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红楼九五 悲剧的火山 一
““第九十五回,因讹成实元妃薨逝,以假混真宝玉疯癫”,这个回目够直白,仍显粗俗, ““话说焙茗在门口和小丫头子说宝玉的玉有了,那小丫头急忙回来告诉宝玉。众人听了,都推着宝玉出去问他。众人在廊下听着。宝玉也觉放心,便走到门口,问道:“你那里得了?快拿来。”焙茗道:“拿是拿不来的,还得托人做保去呢。”宝玉道:“你快说是怎么得的,我好叫人取去。””显得罗嗦, ““焙茗道:“我在外头,知道林爷爷去测字,我就跟了去。我听见说在当铺里找,我没等他说完,便跑到几个当铺里去。我比给他们瞧,有一家便说‘有’。我说:‘给我罢。’那铺子里要票子。我说:‘当多少钱?’他说:‘三百钱的也有,五百钱的也有。前儿有一个人拿这么一块玉,当了三百钱去;今儿又有人也拿一块玉当了五百钱去。’””这就是焙茗说的“有准信”的“天大的喜事”? ““宝玉不等说完,便道:“你快拿三百五百钱去取了来,我们挑着看是不是。”里头袭人便啐道:“二爷不用理他。我小时候儿听见我哥哥常说,有些人卖那些小玉儿,没钱用便去当,想来是家家当铺里有的。””这种莫名其妙的话竟然还需要解释? ““众人正在听得诧异,被袭人一说,想了一想,倒大家笑起来,”有何诧异?而且还能“笑起来”,前回可是都急得“痴呆”了,而且王夫人还下了三天的限期! ““说:“快叫二爷进来罢,不用理那糊涂东西了。他说的那些玉,想来不是正经东西。””作者,你又在糟塌焙茗! ““宝玉正笑着,只见岫烟来了。原来岫烟走到栊翠庵,见了妙玉,不及闲话,便求妙玉扶乩。”岫烟会急成这等蠢样?连事都不说就要所谓扶乩? ““妙玉冷笑几声,说道:“我与姑娘来往,为的是姑娘不是势利场中的人。今日怎么听了那里的谣言,过来缠我?况且我并不晓得什么叫‘扶乩’。”说着,将要不理。”妙玉也犯不着来生这个气,岫烟连什么事都没说哩,不如直接问个“何事”省事得多? ““岫烟懊悔此来。知他脾气是这么着的,“一时我已说出,不好白回去。”又不好与他质证他会扶乩的话,”这是些什么破意思?!将岫烟也弄得个乱七八糟! ““只得陪着笑将袭人等性命关系的话说了一遍。”真要来找妙玉,开始就应该说这些啊! ““见妙玉略有活动,便起身拜了几拜。妙玉叹道:“何必为人作嫁?但是我进京以来,素无人知,今日你来破例,恐将来缠绕不休。””这个却也太过虑了吧! ““岫烟道:“我也一时不忍。知你必是慈悲的。便是将来他人求你,愿不愿在你,谁敢相强?””这话也是摸不着头脑, ““妙玉笑了一笑,叫道婆焚香。”这“笑了一笑”变得可也太快了吧! ““在箱子里找出沙盘乩架,书了符,命岫烟行礼祝告毕,起来同妙玉扶着乩。不多时,只见那仙乩疾书道:噫!来无迹,去无踪,青埂峰下倚古松。欲追寻,山万重,入我门来一笑逢。书毕,停了乩,”“仙乩疾书”?纯属胡说八道!作者恐怕也就街上算命的这种水平了! ““岫烟便问:“请的是何仙?”妙玉道:“请的是拐仙。””好嘛,拐得好啊,把曹雪芹的原文拐了来然后胡写啊! ““岫烟录了出来,请教妙玉识。妙玉道:“这个可不能,连我也不懂。你快拿去,他们的聪明人多着哩。”岫烟只得回来。”一些废话, ““入院中,各人都问:“怎么样了?”岫烟不及细说,便将所录乩语递与李纨。