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妄想
直视那副春光,自然是饱受刺激的,但是看不见,并非就意味着不受刺激了。 他看不到,但是他听的到,所以他可以知道他背后的女子在做些什么。 事实上这种一半借助于想象的合理猜测对他的刺激并不比直接看来的小,反而更强烈。 想象,本来就是一种没有边界的“身临其境”。那些未知,总是被最好的事物所填充。 避免刺激的唯一方法就是不去想象。 但是此时的他又怎么可能做的到。那份惊心动魄此刻仍在他的脑海之中兴风作浪,他的呼吸还是有些不平,他的心跳依旧快急,他的身体依然燥热。 窸窸窣窣。 那是身后女人褪去衣物的声音。 玉池的脑海之中,紧贴着女人身上每一次处肌肤的洁白内衣终于被缓缓揭起,随着每一滴轻微的水滴落地声,那份若隐若现的神秘都在褪去更多的面纱。 窸窸窣窣声音终于停止,但是玉池的心情却变得更加震荡。 身后的女人放下衣服时的动作确实很轻,但是因为这是一件湿透了的上衣,所以还是发出了一丝轻微的闷响。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此时此刻,他的身后就这么坐着一个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女人。 女人赤裸的胴体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风景? 想起这个平时只要稍稍触及就会让他面红耳赤的问题,他的脸更加发红发烫了。 在今日之前,他即便再怎么幻想也无法构成一副清晰的影像。 因为他没有见过,他缺少基础。 但是今天,他见过了,虽然并不完全,并不透彻,却有了一种轮廓,所以他可以。 他只要回头,他就可以将这份影像和现实中的视线重叠。 所以他的头颈很痛。 被理智和欲望所折磨。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与之前的声音有些相似又有所不同。 对了,褪去衣服之后自然要擦拭。 玉池又想起了司徒负真擦拭头发时所用的毛巾。 此时此刻,那条毛巾正毫无阻隔的覆盖在那具赤裸的身体上,缓慢的压下一寸又一寸洁白的肌肤,缓缓的在那具胴体上一寸又一寸的前进。 但是此时这条毛巾到底是在擦拭着哪里? 是那细长的手臂,是那深凹的锁骨,是那平坦的小腹,还是在哪里? 如果是那里的话,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凹陷。 如果是那里的话,毛巾又会有怎么样的一种触觉。 仅仅是这样想着,玉池便感到了鼻子之中有一股异样,伸手一摸,满是同样guntang的粘稠液体。 该死,都流鼻血了。 真的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他必须马上出去,然后远远地逃离这里。 立即,马上,一秒钟都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他要借助外面那仍未停歇的冰冷雨水来冲洗体内的燥热,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到底还有没有用。 “导师,让我出去吧。” “我说过,我不想听到一些本可以避免的声音。”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 玉池不相信以身后女人的眼力,会看不出来正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却还是这么坚持着。 难不成司徒负真她是故意的?她是要给他下套?如果他控制不住他自己而做出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的话,她完全可以以此为借口杀了他,难道她是玉森那一派的人,那个小人已经心理扭曲到要杀了他不可的地步了? 拜托,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 玉池都想胡思乱想的自己一个狠狠的巴掌了。 精虫上脑的男人果然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此时的玉池已经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司徒负真又不是神仙,怎么会预料到这场雨。就算是临时起念,她也没有必要让自己白白大饱眼福一次。 不,不对,还是有可能的。很多人在杀死别人之前都会心存一丝怜悯的,有些人会给对方留下遗言的机会,也有些人会让对方了却未了的愿望,或许司徒负真这个人有些特殊,知道自己这个年纪的少年对女性身体的渴望而稍微施舍。 疯了,真的疯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玉池决定不再去思考问题,因为此时的他真的不合适再去做这种需要理智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无比的鄙视他此时的智商与逻辑。 “导师,我真的很不舒服,我必须要出去。”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玉池咬了咬牙:“导师,我已经十四了。”
“我知道你十四了,那又怎么样?” 玉池彻底无语,他看不到司徒负真此时的表情,如果不是回头的后果太过于恐怖的话,他真的会回头看看这个女人脸上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应该知道他什么意思,一个青葱少女或许会不懂得他的言外之意,但是一个经历过世事浮沉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清楚。 但是无论是她的声音还是她的语气都太过于平淡了,这种漠不关心的平淡真的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想再去思考,但是却被逼得不得不去思考。 如果在司徒负真的语气里面有一丝戏谑,那么说明她是在故意玩弄他。 如果在司徒负真的言语里面找到一丝愤怒,那么说明她在为他的反应愤怒。 但是这眼下这一切算什么? “导师,我已经是个男人,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冒犯你。” 在艰难的说出这一番让他恨不得找个洞跳进去的话之后,玉池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脸面啊,全部丢光了。 “rou体上,你永远冒犯不了我,精神上,你早已经冒犯了我。” 玉池发现这还真是天大的实话,以他人境六重天的实力,即便真的想对司徒负真做些什么也只是痴心妄想,而在思维上,那些旖旎的猜想早就不是仅仅不尊重这么简单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但是的,你不能离开这里。你忍得住就忍,忍不住就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玉池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解决是什么意思,事实上正是因为他太过于清楚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他才会如此正经。 只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司徒负真的语气第一次有了变化,带了略微的不满:“如果不是我用隔音符屏蔽了这个帐篷,你知道现在会有多少人过来吗?” 玉池顿时有些尴尬,司徒负真所说的后果,不仅她不愿意看到,他同样不希望如此。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那个您还是让我出去吧,我不会发出太大的动静的,我只要出去冷静一下就好了,不用非要那个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