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不到黄河不死心!
在张松推开青衣小姑娘,一脸邪笑的走向那珠纱遮面的少女时,韩礼淡淡的开了口。 韩礼原本是准备站着看戏的,毕竟这少女身后还有两个普通一流之境的高手,根本不会有任何危险,更可以借此观察一下那两位在背后保护之人,到底是什么路数,又是哪方势力。 然而此刻韩礼却是不准备等下去了,毕竟这许松都扯到他的身上来了,怎么能让他继续如此愉快的装逼呢,这明显不是他的风格嘛。 因此韩礼此时有些腼腆羞涩的走了出去,毕竟英雄救美什么的,他还是第一次呢! 而此时在暗处保护少女的二人原本就要立即冲出去干掉张松,保护少女,履行自己的职责的时候,却是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威压压住,两人被压的死死的,丝毫都动不了了。 在这股这威压面前,她们感觉自己是如此渺小,如同面对整个天地一般,她们引以为豪的力量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让她们惊恐不已,以为神明降临。 而此时那张松推开了青衣小姑娘,向少女走去,心中正是充满着幻想,以为少女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唾手可得。 却没想到在这时候还有人不开眼的来得罪他,这让他恼怒万分! 转过头,张松看向那走出来的少年,心中愤恨不已。 “哪里来的黄毛小子,也敢来掺和本大爷的好事!” 韩礼看着张松嚣张的模样,心中轻轻一笑,丝毫不将其放在心中。 毕竟如此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蝼蚁,已经不能引起他任何的情绪波动了。 在他的眼里,这许松,还有这许松背后的许氏士族都已经可以被扫进历史的尘埃之中了。 少女此时也是好奇的看向韩礼,一双秋水般的美眸好奇的打量着韩礼整个人,毕竟如此危险的时刻,竟然有人出手相救,这可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啊。 每个少女心中都有被英雄救美的美好幻想,而她此时却是真正的遇上了,而且还是如此的英姿不凡! 不得不说,韩礼此时的扮相此时还是极为不错的,虽说脱下了那一套威武不凡的战甲,整个人显得没有那么威武。 可此时一身米白色上好的扬州丝绸长袍,极品和田暖玉簪束头,金线白玉腰带束腰,再配上那帅气的面貌,挺拔的身形和超凡的气质,还真是卓尔不群! 少女看清楚韩礼之后也是眼前一亮,眼中有了一丝丝感激,和一丝丝兴趣。 而张松在看清韩礼的打扮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虽然他是个纨绔,但他不傻啊! 先不说韩立的气势如何,光是这一身扮相,就绝对不凡! 要知道身份不够的人是不能这样穿的,光是那金线白玉腰带就不是一般人能带的,再加上金线在上面绣成的云纹更是说明了这位少年至少也是世袭贵族的身份! 因为先不说平民能不能有钱穿上这种衣饰,他们的身份就不能如此装扮,否则就是犯上作乱,触动了天下所有贵族的忌讳! 不过此时狠话已经放出去了,美人儿又还在身边看着呢,这让他是绝对不能怂啊。 因此在韩礼走上前来的时候,这张松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不退,如同即将奔赴刑场的勇士一般的盯着他。 如此模样让韩礼摸了摸鼻子,心中有些无语。 这怎么搞得好像我是大反派一样,明明我是出来英雄救美的好吧! “哟哟哟,刚刚还喊了我的名字,这下认不出来了?” 韩礼神情微妙的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傻子。 如此表情再度刺激了张松那脆弱的自尊心,原本他见到韩立的额一身扮相不俗,心中已经有了微微的退意,然而此时他的头脑已经被怒火充满,根本不能好好的思考问题了。 “喊了你的名字?谁?韩礼吗?” 张松状若疯狂的喊了起来:“哈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可能吗?韩礼前来我族中拜见的时候,我可是见过他本人的,那长的可是身高近丈,虎背熊腰,强壮的能一拳打死一只老虎,又其是你这文弱书生能够相比的?” 韩礼听到张松的一番描述也是有些懵逼,自己什么时候长成那模样了,我怎么不知道? 还有自己这也不算是文弱书生吧,虽说不像他所说的身高近丈,可好歹也有超过一米八的大个儿呢! 其实张松说韩礼文弱书生还真没冤枉他,毕竟他此时的一番扮相就给以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之感,而他在经过基因的极度优化之后,身材修长流畅,肌rou线条清晰优美而又不过度膨胀,明显的脱衣有rou,穿衣显瘦的类型嘛! 这不就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吗?顶多算有点高的文弱书生罢了。 不过韩礼可不会让这张松继续败坏自己的形象,保持自己在武州子民心中神圣高大的形象也是十分重要的,因此他嘴角掀起了一丝冷笑。 “既然你不到黄河不死心,那我就把你丢进黄河里去洗个澡吧!” 说完韩礼伸出手指指向天空,一道紫金色的武道之力冲天而起,至尊之威弥漫于整个宛城。 张松看着那冲天而起的紫金光芒,感受着韩礼身上弥漫的淡淡威势,心中已经隐隐间明白了眼前这个人的确就是韩礼,不过那可怕的后果让他心里一直不敢相信。 看着那身体隐隐间都在颤抖的张松,韩礼不屑的撇了撇嘴,像这种在小说里一般都活不过两章的小角色,自己亲自动手都会嫌会脏了自己的手。 随后韩礼看向身边的少女,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喂,大哥哥,谢谢你哦,你真的是韩礼吗?” 少女看向韩礼,眼中的兴趣更浓,毕竟她此次偷跑出来除了是因为想出来玩玩之外,更重要的是要见一见这个让她父王都头疼不已的人。 在少女的心目中,她的父王可是从来都没有为任何事情而烦恼过,就像无所不能一样,而令这次他父亲如此头疼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