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唐诗之七画(5)
“我且为君捶碎黄鹤楼,君亦为吾倒却鹦鹉洲”,嘿,谁会没有愤怒,难道李白说这样的两句,就会说他“莫名”、有失“风度”、有失“形象”、“要对自己说的负责”或者什么“不成熟”吗?有人说过:如今的伪君子伪淑女们真是遍布全国,全世界,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些大大小小的明星们,“会玩几下嗓子就有什么了不起吗?会装几下样子就是什么神男女吗?”嘿,以此两句“现代诗”来“和”李白的这两句。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现在不是什么“天下白”,而是“迷魂”越多越好,要让本质让实质让智慧说话,而不是信口雌黄。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很多事是不是只有在梦中才能做到,只有在梦中才是最美的,其实不是,至少百分之五十不是,因为另外百分之五十,甚至百分之七十、八十是感觉中才能做到,由感觉化成的文字才是最美的。 “我愿君王心,化作光明烛,不照绮罗筵,只照逃亡屋”,什么叫身处其中,这里的“君王”就是“身处其中”,什么叫“有识之士”,这就叫有识之士。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什么是真正的“醉之美”,什么是真正的“醉之礼”,这就是。 “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看来诸葛亮确有其名的其人,因为三国距离唐朝不至于太远,虽然《三国演义》将他写得亦神亦妖,但是实际上他比虚幻的这些神这些妖还要厉害。 “估客昼眠知浪静,舟人夜语觉潮生”,如果累极疲极了,白天就和衣倒在床上睡着,然后晚上七点多钟的样子醒来,才发现浑身象被潮浸了似的,全身都有一种肿胀感,特别是,脑子里。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是啊,“何日罢远征”呢?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是啊,“何时”呢? “何如学取孙供奉,一笑君王便着绯”,是啊,事情变得容易点,对于象罗隐这样的人来说,不是于人于已都是大好的事吗? “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能如此,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每个都会如此的,也不必大惊小怪。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笑当然比哭好,但是这里的“哭”真的比“笑”要美丽得多呢。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才是真正“偶像”级的人物,让王昌龄这样高风亮节的人都如此信赖。 “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又是一个“飞将”似的人物,只不过他是不用飞的。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读了这样的诗,真是不醉也自醉。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如果是白天喝酒醉得睡着了,然后晚上皓月当空时突然醒来,便会有如此奇妙的感觉。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招我入者,明日之日抚我头”,也来乱“和”一句。 “忘形到尔汝,痛饮真吾师”,“忘形”,“痛饮”,才能真是我“师”?嗯,这句话也是不无道理。 “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仿佛将一座山从屈原的肩上扛到了宋玉的肩上,然后又扛到了杜甫的肩上,嗯,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