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论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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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啊师傅,您怎么还不回来!?”张渊暗骂了一句,转身离开府门。 只见这府门之上,俩个大字——凌府。 自从那日叔父给他一封写给凌cao书信,张渊隔三差五的就往凌府跑,可惜,次次无功而返。这不,又一次失望了。 转眼已经入冬,张渊的心与这天气皆是逐渐凉了下来。 “呦,快去瞧瞧,告示榜下来了。”张渊低着头正默默的走着,身旁看起来像是一商贩的人对其同伴叫道。 “不知又传来什么消息了。”那人同伴回道。 “去瞧瞧不就得了。”二人说罢,便朝那告示榜走了过去。 张渊定眼一看,那张贴告示的士兵刚走,榜前就聚满了人,有家奴,有商贩,有士子,有农夫,形形色色的人围着告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般景象,怎能不激起张渊的好奇之心?跟着眼前二人,也走向了那告示板。 张渊逐渐看清了那红底黑字。详读一番过后,张渊也是一阵感慨。 ……的确,吕布败亡。 “还没见到过这三国第一猛将吕布的英姿…可惜,可惜…。”即便他张渊已经知道吕布必败,心理却还是禁不住为那“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暗叹可惜。 眼睛虽然死盯着告示,可耳朵简直受尽了折磨,周围人议论之声搞得本就心烦意乱的张渊是欲哭无泪,此刻他只想赶紧回到张府,清静清静。 张府庭院…… “晚生今日却又唠叨前辈了。”步骘放下手中茶杯,对着张允笑道。 “子山,务须多礼,本就是张某邀请子山而来,哪里来的唠叨。”张允闻言亦是摆手说道。 “此来只是想让你见见我那侄儿,就徐州战事,你们二人可谓不谋而合啊,皆言徐州不日可破,老夫便欲让二位青年才俊相识一番。” “哦,张氏不愧为豪门世家,府中之人皆是人中龙凤,可喜可贺,不知张公子,现在何处啊?”年轻人,都一些气盛(再一次忍不住吐槽:不气盛叫年轻人么?)步骘话里略带自傲,既夸了张氏,又间接夸了自己。 张允见人无数,怎的听不出来,但也只是干笑俩声。 “我那侄儿,除了整日在府上细读兵书,便是去往凌将军府,打探消息。”张允接着说道“子山有所不知,我那侄儿欲拜凌cao将军为师,学习武艺,上阵为将。” “哦?”步骘一听,觉得有些惊讶,按理说受长辈影响这商人、文人的后代,大多把出仕为官作为目标,武人的后代才多把点兵为将作为理想,况且武人后代,弃武从文的不少,但是文人之后,弃文从武的却是不多见。 步骘这边正惊讶着,府门响起一阵脚步,不由得转头看去,来人步履轻盈,腰挂镶金玉佩,手持《吴子》兵法,在往上看,俊俏的脸上是眉清目秀,神采奕奕。这一仪表堂堂的风流公子,不是张允的侄儿张渊还能是谁? “叔父”张渊一回来就看见张允正与人坐在庭院喝茶谈天,便唤了一声。 “渊儿,回来了。”张允见张渊回来了,便起身迎了过去。“渊儿,这便是那****与你提到的步骘步子山,其徐州看法与你如出一辙。”张允向张渊介绍到。 “步兄,久仰。”张渊经叔父介绍,看向步骘,估摸此人年纪不会到三十,便以兄长称之。 “哈哈哈,张公曾言,公子乃是青年才俊,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仅这气势,已有名士之风,步某佩服。”步骘站起身,举拳回了一礼,笑着赞叹道。 “兄台过奖了。”见步骘如此夸赞自己,张渊急忙摆手言谢。 “如此,你二人便先坐一会,我去交代晚膳之事。”张允拉过张渊坐在自己刚做的位置上,对着步骘一笑,便离开庭院,进了厅堂。 步骘亦是对张允笑着点点头,做在了张渊对面。 此时庭院内只有二人,二人刚刚结识片刻,都有点不好意思,场面略显尴尬。 “步骘步子山?