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写轮眼 被支配的恐惧
在武道竞技场发生的可怕变故在整个国家中传播开来,霎时间人心惶惶,但是这种状态之时持续了短短的十分钟便是平息,国家的军队出面,奔走在城镇中额大街小巷,令的民众们的心安定不少。 王都的某一间旅馆,这是库洛卡斯和奥尔维亚暂时的藏身之处,他们在静待结果。然而,某一刻,安静无声的房间之中突然闪过一丝微弱的蓝紫色电流。 “嗯”库洛卡斯眉头骤然一紧,抓起手边的鱼叉武器,武装色霸气覆盖而上,向着窗口的方向闪电般的落去。 “哦呀哦呀,真是了不起的见闻色。”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让的奥尔维亚不由骇然失色。 这个国家的王,国民心中的‘神’出现。 窗边,索尔德斯缭绕着电光的身体逐渐清晰,右手两根手指夹住库洛卡斯刺出的鱼叉,如同一把万钧铁钳,任凭库洛卡斯如何挣扎都再无法前进哪怕半寸。 不过,正如索尔德斯所惊叹的,库洛卡斯的见闻色霸气确实很强,比艾罗、比雷利、比罗杰都要强,全力开启之时已经相当于是一种未卜先知的直觉。所以他才能在索尔德斯未到达的时候便是察觉到,并且算准时间,刺出这一叉。 虽然没能伤到索尔德斯,但是鱼叉的倒钩还是勾破了索尔德斯镶着金边的华贵衣袍,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库洛卡斯也算是开了一个先河。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快把露玖姐还回来。”奥尔维亚鼓起勇气呵斥道,左手冲击风贝,右手则是艾罗嘱托过的雷贝。 “吼,小姑娘,你想见到露玖啊,可以啊,我就带你去好了。”索尔德斯嘴角微微翘起,露出玩味的笑容。 “真的?”奥尔维亚惊喜的反问。 “嗯,我是神,神是绝对不会食言的。”索尔德斯真切的点头说道。 “至于你……”索尔德斯看向浑身紧绷戒备着的库洛卡斯,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显然还是不能对库洛卡斯划破他的衣袍,险些伤到他的身体一事释怀,这是他的耻辱。 “太碍眼了,消失吧。”索尔德斯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之间微弱的电光闪烁。 库洛卡斯瞳孔大睁,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是在颤动,这是极度的危险,然而,纵然他能够预测的到索尔德斯的意图,但是在速度上差的太多。 “一亿伏特。”索尔德斯嘴唇轻启,无与伦比的电光在这个旅馆的房间之中亮起,这是一亿伏特的高压电流。 “啊”奥尔维亚惊恐的瞪大双眼,小手捂住苍白的嘴唇,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眼泪簌簌流下,“库洛卡斯……大叔。” “小姑娘,你不是说要去和露玖见面吗,我们走吧。”索尔德斯的声音在奥尔维亚的耳畔响起,下一刻,只见一阵电光闪烁,两人凭空消失而去。 …… 来世岛地下,艾罗忽的感觉心脏抽了一抽,没来由的涌起一丝不安。摇摇头,将这无根据的不安心情甩在脑后,艾罗看着广场边上出现的那个扭曲张扬的干瘦男子,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罗杰、雷利还有大家,待会掩护我,我要上去试试干掉那个人。”艾罗说道。 “没问题,放心的上吧,嘻哈。”精力充沛,仿佛无穷无尽的伊万科夫手舞足蹈的答应道。 就在其话音落下之际,大地突然轰隆隆的震响、翻涌,三个高超过五十米,与巨人海格力斯相仿的大地巨人嘶吼着成形。紧接着,广场的另一半场地,马尔科等人的所在,地面突然不一样了,被同化成橡胶材质,仿佛融化的橡胶一般,有着极强的粘性。 “橡胶场地,你们已经陷入我的主场。”先前的橡胶果实能力者阿尔法站在粘性十足的橡胶场地上,却是如履平地,没有丝毫的滞涩。 “到底为止,侵入者们。”另一边,艾罗八人面对的则是自然系大地果实的能力者泽欧拉。 “才三个巨人,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了。”贾巴挥舞着双斧,率先奔驰而出,包揽下其中一个大地巨人,斧头如雨点般落下,顿时在大地巨人上留下道道沟壑,但是很快的这些沟壑又是被新的土地给填满。
这就是大地巨人理论上的无限再生之力。 即便如此,罗杰等人依然没有丝毫的惧色,无限再生,那就打到你再生不能为止,激烈的战斗展开。 凭泽欧拉一人根本无法将艾罗八人全部拦下,即便是自然系的能力者也不行,趁着罗杰缠住泽欧拉的空隙,艾罗陡然将速度提升至极限,瞬步发动,几个起落间便是从空中飞到广场高台边缘。 “吼,居然这么快就有人过来了,早知道就先把这个变态带回去了。”木木兀自吹了个泡泡,不在意的说道。 “能麻烦你让开吗?”艾罗笑眯眯的问道。 “吼,恐怕不能?”木木摇摇头,下一刻,毫无预兆的,一根木刺从他的指尖飞出,直刺向艾罗的双眼。 “叮”艾罗横刀阻挡,刀背与缠绕着武装色的黑色木刺碰撞在一起,发出金铁交击之声。 “束缚”木木脚步向前踏出一步,艾罗的脚下突兀的腾起一片黑色的藤蔓群,欲要将他困死在其中。 “暴风雪。”艾罗挥刀,锋利的剑气仿佛构成一个巨大的切割领域,霎时间木屑飘飞若雪。 切割领域急剧扩散,肃清艾罗周遭所有的藤蔓,在后力未生之际,艾罗猛地跃起,一刀劈落却是虚晃了一下,剑气落在木木身后的树木屏障中,将屏障轰开一刀口子,正好是修德伊眼睛所在的位置。。 “结束。”艾罗双眼三勾玉写轮眼快速的转动,瞳力最大输出,不是精神攻击,而是一个算不着多么高深的幻术。 在与艾罗的双眼对视一瞬之后,修德伊整个身体忽然僵住,眼神恐怖,看到了世界上被可怕的事物,深藏在其内心几十年的噩梦般的记忆在这一刻齐齐涌上心头。仿佛走马观花,从他的眼前飘过,时隔几十年,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支配的恐惧。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