众姊妹及宝玉争看,”好个争看,都是算命的作者的粪丝! ““都解的是:“一时要找是找不着的,然而丢是丢不了的。不知几时不找便出来了。但是青埂峰不知在那里?””一荒唐而百荒唐!作者见曹雪芹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还无休止以为“荒唐言”,把自己的“荒唐言”也不知羞耻地拉了进来! ““李纨道:“这是仙机隐语。咱们家里那里跑出青埂峰来?必是谁怕查出,摞在有松树的山子石底下,也未可定。”好个仙机隐语!曹雪芹有和尚道士的仙机隐语,这里竟然也出来什么“仙机隐语”! ““独是‘入我门来’这句,到底是入谁的门呢?””如此继续下去,犹如大粪池决了口,一发而不可收拾! “黛玉道:“不知请的是谁?”岫烟道:“拐仙。”探春道:“若是仙家的门,便难入了。””什么玩意?! ““袭人心里着忙,便捕风捉影的混找,没一块石底下不找到,只是没有。”果然神经,但是,如果去除前面的那什么“拐仙”什么的,而接上只是街上的算命的内容,这里的文字便有其真实性, ““回到院中,宝玉也不问有无,只管傻笑。”好个“傻笑”!但仍然,如果去除前面的那什么“拐仙”什么的,而接上只是街上的算命的内容,这里的文字便有其真实性, ““麝月着急道:“小祖宗!你到底是那里丢的?说明了,我们就是受罪,也在明处啊。”宝玉笑道:“我说外头丢的,你们又不依。你如今问我,我知道么?”李纨探春道:“今儿从早起闹起,已到三更来的天了。你瞧林meimei已经掌不住,各自去了。我们也该歇歇儿了,明儿再闹罢。”说着,大家散去。宝玉即便睡下。可怜袭人等哭一回,想一回,一夜无眠,暂且不提。”这里的文字也甚简炼, ““且说黛玉先自回去,想起、“金”“石”的旧话来,反自欢喜,心里也道:“和尚道士的话真个信不得。果真‘金’‘玉’有缘,宝玉如何能把这玉丢了呢?或者因我之事,拆散他们的‘金玉’,也未可知。”前一句尚可,但后面这句“或者因我之事,拆散他们的‘金玉’,也未可知。”却着实该死!(XX注:就是说前一句可能是曹雪芹原文,而后一句就可能是后面的人加上去的?(外人注:可以这么认为,目的自然是为了贬低黛玉,但这里做得实在太过明显!将曹雪芹原文也泼上大粪!)) ““想了半天,更觉安心,把这一天的劳乏竟不理会,重新倒看起书来。”这个也算正常, ““紫鹃倒觉身倦,连催黛玉睡下。黛玉虽躺下,又想到海棠花上,说:“这块玉原是胎里带来的,非比寻常之物,来去自有关系。若是这花主好事呢,不该失了这玉呀。看来此花开的不祥,莫非他有不吉之事?”不觉又伤起心来。又转想到喜事上头,此花又似应开,此玉又似应失:如此一悲一喜,直想到五更方睡着。”这里包含比较细致的思维和细微的情感以及细密的逻辑,几乎可以认为是原文,如果是这样,海棠花开也是有这一回事,但不该加上上回那些毫无水准的多余情节和文字! ““次日,王夫人等早派人到当铺里去查问,凤姐暗中设法找寻。一连闹了几天,总无下落。还喜贾母贾政未知。袭人等每日提心吊胆。宝玉也好几天不上学,只是怔怔的,不言不语,没心没绪的。王夫人只知他因失玉而起,也不大着意。”这几句却非常简炼,而且事情交待得也挺清楚, ““那日正在纳闷,忽见贾琏进来请安,嘻嘻的笑道:“今日听得雨村打发人来告诉咱们二老爷,说舅太爷升了内阁大学士,奉旨来京,已定于明年正月二十日宣麻,有三百里的文书去了。想舅太爷昼夜趱行,半个多月就要到了。