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0章 虚空小院
当年以联合虚影的形式闯入中轴世界的五个鬼王,虽然实力都差不多,但御鬼术的层次则以南雁最高,所以当时的五个鬼王中,她也表现得最为强势。狂沙文学网 虽说现在南雁的气数只有二百三十生,但她应该是最接近中级鬼王的一位了。 只不过要做自己的玄武护法,李闲还是信不过她的。 即便只有她最适合,李闲也会让兄弟们夺舍她的体,来做这第四个护法,免得生出枝节…… 李闲一边思索着,一边迈步走进了房间。 连房间里的一应布局,都和半坡镇的那房子一模一样,一张大,一张书桌,书桌上摆放着李闲的照片和喜欢看的人类书籍…… 若是正常况下,这么细心的安排,李闲或许会觉得感动。但对南雁,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南雁之所以了解这些细节,当年只是由于想灭掉李闲的恶意;今用心布置这些,即便不是陷阱,也是因为她的至纯素体破未破,她中的深度媚术难以自拔而已,与感并无关系。 一个顶着大红盖头、穿着大红旗袍的女子,端坐在沿处,高开衩的紧旗袍,越发显得她婀娜丰腴,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倒也有几分动人之处。 这工夫做得倒是很足,从头到脚全是龙国人类的传统打扮。 在这完全陌生的世界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李闲却只是觉得好笑,久经磨难的他,早已今非昔比,仅仅用点这样小怀,怎么可能打动他。 李闲清了清嗓子道:“你就是南雁吧?有什么话直说,戏就不用演了。” “李闲,我没有演戏,这一切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我并不知道你会找过来。不过你既然找过来了,我还是很高兴的。从前我只有虚影看到你,至于真和你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我为咱们准备好的婚房里” “婚房?”李闲皱了一下眉头,他隐隐猜到南雁想要提的条件是什么了。 “不错,就是婚房,咱们的婚房!”南雁说话的时候,一直盖着红盖头,李闲看不清她脸上的表,但从她的声音判读,她此时还是显得很有些激动的。 “打造这个虚空小院的时候,我认为三千大千世界里的次元通道,是没有可能被八千鬼王的御鬼术打开的;更不会想到,你竟然可以直接在尚未打开的次元通道里穿行。一直以来,我只想着在今后的无穷岁月里,陪着你的雕像度。想不到我的痴竟换来了你的呼应,你竟然找到了这里,很好,很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南雁顿了一下,似乎在平复激动的绪,然后接着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就想嫁给你!你我都是鬼王,什么天材地宝自然都不会稀罕,我也不拿那些俗物做嫁妆,我的嫁妆只有一样,就是我的体!我知道你是最有希望突破满境鬼王的,四象护法已有其三,而我的实力虽然被你逆夺了六十九生的气数,但我鬼王空间的纵深,已超过了59亿公里,你应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李闲当然明白,不管任何鬼王,只要鬼王空间的纵深达到60亿公里,便算是突破成了中级鬼王。 也就是说,南雁只要再将她鬼王空间,再修炼不足一亿公里的纵深,她就做适合做四象护法了。 她以前之所以没有突破,自然也是担心“枪打出头鸟”,事实上,她比若初夺舍的那个女鬼王,更接近中级鬼王。 “把自己的体当嫁妆,你倒是够猛,不过你应该记得,你当初是中了我的媚术后才这样的,咱们之间哪有什么感!”李闲一边说话,一边盘算着怎么对付南雁。 别看南雁一副痴的模样,她该有的戒备一点都没少,自李闲将体缩小到纳米级别,进入这虚空中的小院之后,他发现不管是自己的御鬼术还是实力,都受到了很大的压制。 这压制并非是南雁上施出来的,她在李闲面前也做不到这些。这些压制更像是来自特别的法器和法阵这也说明了南雁为什么要在李闲体缩得如此小的时候才见他,因为在同样大小的法器法阵里,体越小,承受的压力会越大。 若李闲的体还保持着正常大小的时候,想必这法器法阵是压制不住他的。 当然,这压制之力也同样作用到了南雁上。
这么一来,此时的李闲和南雁,更像是两个普通的人类,即便决斗,也只能硬碰硬的决斗。这样的况下,南雁虽然仍不过李闲,但从李闲手里逃走的几率就大了不少。 想通这些,李闲总算明白他的御鬼术为什么一直控制不了南雁了。 南雁听了李闲的话,有些不悦:“我当然记得,但你也别忘了,我是至纯素体,不动心则已,一旦动心,便是死心塌地。你不是有一个至纯素体的女人吗?她不是也是因为被你破了素纯素体才死心塌地上你的吗?!” “但你们不一样。”李闲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南雁追问。 李闲故意道:“她比你漂亮。” 他和南雁交涉这么多,却连对方的脸都看不到,在动手捉她之前,总得先看清她的表,知己知彼,伺机而动。 果然,听了李闲的话后,南雁有些怒了,一把扯下自己的红盖头,傲然道:“难道我不漂亮吗?难道我这相貌配不上你吗?” 南雁颇有几分姿色,所以她对自己的容貌甚是自信。 李闲盯着南雁的眼睛看时,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确实,”李闲顿了一下,又故意道,“确实差远了!” “哼!”南雁呼一下站了起来,恨恨地瞪着李闲,忽然一下子扑了过来。 李闲以为她要动手,刚要反击,不想南雁紧紧地抱住了李闲,道:“丑也罢,美也罢,反正你破了我的至纯素体,我一定要嫁给你!” 南雁将头贴在李闲上的时候,李闲仍不忘盯着她的眼睛,越发觉得她的眼神奇怪。 她的举动是炽烈的,但她眼神里流露出的,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屈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