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三大阵营
站在楚沐云一方的,认为楚沐云和慕容云裳之间的婚约才算原配,刘彻不过是利用自己的身份与权术横刀夺爱,这种行为令人所不耻。楚沐云该战,且要胜战,要维护自己的爱情,不能屈服于青龙太子的yin威。 而站在青龙太子一方的,则是向往于龙凤和鸣的美好。世间多少年来才能出一位怀有青龙血脉的奇才?世间又要等待多少年才能够盼得另一位身怀白凤血脉的明珠?再需要多少年才能够等到这龙凤共存一世? 而他们所存的今世,却是见到了,龙凤共存,这是天意! 青龙太子与慕容云裳共结连理,这是顺天而行,我辈世人自当翘首以盼这万载盛事。 至于第三方保持中立的家伙,则是那些金鳞榜中的妖孽了。 他们不管这三人之间是怎样的恩怨情仇,慕容云裳最终与谁共结连理也与他们无关紧要,身为金鳞榜领头人,他们更关心的是楚沐云和青龙太子两人本身。 “胆敢公然挑战金鳞榜前十,甚至抹杀,这是对金鳞权威的挑衅,是对我们的挑衅!” 昆仑三百外围峰排名第一的外围峰之上,聚集了约莫百人的队伍。 他们不是哪座具体外围峰中人,看他们纹袖的数字,显然是由不同外围峰临时组成的一支百人队。 他们虽然只有百人,却无惧于昆仑三百外围峰!哪怕是刚刚冒出的三百零一峰和那青龙太子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丝毫不皱眉头。 因为敢用金鳞榜自称我们的人,并不多。在这整个枫域,能用如此口气话的人,也不多。 恰恰,这百人的队伍,就是个例外。<> 金鳞榜只收录一百二十位天骄,除了那些由于某种原因而不能聚集出现在此地的金鳞榜天骄们,这百余道身影,就足以代表金鳞榜。 因为他们都是金鳞榜中人! 金鳞一百二,几乎尽数●≧●≧●≧●≧,.▼.汇聚于此! 金鳞榜不是某个具体的榜单,它是由金鳞榜中人而定。换句话,金鳞一百二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是金鳞榜! 现在,毫无疑问地,昆仑三百外围峰的第一峰,就是新的金鳞榜! 这里汇聚了一百余人金鳞榜妖孽! 自从上届金鳞换榜之后,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金鳞一百二齐聚! 他们站在这里,就是拥有着无敌之姿!哪怕刘彻和他的三百内门弟子,与楚沐云习得绝学后的三百余部众联手,都没有资格与其一战! 金鳞一百二,岂是独揽一山的实力!曾经有句流传于枫域的古老传,金鳞始下,四海难安! 他们一百二联手,怕是能对抗整个三百外围峰纵横万里的数十万人众! 这不是吹嘘,也不是猖狂,而是确实有这种资本! 要知道金鳞榜中的每一人,可都是从枫域之中,同龄之中挑选出来万中无一的角色,在这昆仑三百外围峰里,虽然有楚沐云和青龙太子这种变态有与之抗衡的实力,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从此泯然众人矣! 天山灵首苍云海虽然和楚沐云战平,金鳞榜第十的南飞客虽然落败于青龙之手,不代表金鳞榜从此就能任人践踏! 因为他们还有许多人不曾出手!因为南飞客在金鳞榜中,也只是第十的角色而已! 那独立于云巅,周身祥云齐聚,仿佛结成了一座云霞宫宇向其本体膜拜的金鳞老二叶枫尘,就不曾出手过! 那体型如山,天立地,浑身法文如虬,刀风如飓的金鳞第三邪王单于,就不曾出手过。<> 那一支潇湘曲,碧海不生潮的金鳞第四潇湘妃子,就不曾出手过。 那号称剑中之皇,呼吸间的气息能无声息的斩断周遭野草树木,令人衣袍划开的金鳞第六纳兰剑辰,也不曾出手过。 还有第七的蓑衣客木青衫,传闻拥有帝之血脉的后裔金鳞第八帝女花,与金鳞第九的无缺刀皇,和南飞客相比,他们谁比南飞客弱了? “老三还是一副臭脾气!人家就是挑衅你怎么了?难不成你真要跑过去和他生死一战?”叶枫尘挑了挑眉道。 “又有何不可?”邪王单于天立地,他的声音犹如昆仑巅上的钟鼓,传荡四方。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堂堂金鳞榜第三,去挑战一个连金鳞榜都没有资格入的刘彻?赢了不见得光彩,输了可就糗大了!” 叶枫尘这一句到重。 身边那几位变态的家伙,也是微微皱了皱眉。看来身为金鳞榜前十,也是有很多无可奈何啊! 都被人挑了老十,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找回场子!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叶枫尘似是在感叹。他想着早知道就低调一儿了,非争个金鳞榜老二有什么好的。如今那个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一出事,还要老二收拾烂摊子,真是个不负责任的金鳞榜首! “可他是青龙太子,不是寻常人!”邪王单于辩驳道。<>当年金鳞换榜,青龙太子还过于年轻,血脉之力未曾彻底觉醒,更不曾步入洞天之境。可如今不同,近年来青龙太子刘彻之名早已风头无两,不可同日而语。 叶枫尘对这个一生气就怒火中烧,考虑事情不经过大脑的邪王有些无奈:“我们这群人,除了整天拎着个鱼竿钓鱼的这个家伙,谁是寻常人了?” 他口中的‘我们’自然是指金鳞前十。 那个拎着鱼竿的家伙,是金鳞第七的蓑衣客。金鳞前十中,除了蓑衣客出身普通之外,他们谁人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不世天骄? 论起身份地位,不见得比青龙太子差。 毕竟整个枫域,中州大汉朝虽强,并非称王称霸! “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总要做些什么的。”金鳞第九抱着刀,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南飞客,道。 “也不用着急!昆仑巅之战,我想大家都不会缺席的……”叶枫尘露出一抹笑容,顿时,其周身的云宫散去,仿佛由静止一瞬间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