侄儿特来回太太知道。”王夫人听说,便欢喜非常。正想娘家人少,薛姨妈家又衰败了,兄弟又在外任照应不着,今日忽听兄弟拜相回京,王家荣耀,将来宝玉都有倚靠,便把失玉的心又略放开些了,天天专望兄弟来京。”这件事却也有些影子,而且如果真有此事,必为一个比较重要的伏笔, ““忽一天,贾政进来,满脸泪痕,喘吁吁的说道:“你快去禀知老太太,即刻进宫!不用多人的,是你伏侍进去。因娘娘忽得暴病,现在太监在外立等。他说:‘太医院已经奏明痰厥,不能医治。’””这里却极象了!因为贾妃必然会如此,而且贾政这些话几乎没有什么废话,一件事交待得明明白白, ““王夫人听说,便大哭起来。贾政道:“这不是哭的时候,快快去请老太太。说得宽缓些,不要吓坏了老人家。””这话也极真实,所以先来告诉王夫人,而不是冲进去告诉贾母,那恐怕贾母当时就没了,所以,也就是说从里开始,下面又有相应的看头了! ““贾政说着,出来吩咐家人伺候。王夫人收了泪,去请贾母,只说元妃有病,进去请安。贾母念佛道:“怎么又病了?前番吓的我了不得,后来又打听错了。这回情愿再错了也罢。””合情合理,而且很是简炼, ““王夫人一面回答,一面催鸳鸯等开箱取衣饰穿戴起来。王夫人赶着回到自己房中,也穿戴好了,过来伺候。一时出厅,上轿进宫不提。”叙事不但简炼而且严谨, ““且说元春自选了凤藻宫后,圣眷隆重,身体发福,未免举动费力。每日起居劳乏,时发痰疾。因前日侍宴回宫,偶沾寒气,勾起旧病。不料此回甚属利害,竟至痰气壅塞,四肢厥冷。一面奏明,即召太医调治。岂知汤药不进,连用通关之剂,并不见效。内宫忧虑,奏请预办后事,所以传旨命贾氏椒房进见。”这里道明贾妃是极其“正常”而染重病,不过也太正常了,这些话也许是有的,但也许删掉了另外一些话恐怕是更有的,以曹雪芹八十回前写老娘娘发丧时的劳民伤财,尚且有比较明显的冷嘲热讽,这里不可能如此平淡,而这里也是“作者”重点要“修改”或说“修饰”或说“粉饰”之处!因为贾府失去贾妃这个靠山后不久即被抄家,而贾府可能并未象甄府那样得罪人,更何况与贾府相关的人等如王家如贾雨村只看见升官甚至升大官的,就算贾妃没了,也至少可以维持相当长一段时间,所以,前面的那贾府相关人等的升官很可能是在“暗示”宫廷内的争斗,贾妃一旦死去,宫廷内的另一派自然占据上风,于是,对贾妃的斗争便很快会“转移”到和贾妃贾府以及相关人等头上!而如贾雨村这等在官场中不但趋炎附势,而且已经练就官场种种“术”之人,此时要想继续官运亨通甚至只是保住自己的乌纱帽自己的位置,唯一的办法只可能是出卖贾家,虽然无论他是否出卖贾家贾家都必毁无疑,但至少贾雨村可以起到加速和加大贾家毁灭的作用!所以,不要小看了前面的各人升官的消息,很可能背后就猜着这些更隐密而不能明道的暗斗! ““贾母王夫人遵旨进宫,见元妃痰塞口涎,不能言语。见了贾母,只有悲泣之状,却没眼泪。”“不能言语”相当重要,要么就是贾妃不能告诉贾府在自己死后该如何进退,要么就是作者为了删掉贾妃说的十分“敏感”的话而将其“不能言语”,(XX注:什么敏感的话?(外人注:自然是其中含着宫廷内斗的话,而且贾妃肯定不会明说,但曹雪芹也肯定会让这些话含着这些意思,否则,贾府被抄之事便失去了相当的力度!(XX注:不是说曹雪芹家被抄只是经济原因吗?