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离奇失踪
龙兰翠打了个激灵,双眼无光,软软地倒靠向墙。尔后滑向地。 女儿说得对,她一生钻在了钱眼里。她是自作自受。怎不去死? 夏雨没有一丝怜悯,抱着孩子大步向院中走去。 两条通人性的狗在夏雨脚迈出院门时发出两声哀号。呜咽声好似在挽留。又好似很伤心。 出于对小狗的感情,以及对动物特有的认知。夏雨回转身,朝两条狗友善笑了笑,清清嗓子,声线放柔,“等我把一切处理好。接我爸去秀溪时,你们也一块跟了去。好好看家。” “呜呜……”两条狗又低低的哀号起来,仿佛在回答夏雨。 大难不死。产后仅体息了一天,身体虚弱无比。关了车门。夏雨把孩子轻轻地放到副驾驶座上,小心系上安全带。打开空调,慢慢开车离开。 。。。。 x市。一家高品味的酒楼。 早晨八点,乔丽娜与安南兰隔桌相对而坐,却神色冷清。从入座就没有说一句话。就那样默默的相视着。 窗外小雨纷纷,街上的人全着了夏装。那当头洒落的小雨仿佛不过是为人们送上一缕初夏的清凉。 桌上的几样精致早点早已冰凉透底,偶尔离开餐厅路过的客人在她们身上留下一个个好奇的目光。 乔丽娜松开抱着的双臂,眸光低垂,避开安南兰的目光,落到早点上。缄默会儿,拧眉开口,“南兰!你后悔啦?” 也许是维持挺腰而坐的姿势太久,安南兰动了动身子。后扭头望向玻璃。玻璃上已经结了一层水雾,快看不清在雨中行走的人们。 她眨眼。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尽管酒楼里冷气嗖嗖,乔丽娜还是觉得很热,她不耐烦地解开一颗衬衫纽扣。 那纹在两乳间的玫瑰花尽数露了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展放绚丽夺目妖姿。 “南兰!我还是决定与你的哥结婚。日子定在下月。” 安南兰斜视着乔丽娜,突然发出一声嘲笑,“丽娜!我哥已经成了植物人。所谓的活死人。你为什么一定要与他结婚?” 乔丽娜一怔。自安南轩出事,安南兰彻底变了个人。打电话态度冷漠。邀她出来也不出来。除了代替安南轩到公司处理些必要的事务。就是呆在家里陪着李月凤。她快不认识她了。 李月凤整日哭哭啼啼,声声埋怨乔平。那安佩宁只在儿子出事后的当晚臭骂了李月凤与安南兰两人,往后的日子里就再没吱过一声。可他已是两鬓飞霜。 “是我害了你哥。我用一生来补偿!” 安南兰正视着乔丽娜,“丽娜!我哥在医院这段期间,除了徐哥整日整夜的守候着……我想问你,为什么你只是偶尔去看他一趟?昨晚打你电话也不接。我去乔叔那找你了。你没在。你去了什么地方?” 乔丽娜脸色一变,昨晚她在一家娱乐场所喝醉了。遇到一位外国朋友…… “你监视我?” “丽娜!你当我傻子吗?我真想不到你的私生活如此糜烂不堪。”安南兰顿了顿,眉宇间尽是悲哀,“丽娜!你别忘了,子剑可曾经是帝都某安全部门的骄傲。” 乔丽娜喘出两口粗气。垂下头,小声地道:“你知道。你哥成了那样。我心里烦。有时,醉了。也不知道怎么的……” “丽娜!你相信报应吗?”安南兰憎恶地闭了下眼,从包里拿出手机来。翻出一条短消息,把手机凑到乔丽娜眼下,“黄叔叔昨晚出事了。这是我同学今早发来的短信。” 安南兰说得那样神秘诡异,乔丽娜满眼疑惑,她接过手机来,睁大眼睛看去。 短信的内容确实是告诉安南兰黄平出事了。黄平昨晚车坠悬崖,车子爆炸,尸体无存。而黄平是安南兰同学的亲叔,也是那份亲子鉴定书的出具人。 乔丽娜还没回过神来,安南兰的手机就铃声大作响起。 “南兰!你哥失踪了……” 电话是李月凤打来的。今早。安南兰本是与李月凤一同去望安南轩,却不料,刚出门就接到乔丽娜电话。乔丽娜邀她吃早餐。心里有话要对乔丽娜说,她便让李月凤与月影先去了医院。
安南兰霍地站起,未再与乔丽娜说一句话,拿了包朝楼梯方向小跑去。 来电的声音很大,同桌的乔丽娜哪能没听到。她也慌里慌张地追了去。 x市最有权威的脑科医院,特护病房。 病床上空空无人。李月凤一干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床前。 月影抬头向李月凤看去,皱着眉道:“夫人!昨天下午徐哥就使了我回去……莫非……莫非总裁苏醒了?” 这话悦耳中听,没有什么比这更是李月凤高兴了,她也不管月影这话不过是猜测,喜极而泣,扭头望向搀扶着她的安南兰,求证地问:“真的吗?你哥苏醒了吗?” 安南兰大脑一片空白。昨天早晨来看望她哥的时候,她哥还如往日一样没有知觉闭着眼躺在病床上。 如果她哥苏醒了。那是什么时候苏醒的?如果她哥早就苏醒……那她不时在他床前说的忏悔话他都听到了吗? 安南兰越想越害怕,“妈!我不知道!这事……这事徐哥应该知道。” 安南轩住院这段时间,一直是徐寒城日夜陪护。这会儿怎也不见徐寒城?李月凤眼中溢出满满的讶色,她转而望向对面站着的乔平。 她的目光充满了祈盼,也在发呆的乔平也许感应到了,他抬眸,想了想,突然拿起来手机来拨打徐寒城的手机。 徐寒城的手机关机。他不甘心,又拨打了安南轩的手机。 手机离开耳畔,他一脸的失望之色,无可奈何地向李月凤道:“两人的手机都打不通。我猜来……要不就是徐寒城掳了南轩……要不就是南轩苏醒了……徐寒城要是掳了南轩,想来不可能。” “植物人醒来的几率按说很小,除非有什么事可以刺激到他,又或许是他心中一直放不下什么……”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主治大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