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07章 磨人的小丫头
秦胜哈哈一笑:“你就算到了八十岁,成了老太婆,在我眼中,也还是那个扎着两根羊角辫的小丫头啊……” “哼,你不过是比我大了三岁多而已,我要是小丫头,你就是小孩。”席菲菲毫不示弱的和秦胜斗嘴,只是口气里却是充满了高兴。 秦胜笑道:“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想你了呗,下午有没有时间啊,我们见见面吧,好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你现在长丑了没有……” 秦胜笑道:“明天你就要开演唱会,难道你今天不熟悉舞台啊什么的?” “舞台有什么好熟悉的,到时候抽个时间去熟悉一下就好,所有伴舞的都是我自带的团队,也用不着排练……再说了,这些事哪里比得上我见你重要啊?” 秦胜冷哼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丫头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一番呢?” 席菲菲开心的笑了起来,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对啊,对啊,我就是要炫耀,谁叫你当初嘲笑我来着,还笑的那么大声……” 秦胜想起当初的场景,心中也不有涌上一阵温馨,笑道:“好吧,你在哪里?” “我在海都酒店,408房间,赶紧过来哦,我等你哦。” 秦胜笑道:“好,半个小时到。” 挂掉电话,正好经过一个十字口,秦胜方向盘一打,变向而驶,向着海都酒店而去。 二十多分钟,秦胜便已经来到了海都酒店,整个四层都被席菲菲以及工作组成员包了下来,还有着保安在执勤,防止一些歌迷或者记者偷偷溜进去。 一番通报之后,秦胜来到了408房间,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反应。 秦胜又敲了敲,依旧没反应,有些奇怪,轻轻推了推门,却发现门没有锁。 秦胜心中暗笑,这丫头,恐怕又躲起来了,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吧。 秦胜敢肯定席菲菲在房间里,因为刚才保安请示时她都在,而且如今房门打开,显然是她给留的门,小时候席菲菲总喜欢藏起来,让秦胜去找她,又或者趁秦胜不注意,从某个地方突然跳出来吓他,想来今天席菲菲又在故技重施了。 秦胜迈步走进房间,同时笑道:“菲丫头,别藏了啊,要是被我抓到你就惨了……” 依旧没有人回答,秦胜随手关上了房门,迈步向着客厅走去,刚走过沙发,一个人影陡然从沙发背后一下子窜了出来,向着秦胜的背上扑了过去。 那人影才一扑出,秦胜便已经察觉,不过却没有挣扎,任由那人影直接的扑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双腿夹在了秦胜的腰上,双手勒住秦胜的脖子,嘴里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哈哈,被我抓住了吧。” 秦胜之所以没有躲闪,是怕对方扑空,直接摔到在地上了,见对方犹如八爪章鱼一般的这般缠在自己背上,秦胜明显的感觉到两团柔软顶在自己的后背上,顿时无奈苦笑,也不敢乱动,喝斥道:“菲丫头,赶紧下来,都是大姑娘了,还跟个疯丫头一般……” 一张精致的脸庞从秦胜的肩膀侧面伸了过来,在秦胜的脸上端详了片刻,然后在秦胜的脸上亲了一口,哈哈笑道:“秦哥哥,好多年不见,你没有变丑,反而越来越有男人味了也……” 秦胜微微一愣,旋即骂道:“快下来,不像话,哪有见面就亲别人的……” 趴在秦胜背上的席菲菲却不下来,如同考拉一般的死死缠在秦胜的背上,咯咯的笑道:“那也是因为是秦哥哥你啊,怎么这么多年不见,你反而变得假正经了呢?” 秦胜脸顿时黑了几分,什么叫假正经? “以前你就是个小丫头,当然不用忌讳,现在你都长大了,是大姑娘了……” “切,不就是亲个脸嘛,又不是嘴,你就当时西方的见面礼了……”席菲菲看着秦胜脸上的无奈神色,仿佛非常得意一般。 秦胜无奈的转过头,微微后仰一点脑袋,看着自己肩膀上那张艳如花的面孔,打量了几眼,笑道:“几年不见,菲丫头你长大了很多啊……” 席菲菲皱了皱她那漂亮可的小鼻子:“当然了,要是不长大,岂不是一直被你欺负?” 秦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啥时候欺负你了,都是你这小丫头欺负我们这些当哥哥的吧,我很怀疑,你这丫头疯兮兮的,哪里有一点世界级大歌星的架势啊……” “我怎么就没有了?”席菲菲非常可的翻了翻白眼,驳斥道:“难道歌星就都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一脸冷漠的样子,才叫架势?我这叫随和,懂不?” 秦胜轻轻的抖了抖肩膀:“赶紧下来,一直吊着,跟吊靴鬼一样……” 席菲菲声调陡然变化,一副幽怨鬼气森森的样子:“是啊,其实我就是一个鬼,我死的好惨啊……” 秦胜很是无语,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丫头都没什么变化啊,一样的精灵古怪,搞鬼。 席菲菲自己也把自己逗笑了,松开了盘在秦胜腰间的腿,从秦胜的背上溜了下来,站到了秦胜的对面。 席菲菲上只穿着一条小可吊带衫,露出了纤细的小腰,肚脐都露在空气中,下穿着一条短裤,赤着脚,就这么站在秦胜的对面,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部,有些泄气的说道:“还是要矮一些啊。” 秦胜笑道:“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你比我矮一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难道你想长成女巨人啊?” 席菲菲哼道:“谁叫小时候你们叫我小矮子,不知道在我幼小纯洁的心灵里留下了很严重的影吗?” 秦胜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分辨道:“你小时候的确长的很矮嘛,你看,要不是我们刺激下你,你现在能长这么高吗?” 席菲菲哼了一声,没搭腔,转向着冰箱做了过去,随口说道:“坐吧,喝什么?” 秦胜走到沙发上,一股坐了下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