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我从黑暗中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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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中正缓缓与现实重叠下来的地狱,不断的压迫着空间。 极致的黑暗,笼罩着这片饱受摧残的大地。 老人和孩子都睁着麻木的眼神,虔诚的宗教信徒跪在地上哭泣,从地狱吹来带着硫磺味的风,将人们的面庞吹拂的更加枯黄。 砰! 一道璀璨的剑气夺天而过,将这座城市正在残杀平民的魔化人斩杀。 这个魔化人不仅仅是现在,在过去他同样统治着这座小城,为所欲为鱼rou着这里的人民。 人们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那个从雷电中走出来的男子,眼中除了迷茫还有一丝微弱不可寻的希望。 沉默中,一个衣着破烂长的黑瘦的小女孩走到了男子面前。 她说:“先生!您是来解救这里的人民的吗?” 男子沉默片刻:“不!我只是来让这里徘徊不去的灵魂安息。” 话音落下,男子的背后展开了一对银白色的羽翼,在无数人膜拜的目光中,化作闪电消失。 ······ 刘仁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走过了多少个城市,地狱虽然不断的和地球重叠,但是始终没有完全处于同一纬度,预料中的地狱大举入侵,也并没有发生。 但是刘仁却并不为此感到庆幸,因为眼前的宁静越是漫长,过后的暴风雨便来的越是猛烈。 魔气的肆掠下,很多人都被魔气感染魔化。一些心中向恶的人,开始被转化为一些半人半魔的怪物,更加肆无忌惮的作恶。 刘仁和十方分头而行,四处斩杀为祸的魔人,却依旧难挡大势滔滔。 “我们···还是太弱了啊!”十方和尚紧握着手中的月牙铲,长达大半个月的奔袭杀敌,早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刘仁也咬了咬干裂的嘴唇。 “我们都需要更进一步的力量,接下来真正的地狱会彻底降临,我们现在的实力,还是···太弱。” “也对!所以小僧要向道兄你告辞了!那烂陀寺的那个死去的附属世界,小僧去定了!”十方忽然振奋道。 “看来你终于决定了!”刘仁不再劝阻,之前做所以将十方强拉来,那是因为刘仁知道一个死去的世界有多危险。而十方本身也并未彻底的下定决心。 “是啊!小僧我啊!还有别的选择吗?走了!”不再废话,十方和尚摆摆手,潇洒的一抛袈裟,然后踩在袈裟上朝着印度方向飞驰过去。 而刘仁则是从遁天靴中取出了剩下的一颗星核粒子炉与神树果实。 “我也该更努力一点了啊!” 死海之下,刘仁以雷霆破开了一个地底空间层,然后端坐其中,首先将星核粒子炉融入灵魂之中。 灵魂一分为二尚且疼的死去活来,再一分为三,那种痛楚就别提了。但是只是区区的痛的话,刘仁早已不放在心上,事实上即使是灵魂撕裂的疼痛,刘仁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意识空间已经被正式分割成了三个等分,三个不同的星辰空间,并列而立泾渭分明,秋毫不犯。 首先一个星辰空间已经组成了一只威猛无比的白虎,正是完整的白虎七宿。 而第二个星辰空间只完成了一小部分,却隐约有苍龙之形,恰是苍龙七宿未完成版。 而第三个星辰空间,却是一片混沌,只有混乱零散的星光在整个空间内徘徊,游荡。 只有当刘仁突破星座阶段,这三个星辰空间才会交汇在一起,化作一片无比广博的星河、星海,最后演化成无与伦比的星空。 刘仁将神树果实放在嘴边用力一吸。 原本就只是一种能量凝聚体的神树果实便化作一股力量,迅速的涌入刘仁的体内。 这力量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查克拉’,但是它却是一种可以同时增强rou身力量和精神力量的能量,与刘仁用《玉虚功》融合过后的力量感觉有些类似。 在这股能量的帮助下,刘仁的rou身素质节节攀升,而第二星辰空间内的星辰也一颗接一颗的被点亮。 神树果实蕴含的能量是庞大且精纯的。 就如同坐火箭一般,第二星辰空间内苍龙七宿所需要的所有星辰,包括主星和暗星,都统统被点亮。意识空间之中一条苍龙仰头长啸,震撼不已。 精神力开始暴涨,更加接近实质,可以由虚转实影响物质。 但是神树果实的力量却还未耗尽,如果放任不管,这么庞大的力量就会逐渐散去,最终浪费掉。 于是刘仁将剩余的神树果实力量导入了第三星辰空间,开始构建第三个星座体系。 