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可亲
秦可卿都没有发现头顶有人,华良芷就更不可能发现了。 华良芷比秦可卿好点,她需要换的仅是一条裤子。不过饶是如此,依然看的苏阳目不转睛,口水直流。 上午刚见识到秦可卿的饱满丰腴,傍晚时分就见证她的曼妙的大长腿。 秦可卿的小腹也比较紧实,肌肤晶莹,穿着是一条巴掌大小的黑色蕾丝。 丰嫩浑圆的翘臀被它紧紧地勒着,让人很是怀疑那充满弹性的臀rou会如海浪般上下翻腾。 大腿浑圆,充满了弹性,小腿纤细雪白,脚踝如月光般皎洁,无限的诱惑在苏阳眼瞳中无限放大。 苏阳从未想到,有一刻自己会如壁虎一样攀附在墙顶,更没想到过,从墙顶往下看到的风景是如此的五彩缤纷。 由于居高临下视角的问题,他左眼一转,就可以看到秦可卿那如深渊一眼的深而紧实的事业线;右眼一转,依稀可以看到那隐藏在真丝衬衫下那如沟壑一样延展的事业线。 总而言之,他眼睛所到之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小腹中隐隐有一团浴火在燃烧,苏阳抽了抽鼻子,饶是他再不要脸,此刻也惹不住害羞地红了脸。而后在他旺盛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下,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流出丝丝缕缕的口水。 滴! 一滴口水滴落,苏阳一个猴子捞月想要接住。但此刻,他心里被浴火灼烧的,速度、感官都落了很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口水低下。 “滴答!” 水滴落地面发出一丝清脆的声响,秦可卿瞬间抬头望着墙顶,只见墙顶上,不知为何突然蔓延开来一条水渍,足足有半米之长。 “似乎露水了。” “是啊,不过这水的味道有些怪。”食指点了点额头沾染的水滴,华良芷抿嘴浅尝了一下,略微苦涩的说道。 “呸!”恶心地吐了吐舌头,华良芷脸色变得古怪。方才她也是鬼使神差的想尝一下,没想到墙壁上露出的水滴果然难吃的很。 “好险!”躲在两个储物柜缝隙之间的苏阳松了一口气道。幸亏他逃得快,不然还不得被逮个正着。 不过饶是如此,此刻他的目光却带着浓烈的神采。刚刚华良芷竟用食指蘸取自己的口水,而后送入口中。 这算什么,未来老婆知道这口水是我流的?所以要尝尝鲜? 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口水情缘”。 脑海里回忆着华良芷将玉指送入红唇中,而后伸出舌头轻轻的样子,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好了,好了,赶紧穿上你的裤子,万一这女更衣室来男的,一进屋看见你这样,那还是……”秦可卿半开玩笑的催促道。 “嘿嘿,这是女更衣室,怎么会有男的。况且外面若真的有男的闯进来。我保证用我的手术刀,精准的在他各个部位扎三十刀,刀刀不致命,却足以令他失血过多而死。” 华良芷眼睛顽皮地眨了眨。而后脸色突然一红,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想起一个人。 那道瘦削的身影不正是就在自己不小心之下,偷窥到了自己半露的丰腴嘛! 这般想来,华良芷的眼眸顿时扫射四周。看到这一幕的苏阳大呼不好,未来医生老婆不会发现自己吧。 好在,这股凌厉如机关枪的目光扫射的快,子弹耗尽的也快。无功而返的华良芷眼睛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那么的警惕。 “你放心吧,这里没人,也没有男人。” “嘿嘿,那是自然,不然他看到我们这两个人如此富有诱惑力的身子,还不直接喷血而死,哪里还用得着你寻找。”秦可卿美目一眨,带着点顽皮道。 “不和你贫了,我下班了。”说完这话,在苏阳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华良芷麻利地套上一条黑丝紧身裤,将浑圆的翘臀勒得紧紧的,既挺又翘的样子似乎能在上面搁一杯水。 “嘿嘿,我等等晓丽,华医生你先走吧。” 摆摆手后,华良芷离开了女更衣室。而秦可卿则美目带着点警惕之意,眼睛带着一缕怒气,俏脸不知想到了什么,越发的红润。
随后她疾走几步,走到先前苏阳藏身的地点,对着储物柜怒道:“人都走了,你还不快出来。” 然而,只有她一人的更衣室除了方才她所说话的回音外,静的可怕。 回音消散之际,秦可卿美目都带着浓郁的怒火。方才若非她第六感发作,美目四处搜寻,也不会意外的发现这两个储物柜的空隙之间藏着一双眼睛。 那一双眼睛一看就是男的,因为那双眼睛是单眼皮,看着有点小帅的样子。 虽然她只能看到那双眼睛,但总觉得在哪见过,而且还是今天见过的,熟悉无比。 而后,那道可恶的瘦削身影就跃入脑海之中。 “可卿,可亲,可卿,可亲。既然这样,那我能亲你一下吗?” 那无耻的一幕她记忆犹新。所以一瞬间就确定了这双贼眼的主人。 一想到先前她脱下薄薄的衣衫,暴露完美火爆的身材,晶莹的肌肤、修长的大白腿、翘臀丰乳几乎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秦可卿心中说不出的怒气。 她怎么也想不到,女更衣室竟会进来一个男的,还是一个大色狼。 “喂,你再不出来,我就告诉你女朋友了。” 秦可卿大怒,本来顾虑对方和华良芷之间的关系她才没有当场说破,但不料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没有半点被发现的绝无,就是不肯出来。 哼,能干出这种偷窥行径来的人,脸皮岂止是厚,估计万里长城全部的砖块加起来都没他厚实。 “哼,你不出来是吧,看本姑奶奶怎么把你揪出来。”大怒的秦可卿不知哪来的力气,霍得一下就将一侧的储物柜移开。 不过入眼所见,储物柜里层空空如也,一个鬼影都没有,更别提人影啊。况且里面空间这么小,即使苏阳很瘦削,也不可能钻的进去。 “莫非是我老眼昏花,看走眼了。”秦可卿玉手托着香腮,沉默地凝视着雪白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