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你是第六个
没有看清现场发生什么的烈炎魔神心中只有无边的愤怒,火焰把天空都照的通红,周围的空气纷纷扭曲,六阶真神级的可怕毕露无遗。 “小小心”感受着这份力量的可怕,米萱对着杨群小声说提醒着,虽然在她心里杨群是那样的不可战胜,可是对方毕竟是六阶的魔神啊 六阶魔神,那可是站在世界顶端上的生物 “竟然敢杀害我的圣徒,你们这是找死”烈炎魔神的声音滚滚而来,他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天上移动着,很快就来到了杨群等人的附近。 杨群的身体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竟然把他慢慢托了起来,他在空中就这样沉默的看着来势汹汹的烈炎魔神,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气息,似乎对于杨群来说眼前的敌人根本不值得他展现一丁点的能力似得。 “罪不可赦,罪不可赦” “今天,你们全部都要死在这里” 烈炎魔神来到附近,他体内流动的滚滚异能全部都聚集在身前,那股六阶的气势越来越强,似乎他准备一击直接把眼前所有的敌人全部消灭干净。 “聒噪。”杨群只吐出这淡淡的两个字。 似乎,在他眼前根本不存在什么强大的魔神。 似乎,在他眼前,根本没有什么焚烧一切的烈炎 那只是一个聒噪的虫子,一直在叽叽歪歪说个不停。 突然间,杨群所存在的位置一阵模糊,似乎那段空间猛地扭曲了一下一般。 紧接着,杨群的身体居然突然出现在了烈炎魔神的身边。 烈炎魔神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发生了什么,一个人在他眼前消失了,然后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这是什么能力 是瞬移么 不那段空间扭曲的空气中依稀还可以看到这个人的残影,难道他是因为移动速度太快而让自己看不清动作么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快到连魔神都看不清 烈炎魔神的火焰猛然弱上一分,而在他聚集了无数烈炎能量的火球中,一只布满了血印的手忽然从火球中间出现 杨群的手,竟然直接无视对方的攻击从火球中间穿过,似乎烈炎魔神的最强攻击在他眼前只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小火苗,随随便便就可以捏碎。 烈炎魔神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 火焰不见了 那焚尽一切的火焰不见了 杨群的手掌轻轻一握,就像捏灭一个小火苗一样把烈炎魔神的攻击捏灭。 烈炎魔神傻住了 他用尽全身力量凝聚的攻击就这样没了被敌人破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什么东西” 烈炎魔神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杨群到现在都没有散发出一点一星的气息,但是他所表现的力量早已经不是烈炎魔神能所理解的了 嘭 那充满血印的手掌变成了一个拳头,一声闷响传来,烈炎魔神的整个胸口都出现了一个血洞。 烈炎魔神缓缓低头向下看去,自己在还没来得及疼痛的时候胸口上空空如也的大洞就已经出现,里面的血rou骨骼内脏完全被打碎成了漫天粉末,这 “本尊炼狱之主” 突然间,杨群开口了。 炼狱之主四个字被他吐出后,一种铺天盖地的邪恶气息顿时布满整个世界,烈炎魔神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惧,他从未感觉到这么可怕的气息,他从未感觉到这样可怕的力量。 炼狱之主 竟然是那传说中最为神秘的炼狱之主。 黑鸦 烈炎魔神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到此时那胸口中的疼痛才充斥他整个身体,但是无论是何等的疼痛都无法替代他眼中的恐惧。 因为炼狱之主这个名头,现在实在是太响了。 在诸神中,守护者早已经不是他们忌惮的东西了。 而炼狱,才是阻挡着他们前进的最大阻碍。 炼狱,谁都无法找到这个组织的聚集地,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诸神只知道,炼狱这个组织,只知道破坏,只知道杀人 只要是碰到炼狱中的人,他们不管利益,不管原因,就会举刀把你斩杀 其中最为可怕的,就是炼狱中的魔刀了在他刀下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的诸神同胞,他们就是一堆破坏狂,他们就是一群专门以杀诸神为乐的可怕恶魔 而现在,比魔刀更为可怕的炼狱之主居然就站在自己面前。 最为可怕的魔王,炼狱中最为可怕的强者,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自己这可笑的烈炎魔神,居然还要妄想去挑战他 烈炎魔神甚至出现了一种对自己行为感到可笑的想法。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杨群来自地狱的另一句话。 “你是第六个” 嘭 这就是烈炎魔神最后听到的语言,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失去了意识,烈炎魔神的身体整个炸开,他的头颅撬西瓜一样被完全打碎,红的白的洒落一地,而那最为神秘的使徒印记竟然也被杨群一拳打碎 死了 一个六阶魔神,毫无意外的被杨群斩杀。 而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其实也就是在简单的报一个数字而已。 第六个,这是杨群一路过来碰到的第六个魔神级的强者。 也是他一路以来杀死的第六个魔神。 在沿海一带地区回到内陆的路程中,杨群顺便把一路上所碰到的所有魔神全都斩杀了个干净,那些不开眼的魔神每次看到敌人的眼神都是那么兴奋,可是当他们真正见到杨群的力量之后所剩下的紧紧只有 恐惧 这才是真正的魔王,这才是真正降临的炼狱之主。 诸神终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在这片大陆上,最强的已经不是他们了 杨群随意的把手上的尸体扔下,转过头来他笑盈盈的看着米萱与盛航。 此时,米萱与盛航早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痛觉。 他们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饱满的电灯泡 直到现在,他们的大脑仍然不能分辨出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