而这第三个星座体系,并非四宿中的朱雀或是玄武,也不是三垣之中的任何一处,而是黄道十二宫的天秤座。 天秤之道在于平衡,刘仁自知自身力量膨胀过快,且青龙白虎二宿都主司战斗攻伐,稍有不慎便会导致龙虎相斗,整个意识空间乱成一团乱麻。一旦天秤座构成,一部分的精神力就会自动转化成平衡稳定的精神力,可以安抚躁动的青龙宿与白虎宿。 天秤座在剩余神树之果的力量帮助下,顺利构建出了一大半,已经能够激发出天秤座特殊的平衡之力,幻化出天秤正好处于青龙白虎之间。 一架再平凡不过的马车,轻巧的驶入圣城中。这座原本只是在宗教意义上宏伟的城市,现在变得真正的宏伟、雄壮起来,整座城市充满了魔幻的味道。 马车轻巧的在一间素雅的酒店门口停了下来,早就侯在门口的门童迅速的小跑过来,接过赶马车的马夫手里的马鞭,然后恭敬的将金丝和银丝嵌成花纹的小木梯放在了马车的车辕上。 那个普通农夫出身的马夫慌张的看着这一切,着急的从车辕上滚落下来,显得十分狼狈。几个远远路过的,挺着大肚子,环抱几个美娇娘的富商嗤嗤笑着走过,眼角的余光中,尽是鄙夷。 那个原本很殷切的门童,不着痕迹的将原本佝偻的几乎杵在地板上的头抬起来,然后悠悠然的背起双手,然后挥了挥手。 酒店内,一群拿着金面盆、花环、茶水、糕点、上好香烟的侍者纷纷散去。 这年头,明明有钱,却喜欢装低调,玩非主流,讲究品位的有钱人一大堆。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们绝不会聘用一个一看就知道没见过世面的农夫做车把式。 所谓知微见著,看一家的下人,就知道这家人的档次,就是这个理。 如不是那缠绕着金银丝线的木梯已经搭上了车辕,门童绝对会将它也撤掉。毕竟也不能表现的太势利,虽然谁都明白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需要稍微掩饰一下的。毕竟那些喜欢自认为是上流社会之人,本身虽然总是用鼻孔看人,但若有人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副嫌贫爱富的摸样,他们却又要横加指责了。 这或许也是一种骄傲。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可以光明正大的鄙夷那些无权无势无钱的穷人。但若是一个身份地位远不如他们的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他们就会觉得,像是被侵犯了权益。觉得自己与卑贱之人等同了起来,这是他们最无法接受的事情。 粗布搭成的车帘被掀开了。 一个嘴唇上长着翘翘、卷卷的小胡子的儒雅男人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副奇怪的东西,遮掩住了他的双眼,使得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看不真切。他身上穿着一套纯白色礼服。他头上戴着的是一顶如痰盂般的高顶帽子,同样是纯白色的。帽檐边上镶嵌着一圈细碎的水蓝色宝石,这些宝石一溜的透明无暇,除了蓝还是蓝,除了个头小些,每一个都是最上等的货色。 虽然看不懂衣服的样式,却一眼看得出衣服的材质。通体雪白的衣服,都是用上好的雪蚕丝手工制成,透过那恰到好处的褶皱,甚至可以嗅到一缕缕属于少女的芬芳。这套衣服极有可能是那些善于剪裁衣物,却未出阁的少女制成的。 洁白的礼服,纯洁的少女,这是只有最懂得享受,最高贵的人儿,才会有的讲究。 门童的眼中闪过一道金光,这一次看走了眼。这是一个高贵的、低调的、有钱人。不仅有钱,而且还很有品味。 至于那个车夫···!呵!现在还有谁会在乎一个车夫,也许这位贵人的车夫,在半路上生病死了,也许不是因为生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死了。这才不得不临时找一位农夫来驾车。这个谁在乎? 总不可能是贵人自己驾车的! 门童将自己的头又深深的扎了下去,整个人都差点倒插进地板里。而他那背着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的双手,急忙的招了招。 顿时,一溜的侍者从酒店里冲了出来。 原本是英俊小伙充当的侍者,一溜的全换成了美貌的女招待。既然贵人是一个人来的,没有亲属,最主要的是···没有女伴。那么他极有可能需要一些贴心的人儿,为他们打点一些琐碎。这些美貌的女招待,就是在等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