贵的情绪,好像如火山岩浆般在胸中滚动,那种天潢贵胄天之娇子龙之逆鳞般独有的体会,复杂得难以用三言两语表达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