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传说中的第一大美男
龙煜华一听这话,心里不由一紧,紧张反问着南宫杰道:“你说什么?昨夜他没回来吗?” 南宫杰也是纳闷了,本来应该是他来问太子的,这怎么变成了太子反倒来问起他来了? 但太子既然问起了他,他也不含糊,立即应道:“是呀,昨夜他压根就没有回来,在下还以为是在你那儿了?那奇怪了,他没有回来,那他会去哪了?一个小孩子独自在外也挺危险的,这可怎么办啊?” 南宫杰的话,让龙煜华的俊脸上立刻就蒙上了一层阴影,脑中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他带走了楼明月后,独留下了那小女人在树林中,她如今都还没有回来? 难道说她还在树林里?心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她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不然他这辈子都不安心的。 不行,他要去找她! 他快速的来到了马场边,准备择一匹马快速去树林中寻找凤姣姣。 可是碰巧这时东方翎玉和周云烟也在这里选马,因为今日是骑射狩猎,她们两个也穿了一身骑马的劲装,准备选一匹好马准备骑射。 周云烟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龙煜华,当她看到龙煜华时,立马就迎了上去道:“华哥哥。” 龙煜华此刻一心系在了找凤姣姣的身上,来不及理会周云烟,随即就选了一匹马乘了上去。 周云烟见他这着急模样,一时也有些疑惑,“华哥哥,这狩猎大会就要开始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龙煜华转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找人!” 丢下这两字后,便驾马扬长而去。 东方翎玉看到这一幕时,眼中流光一转,伸手拍了拍周云烟的肩提醒道:“走,我们赶紧跟上去看看,看太子这么着急的模样,一定是小太子妃出了什么事!” 周云烟闻言,一听小太子妃这几字时,眸中就闪过了一抹恨意! 若太子此刻真的是去找小太子妃的话,那她一定不能让太子找到小太子妃,不然小太子妃这妖孽又得蛊惑太子了。 两人立即也上了马,朝着太子策马而去的方向跟了去。 而就在这时,西门风宇见龙煜华独自骑马狂奔,也不知道是要去哪,他赶紧追了过去。 因为这狩猎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不想看着龙煜华在这关键时刻犯糊涂。 龙煜宸自然也看到了他二皇兄异常的反应,按正常的情况下,二皇兄不可能不会这么的不顾全大局的,他这么紧张,这是着急着去哪儿? 突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是小皇嫂出了事儿?也对啊,今早一大早儿起来就没有看到小皇嫂,难不成她真的出事了? 于是他也驾马朝着他二皇兄的放向奔去。 这时西门风宇快速驾马立马横在了龙煜华的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斥道:“你疯了吗?这么关键的时刻你这是要去哪儿?” “让开,不要拦着我!”龙煜华冲着西门风宇吼道,现在他才没心情跟西门风宇解释,现在他只想冲进树林,去找凤姣姣那小女人,昨晚将她丢在那里,他很自责,很受难,很焦急,现在的心里是备受煎熬,若是那小女人有什么不测,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也是第一次西门风宇见龙煜华这么冲着他大吼,他也很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龙兄这般失态了,这自然也勾起了他的好奇之心,他厚着脸皮对龙煜华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 见如此厚颜的西门风宇,龙煜华只感觉异常烦躁,这西门风宇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若不告诉西门风宇,恐怕又会耽搁更多时间了,他努力平复着情绪道:“我的小女人被我弄丢了,我要去找她。” 而这时龙煜宸恰好赶了过来,一赶过来便听到了这话,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了一丝精光,什么?二皇兄居然把小皇嫂弄丢了?难怪二皇兄会这么惊慌了,要知道这树林内就是狩猎场地,里边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洪水猛兽,更何况这里边还隐藏着七星蛟龙灵兽,那小皇嫂现在的处境一定十分危险,不行,他也要进去救小皇嫂才行,他要赶在二皇兄之前救到小皇嫂。
他即刻调转马头,准备朝树林奔去。 突然之间从树林之中疾射出了一个身影,那身影极其优美,匀称的体态,巨大的角霸气测漏,在空中呈飞跃之姿,看起来高贵无比。 “看,那是什么?” “哇,好厉害。” “是圣鹿!” 这突然飞出来的身影,令在场的人是惊讶不已,也有的人认出了那东西来。 大家也知道这圣鹿一出意味着什么? 圣鹿是赤炎城城主冷君陌的专属灵兽坐骑,天下独一无二。 见圣鹿如见冷君陌,赤炎城城主,现六城之中传说性子最为霸道,最为古怪的一个城主。 这也是这场狩猎大会上,楼诀送邀请帖唯一一个没有来参与的城主。 可是为什么他又突然会出现在这里? 果然是古怪,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别人请他他不来,还来搞个突然出现,估计这也是没谁了。 不过传说这赤炎城城主俊美无双,天赋异瞳,更素有天下第一大美男之称的美誉,大家也都纷纷伸长了脑袋,想要看看这赤炎城城主长什么模样。 可是他们看到了什么? 圣鹿的背上确实坐了一个男人,可是那男人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 这是什么情况? 疯了,疯了? 难道是赤炎城城主的私生子,众人不禁浮想联翩? 可是某人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那冷君陌怀中抱的人是谁了,此刻他那张温润的俊脸上已经是乌云密布了。 当圣鹿平稳落地之时,大家这才看清了这圣鹿上坐着的人模样。 简直叹为观止,不愧是天下第一大美男,那双妖冶的紫瞳更是徒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不过很煞风景的是他怀中抱的那个人,因为那人穿着破烂,就像一个小叫花子似的,在他怀中简直毫无任何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