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 白天的意乱情迷
院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娟子两人了。活动空间一下子拓展了许多,安静了许多。我们好久没这么相处了。难得而来的机会里,我们好象有很多事要做:一起在阳光下深情地拥抱,一起愉快欢喜地暢谈心曲,一起经久不息地做.爱……现在机会来了,就让我们用尽属于我们两人的所有时间。 《廊桥遗梦》里弗朗西丝卡跟罗伯特单独相处的时候,喝着白兰地和放着轻音乐,再激情地跳舞。我跟娟子没有必要象她们那样小心翼翼的拭探和循序渐进的接触,我们就象久蓄能量含苞待放的桃花,只等适宜开放的温暖三月天气。 当姐夫的身影最后消失在院子的那一刻,娟子递给我一个眼神,我就懂得她的意思了。 我还没十分的走近,娟子就把细腿缠在我腿上,象缠藤一样。我们相互搂着,吻着,缓慢地移向她的房里。 阳光从窗口里射进来,窗帘都没有拉上,欲望却迅速繁衍,就象那原野开满的花,恣意而热烈。 娟子说:“我夜夜都想念着你,生怕这次生意失败,你抽身而去。” “无论我到哪里,我都在心里记着有这么个叫西南峪小村,在这个村里有个叫娟子的爱人。” “我不需要仅是如此,我需要你在我身,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们永远在一起”,可能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就象一时绚丽的昙花。我只是一个过客,就象罗伯特在廊桥的短暂一留。我不知道娟子说这话的时候,是故意忘记了这一点还是“对境生迷”。我要不要提醒她?如果这时候提醒她,太煞风景。如果不提醒她,最终情归何处呢? 时间似乎过去了好久,又似乎停止了走动,当娟子笑眼看我一下,我们就象光和影一般重合在一起。抚摸着对方,深吻着对方,一寸寸地抚摸,一寸寸地深吻,欲.火成燎原之势,就一同倒在炕上。 正准备做事,我突然有点气馁。 娟子说:“怎么啦?”
我吞吞吐吐地说:“我闻到炕上张彪的气息。” 娟子说:“不去想他。” 我说:“他象块石头,压在我胸口有点痛。” 娟子说:“他妨碍你了吗?我好久没跟他做了。”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这毕竟是你们一起在这炕上躺过,所以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娟子想了一下,说:“那到你房里去吧。” 于是,我们紧贴着身子,转移到偏房里做AI爱。 完事后,我在想:娟子这么火热的身子,为何他们好久没做了呢,他还是她的丈夫呀。 后来,娟子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婚姻是两个人顶着的一个罩子,外人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罩子,里面的就不得而知。 我琢磨过这句话,一直没琢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