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于琬来援
; “彭~彭~~”将整个地面都是震动的整齐脚步停将下来,正是上千的血厄兽停了下来,来到了泉瑾山的山脉之下! 血厄兽的背上并不是都站着一个兽修的,但是,当一个血厄兽之上的兽修将手拍在他身下的血厄兽时,周遭十个血厄兽都是停将下来,齐齐将脸上的黑洞对准了石壁,显然,这百十丈高的石壁在血厄兽的眼中也不算什么! 可巨兽之后的剑修,却不给它们表现的机会,见到血厄兽停了下来,三个剑修一组飞到血厄兽的旁边!那血厄兽见到剑修过来,皆是仰头嘶叫,那脸上的黑洞也是转向剑修! “丝~~~”但听血厄兽之上的兽修抿起嘴来,发出古怪的嘶叫之声,好似毒蛇在草丛之间的鸣响! 听到这“丝”的声音,所有的血厄兽都是安静下来,垂下头来! “起!”三个剑修飞到血厄兽的身下,各自伸出手来,托住血厄兽的身躯,齐声大喝,那庞大的血厄兽缓缓的飞起,朝着泉瑾山的山脉之上就是飞去! “呵呵,这些小家伙!居然还要三个一组,真是缺少修炼啊!”元青远远的着,一面笑着一面又是点评道,“若是老夫当年,一人就能带着一个血厄兽飞上山脉的!” “那是,元前辈那辈的剑士哪个不是辛苦历练过?在雪域高原跟魂修拼斗过的?绝对不是如今这些小辈能比的!”胖黎岷赔笑着说道,“当然,贵门的剑士也是极好的,都是鄙谷的弟无能,不能带这些灵兽飞上山脉!” “哼,居然想靠这土层挡住我剑修的攻击?道宗的修士还真是会想!”英焯眼睛眯着,自己的弟都飞上高空,并没有什么异常,知道泉瑾山的修士都龟缩在土层之下,自然一下就猜到了屠弘的想法。 凌云武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了,直到此时凌风剑门的弟都没赶到,怕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 “咦?”就在此时,高空的禽修有些散乱,英焯的眉头一皱,直到上面有了问题,可还不等他将眉头皱起,那禽修的队伍又是安静下来,在洹国方向,远远的有十数个小点飞将过来。 “呵呵,凌小友,你的师兄们来了!”英焯眼睛一扫,一层神光自他双眸中闪过,早就将那黑点得清楚,转头对凌云武笑着说道。 “好!”凌云武虽然不清楚,可还是点头微笑道,“如此一来,我剑修必能将泉瑾山拿下!” “嘿嘿,十数个幻剑剑士啊,如是再拿不下泉瑾山,我剑修的脸面可要被凌风剑门丢光的!”元青皮笑rou不笑的说道。 “呵呵,元前辈请放心!凌某只找寻那个……金丹修士,别的事情……凌某一概不问!”凌云武笑吟吟的说道。 “嗯~”元青似乎是在点头的,可似乎又是没听到,那声音极其轻微,似乎根本不在意的。 等得那十数个幻剑剑士落下身形,凌云武的脸色又是大变的。 原来,于琬居然也在这十数个幻剑 剑士之中! “夫君!”于琬脸上含笑,正是要说话的,却听凌云武呵斥道,“为夫早就跟你说过,你不过就是幻剑二品的修为,在此根本起不来是作用。而且栗瞓谷那边更是重要,乃是我凌风剑门的事情,你为何死活不听,又是赶来呢?” 于琬也不生气,赔笑道:“妾身知道孰轻孰重的,栗瞓谷那边有我凌风剑门,还有咏剑剑派等其它三个剑门,那些弟足够了。而且,重峰剑庄的许鞍华剑友也不在剑庄之内,我凌风剑门只有两个剑士的飞剑能钻入地下,这两个剑士怕是不能将那道宗的金丹修士逼出灵石矿脉的。是故……妾身想帮夫君一把,这才赶来的!” 于琬跟凌云武说话的时间,其他剑士也跟元青等剑士一一见礼,见到此种情况凌云武叹口气道:“唉,只能如此了,你都来了,为夫还能将你赶走不成?” “嘻嘻,夫君,妾身一定会小心的,你放心吧!”于琬嬉笑着回答道。 “走~我等前去!”元青将衣袖一拂道,“虽说如今又有凌风剑门等十数个剑友来援,这泉瑾山绝对不在话下,可我等还是要小心一些,莫让弟们太多折损!” “嗯,元前辈先过去吧!”凌云武想了一下说道,“晚辈跟师兄们商议一下如何杀入泉瑾山!” “好!你等暂时就莫近前了,做个隐匿的后手!”元青点头,飞身上了半空,其它剑士和兽修等人也是随着飞了上来。 此时那血厄兽已经落在泉瑾山的层林之上,上千的血厄兽再次排成一排,缓缓的向前推进,那郁郁苍苍的苍松翠柏不过就是眨眼的工夫就化作了木屑,散布于土壤之间! “道宗的修士们若非是被咱们这大手笔吓破了胆,就是被所谓的法术练坏了脑!”元青的身形停在半空之中,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即便是这泉瑾山的土层很厚,甚至还很是坚硬,但在血厄兽的巨掌之下早晚都是要被破掉的!他们此时不出来厮杀,莫非要等到……” 可惜,还不等得他将话说完,就听得泉瑾山之内的层林之下,“轰隆隆”的一阵巨响,整个山脉都是震动的,诸多的血厄兽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它们背上的兽修也是跌落在地上,一时间血厄兽整齐的队形就是散乱,甚至许多的血厄兽害怕的逃窜,不是踩在跌倒的血厄兽身上,就是踩在跌落的兽修身上,一时乱作了一团! 那胖黎岷脸上很是惊慌,急忙赔笑道:“英老前辈,这血厄兽就这点儿不好,实在是胆小,略微有些危险就要逃窜!” “嗯,快去将它们安抚住!”英焯淡淡的点头,“即便有道宗的修士出来,我们也有高空的剑士出迎,你等兽修只消将土层破掉即可!” “是,是,晚辈这就过去!”黎岷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急忙飞上半空,将手一拍,一面拳头大小的鼓拿了出来,接着又是自怀里一探,一跟长长的白骨擎了出来,毫不犹豫就是击在鼓面之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