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子欲养
不知道是哪位大神的设定,下过雪后,必定是阳光普照。一路上皆是往来清扫的宫女太监,众人看到二皇子都是笑呵呵的对着朱厚炜请安,行礼。看着这一张张笑脸,谁又知道他们的手上到底有没有皇族的血呢!看向远处屋脊上的雪,在阳光的作用下是那么的白,白的有些瘆人,忽然白白的雪,变得血红,远处铲雪的众人拿着铲子一脸阴险的朝着朱厚炜走来。 朱厚炜想跑可怎么也动不了,突然朱厚炜看到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看起来好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这个孩子很活泼,也很听话,和众人在一起玩耍。画面一转,他又看到了弘治帝和张皇后在御花园中说说笑笑,画面又一转,这个孩子好像在与众人捉迷藏,他躲到假山后面,可是很不巧被一个女官发现。他刚准备喊,却被女官示意不要出声。随后这个女官在朱厚炜胸口点了几下随即离开了。接下来的画面朱厚炜就熟悉了。一个大殿内一群太医围着那个孩子,不停的摇头,而一旁的有个妇人哭的梨花带雨。朱厚炜一惊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就是我么? 这是前身的记忆,怎么会被我看到?难不成真的有什么太祖的眷顾?原来我不是生病,怪不得太医怎么查探都没用,那个女官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一个又一个问好出现在朱厚炜的脑中。 “殿下,殿下?”一个品级颇高的内侍轻轻的喊着朱厚炜。 “快去禀告陛下,二皇子殿下魔障了。”内侍被自己的言论吓了一跳,对一旁的宫女说道。 “你才魔障了,你全家都魔障了。”朱厚炜被内侍这一声喊立马就回了魂。虽然内心已经是翻江倒海般的不平静,但是表面还是波澜不惊的对那个内侍说道。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便速度跑开,他觉得这座皇宫里每个人都对自己又歹意,任何一个个靠近他的人都好像会在点他。最关键的是朱厚炜不懂那个女官是在他胸口做了?看似守卫森严的皇宫,却危机四伏,朱厚炜没有一点安全感。那神出鬼没的杀人方法连太医都查不出哪里有问题?只能看着朱厚炜的前身慢慢的断气。还是说真的有什么武林高手?能飞,能发气功。对朱厚炜使出的就是点xue? 朱厚炜边走边沉思,把什么武林高手什么的推出脑外,这就是明朝正正经经的明朝,没有什么高手不高手的。从李茂口中得知,天生羸弱不算,除此个人武力都差距不大,只要经过训练都是军中好手。而郭天的被捕也验证了这一切。 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朱厚炜用科学得方法勉强得出答案,那个女官点的应该是心脏或者是心脏周围,迫使血管暂时封闭,使心脏仍然跳动,但是不供血。这样的死亡方式,别说靠着把脉的太医了就是后世的各种先进仪器都探查不出死因。 这一定是个对人体结构非常清楚的人,不,或者说是一个组织机构。一个人可混不进皇宫的。 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朱厚照也如自己一般经历过这些么?这样都没被玩死,上辈子拯救世界了不成?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不知不觉便走到,乾清宫门口。 “殿下来了?”乾清宫门外一个候着的内侍看到朱厚炜别提多开心了。 “父皇在么?”朱厚炜问道。 内侍点头示意。 ”那么麻烦公公进去禀告一声“朱厚炜对着内侍拱拱手道。 “殿下这才出宫不久,怎么就生分了?陛下有旨二皇子殿下若来无需禀告。”内侍打趣的说道。 这句话说得很明了,只要你来了。想进就进,这个待遇,只有你有,别人都不行。我天朝的说话艺术啊! “谢谢公公指点”。说着朱厚炜对内侍微微鞠躬。“厚炜不在宫中,不能于父皇身前尽孝。一切都可还麻烦公公了。” “殿下折杀奴才了。”说着对着朱厚炜跪下,不停的磕头。 这简直要他的命啊!但是这不关朱厚炜的事,他要做的就是谦逊有礼,待人宽和,像弘治帝学习,最好能得弘治当着众大臣一句类我的夸赞,而这个内侍朱厚炜是认识的,他是李广手下的一个小头头。而今日朱厚炜和他说的话,一定会一字不落的传到李广耳中,而李广一定会愿意帮他这个忙,在把这句话传入弘治耳中,无他,陛下喜欢听到关于二皇子的任何消息。作为一个察言观色的宦官,一定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虽说李广不需要这些来巩固自己在弘治心中的地位,但是以李广对弘治的忠心,只要能让陛下开心的那就是他需要传播的。 “公公不比如此,此刻没什么主仆,只有一个不孝的儿子,对着能照顾父亲之人,不情之请罢了。望公公不要拒绝。”说着扶起跪地的宦官,对着他鞠了一躬。这算是最大的礼吧!内侍可受,若是礼在重一些,无论什么理由他都会当场自杀的。这就是阶级。 朱厚炜也不愿这样的,弘治待他也非常的好,如果说,他和朱厚照之间有一个是捡来的,那么毫无疑问捡来的一定是朱厚照,可是明明朱厚炜才是捡来的。 待人谦和,这是朱厚炜做人的基本,缺乏应有的敬意,不顾别人行为的人最让人讨厌了。但是让朱厚炜说出那些话,还真是特别的不一样,因为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情感的人。 今天这些话一半一半吧!也许是真的对弘治的担心,也许是为了皇位而演戏,谁知道呢? 何为孝?孝的定义不就是让他人看见,然后流传出去吗? 朱厚炜抬头看上天空嘴里念叨:“爸妈,你们过的还好吗?爸,您一直嫌弃我是个研究院,不够威风丢了你的面子,我现在可是皇子呢!比您的职位不知道高几百倍呢!这算不算威风呢?“朱厚炜惨笑到。 “可是我在风光你们也看不见了。我再也看不见你们了。”说着说着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何其悲也。 对着乾清宫,朱厚炜跪下。“爸,儿子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