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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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两条巨蛇的拱卫下，“雅典娜”神色如前，深蓝的瞳孔看不到波澜，平静得有点恐怖。

    当麻神色严峻地看着她一眼，随即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蛇”的身上，原本伏在地面的庞大身躯此刻完全立了起来，它们足有7层楼高，鳞片光滑如镜，坚硬如钢，上面黑色的光泽无声流淌，缠绕着神秘的符文，它或聚或散，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它们对着当麻张开深红的蛇口，露出上颚的尖牙。那牙齿向内弯曲，如同锋利的弯刀，当麻丝毫不怀疑，它能轻易地撕开任何任何的防御。一呼一吸间，喷出丝丝的白雾。

    体型庞大算不了什么，真正让他忌惮的是别的东西。两条蛇的身上气息，截然不同，一条浑身显露着无尽的生命力和大地的淳厚感，它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有山岳倾压而来。另一条却是满身死亡的气息肆意散发，大地的沧桑和死寂感围绕其上，对着它就像在直面死亡。

    “去吧，我的孩子！”“雅典娜”轻声地说道。

    话语响起，几乎同一时间，两条巨蛇瞬间袭来，它们张嘴，狠狠地向下咬去，当麻可以清晰地看见牙齿上面凹凸不平的细齿和神力的神光。必要时，避其锋芒，是战斗的智慧。

    想也不想，他向上一跃，完全没有硬抗的打算。蛇头撞在地面上，咬出一个2米深巨坑。一击不中后，它们甩了甩头，把口中的石块甩出，没等当麻喘过气，黝黑的尾巴紧接而至，扬起尘土瞬息拍下。

    “轰”，地面上又是一个大洞。

    当麻一边躲避着两条蛇的攻击，一边在心中警惕着。蛇的破坏力的确惊人，无愧于神兽之名，它们和自己在萨丁岛上所遇到的“野猪”也没差多少。

    转眼间的一番破坏，现场就变成了废墟。

    这还不是它们的全力。他想，因为如果不这样话，就无法解释，在两者身上相互矛盾的气息。

    生命力和厚重感，死亡和沧桑！由于战斗的缘故，他曾经恶补过她的有关的知识，再加上艾丽卡和马兰的补充。当麻的内心最后一丝的希望被无情的捻灭了。

    雅典娜是三位一体的女神，她即是战神也是黑暗之神，同时也是大地母神。

    眼前的不从之神，她使出就是其中的两种的神力。这也就是说.....

    想到这里，当麻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他紧咬牙齿，蛇的身后雅典娜安然地站着。

    “哈哈哈......来来，让妾身看看汝的价值吧。”

    她略带疯狂地笑着，恬静的脸变得有点狰狞，她傲慢无比，她蔑视万物，她渴望毁灭一切。

    已经无法挽回了吗？苦涩从当麻的舌尖蔓延，血丝布满他的眼睛。

    可恶！可恶！可恶！他的心躁动不安，他在愧疚，同时在埋怨自己，他既不甘，而又痛苦。复杂的情绪不断地糅合，最后化为内心的一团火，灼烧地身体的一切，它涌上心头，堵住胸膛，一边需要冷静地躲避攻击，一边又要忍受这无处宣泄感觉，当麻感觉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

    最后是一直以来已经深入到骨髓里的坚持，把他从疯狂的边缘拉了回来。

    没有到最后，绝不放弃，他只有这样的对自己说。

    “你到底是不是雅典娜！”当麻低沉地说道，他终于问出了这个的问题。它沉重的让当麻喘不过气。

    但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有些选择明知痛苦而残忍，却无法逃避，你不能逃，因为逃了，它下次一样会光临，既公平而又无情。

    当麻的脸阴沉无比，‘雅典娜’停止了那刺耳的笑，“上条当麻，你的表情太令人愉悦了。可知道答案又怎么样，只要有妾身在，汝任何东西都无法拯救。”，她看了看天空飞过了猫头鹰，又提起了镰刀，“玩耍的时间差不多了，汝太弱了。”她说，把刀尖直指当麻。“看在汝带给我那么多高兴的份上，妾身正式赐予汝死亡。”

    颜色不同神力从两条蛇的身上各自冲天而起，把早已面目全非的街道照亮。无名的符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断打散，而又不断地重组，每反复一次，“蛇”的气势就越加强盛一分。

    一边周围的土地在下陷，空气不觉沉重了几分。而另一边，凡是灰色蔓延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色彩，黄色的土地变为灰白、红色的砖瓦变成灰白，路边青草变为灰白，它们全部都“死”了。

    走兽在地上猎食生活，飞鸟需要停靠在地上休憩，海水需要大地承托，游鱼才在里面生活，可以说大地承载了一切的生命，人类对它的敬畏从古到今也从未断续，因此大地属性的神明从来都强横无比。

    如果大地代表了生命，那么黑暗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了死亡，没有人和物能逃过死亡，也没有人能了解死亡，所以对于死亡，人类对于与其是敬畏，还不如说是畏惧。死亡的神明从来都是最可怕的。

    而现在的“雅典娜”却同时拥有这两重身份，她不愧为最为远古的女神之一。

    灰白和黄色的能量球在蛇口汇聚，汹涌澎拜的神力如浪潮般四处宣泄。攻击之下，当麻站在原地，他一动不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但无形中有一种气势在酝酿。

    “我知道了......”他突然说道，“雅典娜”为他的话发出疑惑声音，但攻击没有停下。能量球越来越大，眨眼看去差不多有一口锅大小，可当麻没有理会这些，他视线越过黝黑的蛇身，停住在雅典娜的身上，说道，“事情就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想要所有都幸福的结局，而你却挡住了我的去路。”每一句话铿锵有力地落下，他身上的气势就更为强盛一分。

    “现在放弃太早了！”这话仿佛是对当麻自己说的，“有些东西如果不拼尽全力到最后的话，我死也不甘心。”他用着有生以来最大的声音喊道。“所以无论你是谁，这刻我一定会把你打倒。”

    当麻的话瞬间覆盖所有的声音，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差不多是竭嘶底里地喊出来的，他要宣泄，要把内心的迷惘驱散，把不安赶走。然后继续向前进。

    雅典娜在等他，此方在等他，当麻坚信的这一点。（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