(外人注:那时候没有绝对的经济原因,而且就算曹家是经济原因,但曹雪芹肯定知道另外一些这个“府”那个“家”的原因,曹雪芹不可能单纯只是写自己家的,因为,至少,曹家是没有皇妃的)))) ““贾母进前请安,奏些宽慰的话。少时贾政等职名递进,宫嫔传奏,元妃目不能顾,渐渐脸色改变。内宫太监即要奏闻,恐派各妃看视,椒房姻戚未便久羁,请在外宫伺候。贾母王夫人怎忍便离,无奈国家制度,只得下来,又不敢啼哭,惟有心内悲感。”这几句写得也是既实在又严谨,更无废话, ““朝门内官员有信。不多时,只见太监出来,立传钦天监。贾母便知不好,尚未敢动。稍刻,小太监传谕出来,说:“贾娘娘薨逝。”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四十三岁。”这几乎是原文的样子,这里写贾妃薨逝这样大事的文字不过两三百字而已,足见不浪费笔墨!而寻玉包括测字那一大段接一大段千字又千字之不写正事,便知其有多荒谬了! ““贾母含悲起身,只得出宫上轿回家。贾政等亦已得信,一路悲戚。到家中,邢夫人、李纨、凤姐、宝玉等出厅,分东西迎着贾母,请了安,并贾政王夫人请安,大家哭泣不提。”一个“哭泣不提”即解决, ““次日早起,凡有品级的,按贵妃丧礼进内请安哭临。贾政又是工部,虽按照仪注办理,未免堂上又要周旋他些,同事又要请教他,所以两头更忙,非比从前太后与周妃的丧事了。但元妃并无所出,惟谥曰贤淑贵妃。此是王家制度,不必多赘。”这才是真正的“不必多赘”虽然“不必多赘”,但其中也表明贾妃无所出,自然除了宫廷内斗的延伸外,更会失去皇帝的支持, ““只讲贾府中男女,天天进宫,忙的了不得。幸喜凤姐儿近日身子好些,还得出来照应家事,又要预备王子腾进京,接风贺喜。凤姐胞兄王仁,知道叔叔入了内阁,仍带家眷来京。凤姐心里喜欢,便有些心病,有这些娘家的人也便撂开,所以身子倒觉比先好了些。王夫人看见凤姐照旧办事,又把担子卸了一半,又眼见兄弟来京,诸事放心,倒觉安静些。”这段话很是精炼!不但将贾妃之事放下,而且照应前文王子腾入内阁,交待后文要出现的王仁,凤姐儿又开始掌事,而且仍不忘提凤姐儿前面所提不知何事的“心病”,更显曹雪芹原文模样!(外人注:阿弥陀佛!) ““独有宝玉原是无职之人,又不念书,代儒学里知他家里有事,也不来管他;贾政正忙,自然没有空儿查他。想来宝玉趁此机会,竟可与姊妹们天天畅乐;不料他自失了玉后,终日懒怠走动,说话也糊涂了。并贾母等出门回来,有人叫他去请安,便去;没人叫他,他也不动。”这里看起来有些“悬”,即宝玉失玉真的会如此吗?如果真的如此岂不是又陷入“迷信”了,但注意,红楼梦由此“通灵宝玉”开头,已经赋予其灵性,而且接下来宝玉与宝钗成亲,宝玉竟然会于黛玉身上显得迟钝尤其是行为上显得迟钝,而且宝玉失玉后心神和身体大毁,更使得王夫人贾母等“以婚冲病”成为可能,所以,这失宝玉恰巧成为此情节的一个极其关键的铺垫点! ““袭人等怀着鬼胎,又不敢去招惹他,恐他生气。”这“鬼胎”是何“鬼胎”,前文又是没有交待的,如果只是失玉,是不会有“鬼胎”的,唯一可能的“鬼胎”便几乎只可能是与宝钗婚事相关的“鬼胎”, ““每天茶饭,端到面前便吃,不来也不要。袭人看这光景,不象是有气,竟象是有病的。袭人偷着空儿到潇湘馆告诉紫鹃,说是:“二爷这么着,求姑娘给他开导开导。””袭人竟然会来找黛玉去开导宝玉? ““紫鹃虽即告诉黛玉,只因黛玉想着亲事上头,一定是自己了,如今见了他,反觉不好意思:“若是他来呢,原是小时在一处的,也难不理他;若说我去找他,断断使不得。””