何人?我记得演义中孙权有一妇人乃是姓步,难道与这人有什么关系?”张渊的脑袋反复回忆,却也一时没想起来。 这个半吊子,怎么如此糊涂,步骘都没想起来,这不是孙权时期陆逊之后的丞相么。 但是张渊就这毛病,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也罢,总不能要求张渊像机器一般,每每见到一人,大脑立刻极速运转,调出来此人的相关资料,若是如此,何不去当一相士,测其生死,早就名动一方了。或许也是来这东汉时间尚浅愿意,世间事务都要有个习惯的过程,慢慢来吧。 “公子却是为何猜得吕布近日可破?”却是步骘先打破尴尬,对张渊问道。 “步兄唤我无双即可。”张渊接着说道“无它,曹cao乃另有大敌,定会不惜余力先擒吕布罢。” 步骘笑着点点头,果然跟自己的看法一致,其实看出曹cao能打败吕布这点也没什么打不了的,其中的玄机在于时间上,袁绍初平幽州,定不会火速南下,马上与曹cao翻脸,也会先安抚一般,欲南下,估摸着也得一年半载,曹cao常年征战在外,心理自是明镜一般,才会急于拿下吕布,好多些时间准备对袁之战。 “无双却是看的透彻,那在无双看来,曹cao与其大敌,孰优孰劣?”步骘不紧不慢,细语再问张渊。 “这……”张渊犯了难,张渊怎么能不知道官渡曹cao打败袁绍,犯难的是自己到底该如何答复眼前这位高人,总不能说曹cao夜袭乌巢,而后一鼓作气击败袁绍吧。 “袁绍地广兵众,居群雄之首,可谓强敌,然论及精良程度,渊略看重曹cao。《吴子》书‘兵以治为胜,不在众寡。’且曹cao用兵诡诈,自拥兵以来,稍有败绩,可见一斑,如只是猜测,渊以为,曹cao也许会击败袁绍,且胜负关键乃是……。”张渊这话说的已经够谨慎了,而最后手指桌子更是搞得步骘满头雾水。
“想不到,无双竟如此看重曹cao。但无双可知,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于人心,袁绍可谓极为占优啊……”步骘虽然没弄到张渊最后那一指的意思何在,但大体也听出来了,张渊觉得曹cao会打败袁绍,于是出言接道。 但话还没说完,便被张渊打断:“敢问步兄,如今汉帝何处?” “这……”步骘一下没了思路。 的确,袁家是四世三公,天下闻名,可问题是你袁家即便八世七公,他也是汉朝的臣,汉朝的公,如今曹cao迎汉帝进许昌,挟天子而令不臣,纵使门生遍地又如何?说到底,这天下名义上还属汉、还姓刘,自古出师须有名,如今袁家出兵讨伐汉帝旗下的曹cao,何来人心优势? 张渊这一问,却把步骘点醒了,他步骘明悟过来不禁冲着张渊点点头,笑道:“无双所言极是。哈哈哈,是步某短见了。” “哪里,想必步兄只是一时忘却,曹cao手握天子这一优势了。”张渊赶紧帮忙解围,生怕刚才语气生硬,伤了和气。 “不过即便如此,步某还是觉得袁绍会攻占许都,击败曹cao!”理由虽然被张渊反驳了回去,可步骘依旧坚信,袁绍会胜,这也难怪,袁绍的实力强于曹cao这点,无论张渊说的怎么天花乱坠也是无法改变的。当时多少人皆是觉得袁绍的胜面大一些,甚至不排除身处许昌的一些谋臣武将。更别说是步骘这些人了。 “二位,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老爷邀二位进厅堂用膳。”步骘话音刚落,一张府下人,前来传话。 “如此我们席上叙谈。”张渊也有些饿了,听罢,一伸胳膊,请步骘先行进厅堂用膳。有什么话吃完饭在说。步骘会意,点点头,便走向厅堂。 “既如此,渊与步兄打个赌。如何?”张渊突然生得一鬼点子,跟在步骘后面,悄声说道。 “打赌?”步骘却是意外。 “正是,就用这曹袁之战打赌。曹胜则渊胜,曹败则渊败。如何?”二人边走边商议。 “袁胜则步某胜?袁败则步某败?有意思,步某便跟你打这赌。”步骘自信一笑,放佛自己赢定了。 张渊看步骘的神情好似只赢不输,心下一乐“等着傻眼落败吧”快走一步,眼看就要厅堂,步骘叫了一声:“以何为注?” 张渊转过身,笑答:“一坛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