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九夏的过去
穆舒磬沉默了一分钟,“好。” “砰。” 穆舒磬打开门,“今天不上课,晚上你们照常行动,萧馨茗那边有消息你们也要关注一下,我有事先出去了。” “嗯,好。” 周晓问身边的夜月沁,“月姐,那个九夏到底是谁啊。” “青梅竹马吧。” “哦。” 夜菲菲和冷灏一大早就出去调查酒保德依了,夜月沁和周晓坐着吃饭,夜月沁说道,“赶紧吃,吃完我们也去调查。” “嗯,不是晚上吗?” “其他的。” 穆舒磬和九夏会面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坐上车就朝目的地去。 那是树林里的孤儿院,已经很老旧很破烂了,很明显荒废了很多年。 九夏见此,时光变迁,恍若看到了当年一起玩耍的四人。 “胡斐......真的死了吗?” 穆舒磬眼睛一闪,“嗯。” 穆舒磬站在大院,开口问道,“因为我的原因牵连到你们,你就不恨我?” 九夏温柔的看着她,“这不是你的错。” 穆舒磬突然觉得全身好冷,还是少说话吧。 h市 葛誉风坐在办公椅上,旁边沙发上坐着马护平和徐凡。 徐凡看着他一脸严肃,问道,“事情很糟糕?” 葛誉风沉声道,“h市表面上看起来是很普通的城市,但在我看来,有太多的异能者。” 马护平皱眉,“那你想怎么办?” “找到夏良。” “夏良?他也在这儿?” 马护平一头雾水,“夏离的哥哥?” “嗯。” 徐凡靠在沙发上,“你怎么知道他在这儿?” “一个女人说的。” 马护平还没想到,徐凡就恍然大悟,“就是那个一直替你的女人?” “嗯,她查到了很多,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查出来的,但这是很重要的信息,林明也在,夏良不是林明的人,却为他办事。” “严青呢?” “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联系。” 马护平打了个响指,“只要找到夏良,这h市的秘密就可能知道,还有夏离的案子,他原先是你说的那个谁的司机对吧。” “夜翰。” “嗯嗯,夜翰,夏良是夜翰的司机,夏离的死不是那么简单,帮林明做事是为meimei报仇?那个夜翰真的像表面一样吗?” 徐凡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葛誉风,“那个机器会不会已经开始上市了?” 葛誉风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先去查夏良和林明。” “嗯。”徐凡和马护平就走了出去。 葛誉风看着桌上的文件,他无法随意的离开,做什么事情都有限制,爸让他来到这里有什么原因呢,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扫了眼手边的手机,一直没有发出声音。 唉......想起那个冷静的女人就很无奈。 “大哥哥,有时候不一定非要从两个选择里选择一个。” 这句话再次从脑中闪过,葛誉风放下文件站起来,外面是飞逝的车辆,那么多,那么快,怎么能记住呢,这句话却让他不得不想清楚,或许会伤害到其中一个人,但是必须要选择一个。 她还没告诉自己他的过去,他们的交集。 穆舒磬突然停下脚步,九夏转头看着停下来的穆舒磬,“怎么了?” 穆舒磬微笑,“没什么。” 九夏继续向前走,每一个教室,当时看起来很大的,如今看起来却是这么小。 “小磬,曾经的你虽然有痛苦的事,但是每次在我们面前都会露出笑容,不把你的痛放在脸上,不让别人发现,现在呢?他能够成为你的依靠,能让你彻底敞开心扉诉说你的悲伤吗?我知道你很坚强,但是坚强的后面也有着脆弱不是吗?” 九夏的声音没有起伏,淡淡的陈述说完。 穆舒磬想着葛誉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可能的。 “你的家人,你一个人在痛哭的时候就没想过有一个人在你的身边?哪怕只有一次。” 穆舒磬眼里闪着泪花,眨了眨眼睛隐去,“一个人就够了,虽然有时候很累,但是我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你和他是不一样的,不能拿来比较的。” 九夏感受着沉重,“不说你的伤心了,你不是想知道九夕的事吗?” “嗯,还有你的,就从我们都被抓进组织开始说起吧。” “呵,好。”九夏轻笑一声走在前面。 九夏拼命地打着抓着自己的黑衣男人,“放开我!放开我!” “哼!”男人一个甩手把他丢在地上,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关上门离开。 九夏扑到门前,拼命地捶着门,“放我出去!小磬呢,小夕呢!放我出去!” 喊了很久都没有人理会,九夏累得睡着了,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台子上,房间还是白色的,有几个白衣人给他注射了很多药剂,不断的重复,不知时间的日子。 终于有一天,一个白衣人给他说不需要再注射药剂了,实验已经完了,九夏非常高兴,“我可以离开了吗?小磬和小夕怎么样了!” “哼,进来就别想离开了,能活下来算你幸运!”说完他又走了。 九夏感觉会出什么事,一天,照常白衣人来的时候他用了点小方法把他打晕了,然后去找小磬和小夕,却发现小夕在隔壁的实验室,九夏偷偷的溜进去,小夕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根本无法离开,九夏背着她就往外走,但很快就被发现了,九夏被他们强行带走并扔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有人给他送吃的,但是他倔强的不吃,一天,来了一个陌生人,他说,“你想要离开,想要救你的朋友和meimei,就必须要变得强大,你想死,他们就活不了。” 自从那以后,那个黑屋里就出现了很多的机关,还有奇奇怪怪危险的东西,但是他都坚持下来了,有一天得到他的允许出去,第一时间就想见小磬和小夕,却得知小夕已经死了。 他非常愤怒,什么理智都没有去质问那个男人,毫无疑问,被打的很惨,完全没有反驳的力量,那时他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