这里黛玉想着“亲事一定是自己了”却非常唐突!因为黛玉并未弱智到这个程度,几乎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亲事一定是黛玉的”,如果这句话是曹雪芹原文,那与前面的“鬼胎”一照应,再加上袭人突然来请黛玉开导的事,便可以推测出这“鬼胎”与这里的“亲事上头,一定是自己了”相关!即既然是鬼胎,袭人肯定受什么人指使向黛玉透露出亲事的事,而让黛玉相信亲事是自己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前文肯定删除了相关重要情节,即也许薛姨妈与王夫人暗中有商议,已经定下宝钗与宝玉的婚事,而黛玉这边呢,只能暂时稳住,于是让袭人暗示黛玉亲事是她黛玉的,那接下来怎样呢?接下来自然等黛玉死去,那黛玉怎么会死去呢?这个,自然就可能是前文埋得最深的伏笔,即为黛玉配的药自然可能有问题!而这药是谁配的呢,薛姨妈和王夫人恐怕都难逃干系,因为宝钗和宝玉的婚事无论从情分还是利益上都直接与她俩相关,而且她俩还是亲姐妹,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贾母!贾母是真正疼黛玉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是最疼黛玉的妈贾敏的!甚至最后她甚至会答应黛玉与宝玉的婚事的,所以这其中,就必须要有王夫人和薛姨妈怎样软硬明暗来“示意”贾母,即黛玉与宝玉结合无论给宝玉还是贾府,只能带来“负面效应”,而宝钗和宝玉的结合,将带来不但是正面甚至是成倍的正面效应!至少,王家的政治势力因王子腾升入内阁,又大大提升!而别忘了,王夫人、薛姨妈、凤姐儿、王子腾,这都是纯正的一家子的!黛玉一个人,她如何敌得过呢?!(外人注:悲啊!可怜的黛玉,她再聪明她就算想到了这些,却仍然被这样庞大的势力集团所暗算!(XX注:…如果是这样的话,黛玉真是红楼梦悲剧的最核心最集中点!(外人注:…说得没错!黛玉在爱情、精神上被毁灭,身体上还要被如此毁灭!(XX注:恐怕这也是八十回后要这样粉饰王夫人的原因!越是粉饰,岂知越是能知道王夫人原面貌的狠而毒(外人注:你大有长进啊!而且,还有意将王夫人的罪过全转嫁到了贾母身上,颠倒黑白,也是这个目的!(XX不:…不简单啊!))))))) ““所以黛玉不肯过来。”黛玉还沉浸在未来的幸福甜蜜之中! ““袭人又背地里去告诉探春。那知探春心里明明知道海棠开得怪异,“宝玉”失的更奇,接连着元妃jiejie薨逝,谅家道不祥,日日愁闷,那有心肠去劝宝玉?”这里的逻辑很鲜明,其中隐含的内幕自然是更奇更不祥! ““况兄妹们男女有别,只好过来一两次,宝玉又终是懒懒的,所以也不大常来。”(XX注:宝玉丢失是不是也是王夫人他们使得计啊(外人注:你这就是怀疑一切了,宝玉的丢失更重要的是一种象征,即灵性或说最宝贵的已经失去,也是一种暗示,即暗示接下来的不但爱情毁灭,而且家族沦陷(XX注:虽然是这种象征和暗示,但是不是可能王夫人要“成全”宝钗和宝玉的婚事,只能暂时让宝玉糊涂,前面不是借袭人稳住了黛玉吗?这里便可借丢玉而糊涂住宝玉啊,等事后玉突然再现!而这块玉,说不定此时正被王夫人藏在某处哩!