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隐情?气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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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渊看着这个武艺不在自己之下的山越男人,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奇怪。 无它,只是因为张渊从他那面如死灰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不甘,作为武人,即使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也多少会有些不甘心。 就在张渊惊奇间,金忽然一把抓住张渊的的枪头,做了一个令张渊意想不到的举动。 金竟是想要自尽!脖子猛地向那尖锐的枪头撞去…… 张渊见势,也是慌乱之中使出了全身力气抬起手中的枪杆,终于改变了枪头的位置,避开了金的脖颈,但仍旧划开了金的衣甲,在其胸口处留下一处长长的伤口。 顿时,金血流如注,闷哼了一声,渐渐失去了意识,接着昏了过去…… 此刻,由于山越兵马自乱阵脚,吴军已经控制住了整个战场,东西部的兵马已然合兵一处,随着被两面夹击的最后一名山越倒下,此次战役,以东吴的胜利宣告结束。 …… 吴军大营,黄盖正威严的站在军帐中,虽说东吴方取得了胜利,成功斩杀了罗吉、范覃两位山越首领,使得山越大乱,但己方也有不小的损失,尤其是此时跪在帐中的陈校尉,由于他的指挥失误,其部几乎全军覆没,无论战果如何,功必赏,失必罚,这向来是治军的铁律。 “陈平,你为何违我军令,你可知那五百东吴弟兄皆是因你指挥不利而丧命!”黄盖重重的拍了一下案几,愤怒的责问道。 黄盖当时采取张渊的计策,让陈平等校尉伪装成黄盖、凌cao部佯攻山越,借着二位将军的威名,将其驱赶至周泰埋伏地点,可陈平在山越还没到达埋伏地点便下令撤军,使得山越有机可乘,若非周泰及时赶出,想必陈平便会葬身于此。 “末将……末将知罪。”陈校尉此时单膝跪地,愧疚的答道,黄盖说的不错,准确来说,那五百江东弟兄的确是因为陈平的指挥不当而死。而且周泰,黄盖齐齐赶来救援,幸好周泰乱军之中斩杀了那山越首领,东吴也取得了战斗的胜利,不然,自己即便是埋骨沙场也难以释怀。 “你既已知罪,应当知道,按我东吴军法,该如何处置”黄盖显然没有因为他知道了错误的严重性就放过他的意思,接着说道。 “末将苟活于世,愧对死去的五百弟兄,陈平死不足惜”陈平稍稍抬起了头,一道道血痕印在脸上,一双虎目泛着泪光,显得尤为悲壮,说到最后,陈平已经有些哽咽,复对着黄盖拜了下去。 这铁骨柔情的一幕,令在场的所有人为之动容,就连一直气势威严的黄盖,脸上也是稍有抽搐,但军法就是军法,既然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如此,本将让你自行了断吧。”黄盖缓缓的闭上双眼,这也算是黄盖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让其死的有些尊严罢了。 “将军,将军息怒,陈校尉此次虽然犯了错,可他也不想让弟兄们白白送命啊……”这时,到是站在一旁的凌cao出列,第一个为陈平求情道。 “我是说……”不过凌cao光是着急,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见黄盖不解自己的说词,立刻对着张渊投来求助的目光。 而站在他身后张渊,见师傅向自己求助,马上会意,闪出身子,站在了凌cao的身旁,对着黄盖抱拳说道:“将军,渊以为,陈校尉虽然犯了错,可其初衷也是为了让我军减少伤亡,才导致他一时糊涂,下令撤军的,且念在陈校尉身负数伤仍旧奋勇杀敌的份上,饶了陈校尉一命吧。” 听张渊言罢,凌cao急忙附和道:“对对对,末将就是这个意思。” 可张渊并无官职在身,虽说前番几次献计,在黄盖心中的地位上升不少,但毕竟是一个小辈,即便有凌cao一起求情,还是显得份量不足。 果然,黄盖闷哼一声:“军法如山,凌将军与渊儿都不必说了,若不将陈平军法处置,今后我江东众将如何治军。” 张渊师徒闻言,还欲再为陈平求情一番,却被一声铁剑出鞘的声音打断…… 霎时,陈平反手举剑于自己的脖颈,惨笑着说道:“多谢二位,可我陈平自知没脸在活在世上,即便是活着回到吴郡,又叫我如何向那五百东吴弟兄的家人交代……”说罢见陈平双臂肌rou绷紧,正欲发力拉剑,结束自己的性命之时,却被一只厚实的大手,死死的拽住了手腕…… 出手之人正是周泰! 陈平那般力气怎能与猛兽般的周泰抗衡,周泰稍加力气,陈平手腕便暂时失了知觉,啪的一声,陈平手中铁剑脱落到地上。 而后周泰松开了铁钳般的手掌,对着陈平冷冷说道:“那五百江东弟兄皆是为你而死,你若是这般自尽,岂不让为你丧命的弟兄白白牺牲?” 接着周泰转过身来对着黄盖抱拳施了一礼,说道:“望将军莫怪,末将以为,我军如今刚刚战胜山越贼军,此刻将陈校尉军法处置于士气不利,还望将军三思” 凌cao、张渊见势赶紧附和道:“将军三思”
“……”黄盖没有说话,但显然有些动摇了,虽然刚刚对于周泰的举动有些不满,不过周泰说的也有些道理,全军的士气显然更为重要一些,如今尚有不少山越俘虏在自己军中,何况凌cao、周泰二将先后在两场重要的战斗中都立下了头功,再加上谋划了整个计策的张渊,此时三人皆为陈平求情,这份量可就大不相同了,权衡利弊,黄盖终于缓口道:“看在凌cao、周泰二位将军的份上,暂且饶你性命,待我军撤回吴郡,再将你交与吴侯发落……” 如此,处理完陈校尉的事,军帐中的气氛也稍有缓和,众将按例汇报了关于此番镇压山越乱民的全部战斗详情,以及商议撤军事宜等。 最后,黄盖作为获胜一方的全军主帅,在中军营帐摆下筵席,犒劳以凌cao、周泰为首的东吴众将。 虽然初次随军出征便取得了胜利,自己也算是出了些风头,可在张渊的脑海,始终有另一个问题在困扰着他…… 张渊本想让师傅凌cao帮他解开自己的疑惑,但见凌cao与人拼酒拼的正酣,怕是没空理他了。 正巧此刻周泰递了一小坛酒过来,笑着对着张渊说道:“张公子为何眉头紧锁,难道不适应这武将间宴席?” 张渊哪里听不出来周泰话中略有嘲笑之意,不过见其面色微红,想也只是拿自己打趣罢了,便没放在心上,举起周泰递过来酒坛,仰起头喝了一大口,张渊这般豪爽的喝酒却是让周泰颇感意外…… “周将军,晚辈有一事苦思不得其解,不知周将军可否帮我?”张渊对着周泰问道。 “张公子计谋过人,周某只不过一介武夫,那会帮上什么忙,难道张公子故意让周某出丑不成?”周泰闻言,笑着说道。 “晚辈不敢,晚辈所问之事就是与习武之人有关的”张渊复说道 “哦?” “不知周将军可曾遇到过与你武艺十分接近的对手” “当然,即便是那太史子义,多不敢说,五十招内想分出胜负,难矣”说到武艺,周泰立刻来了精神,拍了拍胸脯对张渊说道。 “还望将军莫怪,晚辈冒昧的问一句,假若太史将军将周将军制服,将军可会觉得不甘心?” 周泰听张渊这一问,稍有不悦:“废话,当然会觉得不甘心,凡是练武之人被人制服都会觉得不甘心……” “是啊……”张渊要的就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