(外人注:这个,说实话,有一定甚至相当道理,但,在红楼梦中,实在不太可考(大白纸注:…XX说得也许其实很有道理!那个“鬼胎”除了哄黛玉外,恐怕配合王夫人偷得此玉,更符合这“鬼胎”二字的本质!因为,宝玉莫名其妙失去,虽有象征和暗示,但在逻辑上却有非常的漏洞!(外人注:…让我也似乎不得不相信了…这样的话,那简直…(大白纸注:而且王夫人前文得知玉丢失后并没有太过悲伤和冲动,这里也就可以解释了!但是,袭人的“鬼胎”方面的文字是肯定被删了的,包括黛玉如何认为亲事就一定是自己的那些文字!(外人注:…嗯!)))))))) ““宝钗也知失玉。”宝钗似乎“消失”很久了后终于出现! ““因薛姨妈那日应了宝玉的亲事,回去便告诉了宝钗。”哪日应了?如此重大的事,就随便说说,然后随便就应了? ““薛姨妈还说:“虽是你姨妈说了,我还没有应准,说等你哥哥回来再定。”王夫人说的!显然两人姐妹情深,既然亲上又加亲,应该会说了更多,考虑得更周到吧!这里无意中透露出这样的情节,正好有可能映证上述悲剧十分的情节!(外人注:虽然八十回后越来越象改写,但似乎留下的“线索”却仍能让人“搜寻”到令人震惊令人惊骇的情节!甚至有一些对于他们说来是比较明显的漏洞,怎么会这样?是他们不小心吗?(大白纸注:是的!这是一种可能,而以那些删改的文字的水平来看甚至这种可能性还很大,到后面实在没法不好改了,所以也就懒得改了,曹雪芹写红楼梦几乎花了毕生的精力,想改?哼哼,不会改到吐血,也会改到精力交瘁!尤其是自己水平实在够呛!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即改写者显然应该不是一个人甚至应该是一个所谓的“团队”,在红楼梦中,以“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尽量不冤枉一个好人”为原则,也许,这其中是有内心同情甚至相当同情曹雪芹,内心喜爱甚至相当喜爱红楼梦,眼光深远甚至相当深远到愿为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之后的人负责的!所以,才留下了这些几乎很是明显的“线索”,最终“审订者”恐怕是按照自己的“眼光”和“走势”来看最终结果的,于是表示满意,但却没想到会有人按照和他“相反”的“眼光”和“走势”去看,于是乎,这些似乎不起眼但实际上是非常重要的“漏洞”便顺着前面的轨迹几乎要掀开深埋几百年的火山!而且,并非是虚拟的火山,按照前八十回的轨迹和走势,特别是越接近八十回,便几乎可以肯定,八十回后千分之千万分之万是一个无论多夸张的火山可能都不如原火山猛烈的火山!(外人注:确实如此!我们差曹雪芹实在太远!从前八十回就可以完全看出,更不用八十回后!),所以,这里既然都说到火山了,且歇息歇息吧!” “是的!”小戒重重点头道,“老曹绝对会把八十回后写成火山!” “而且绝对是悲剧的火山!”小猴也用力点头。 “满纸荒唐言,都云作者痴!”老沙大叹道。 “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味?!”小唐闭眼念道。 “咦?”小戒愣了愣,猛然道,“怎么把这四句的位置,调了顺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