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黄赌毒
我斜了一眼胖子骂道:“我说你特么能不能不要整天想着那些龌龊的东西?就你这死不正经的样子,就算薰儿喜欢你我都不可能让她和你在一块!” 胖子听了我的话,吓得立马变了脸色正襟危坐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大舅子你说得对!我保证改!做个正直阳光的五好青年!”一边说着,胖子拧开了旁边的海之蓝在我面前的酒杯里满上之后说道:“来来来,大舅子喝口酒消消气...” “貌似我身上有刀伤和枪伤不能喝酒吧?”我皱着眉看了看酒杯说道。 “嗨!那是指一般人,你可不一样啊。刚才咱不是在楼上看不过了,你背上的那刀伤都已经结疤了,至于枪伤,不是早上就好的差不多了嘛。”胖子举起杯子劝道。 这时绿毛听了胖子的话惊讶道:“不是吧?!小哥你中了枪还被砍了居然还能跟没事人一样?” “嗨!咱们李哥那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精通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的!是你们这些普通人能比的么?!”胖子瞥了一眼绿毛吹嘘道。 我也不管胖子的胡诌,接过酒杯一口闷了下去,一股火热的感觉顺着喉咙下了肚,而我也顿时感觉原本还有些无力的身体活络了许多。顺手夹了一筷子韭菜下酒之后,我发现小薇依然呆呆地看着我吃着一动不动。 “唉,总不会要我喂你才吃吧?”我叹了口气对小薇说道。 这时胖子也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说道:“那你就喂呗,喂美女吃饭又不是什么吃吃苦受累的事。” 我白了胖子一眼,不过还是夹了一块红烧rou放到了小薇嘴边,结果她还真张开了嘴一口咬住了红瘦rou,还有筷子... 当我伴随着一阵“吱吱”声把筷子抽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牙齿都一阵发酸,不过抽掉筷子后小薇倒是正常的开始咀嚼起来。过了一会儿,等她把嘴里的rou咀嚼完咽下去之后,我指了指桌上的菜问道:“还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小薇扫了一眼桌子后,抬起头伸出手指了指前面,我顺着她的指头看去,正看到一脸错愕的绿毛... “......”我有些郁闷地微微叹了口气道:“唉,他不能吃,他脏。” 这时绿毛也反应了过来猛点着头附和道:“对对对!我可脏了!三天都没洗澡了!而且我的rou又酸又硬不好吃的。”不过说完绿毛又反应过来了什么,疑惑地对我说道:“不是我说,为啥她只对我反应这么大,对你俩却没啥反应呢?”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而胖子则开口道:“可能是因为你头上那撮绿毛看起来比较容易让人有食欲吧。” 绿毛听了胖子的话苦着脸摸了摸头上的绿发说道:“是这个原因么?那我待会儿就去找把剪刀给它剪了。” “对了,绿毛,我们还不知道你名字呢。自我介绍下吧,不然待会儿等你剪了头发再喊你绿毛也不合适了。”我说道。 “哦,我啊。我叫刘德贵,隔壁AH省马鞍山的,起先在老家干了两年搓澡工,后来听人说NJ这儿工资比较高,就来这儿市区里的一家夜总会找了个打杂的工作。对了,你们要是嫌我名字不好听,我在家里排行老六,以后你们可以叫我六子。” 听了刘德贵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胖子就开口道:“那不行!说来也巧,咱们李哥也有个六子的别称,这么叫的话会混。” “嘿嘿,这个简单,你们可以叫我小六,至于李哥嘛,咱可以叫他六爷啊。”刘德贵笑着说道,说完看了我一眼,“怎么样?六爷?” “都随意吧,反正就是个叫法的问题,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是叫你刘德贵比较顺口。”我淡淡地说道。 “成,您随意。” 这时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于是对绿毛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和黄毛他们那帮人混在一块运毒的?” “唉,别提了,一提这事儿我就闹心。”绿毛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然后拿过了胖子跟前的海之蓝给自己倒了半碗(因为桌子上只只准备了我和胖子的两个酒杯)喝了一口开始说道: “本来我在那家夜总会待遇也不错,偶尔还有个小费什么的,干了一年多也攒了几万块钱准备今年过年回老家娶媳妇的。结果上个月夜总会里开了个地下赌场,和我一个住一块儿的黄毛他们几个本来每天下了班没事就喜欢打牌赌钱,赌场开了以后就直接去那儿赌了。每次他们赌完回来都说谁谁谁赢了几万,谁谁谁赢了几十万的,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心想自己兜里存的这几万块钱也只够讨老婆下个聘礼的,要是能赢两把赚个翻儿,那岂不是连盖房子的钱都有了?于是后来就跟着他们去赌了几回。结果越赌越输没两天就把我存的那么点钱给输光了...” 这时胖子插嘴道:“嗨,要我说你脑袋里就是缺根筋儿。地下赌场那种东西,十个有九个半都是骗人的,剩下那半个啊直接就是宰人了,别说你这个什么赌术都不会的雏儿了,就是那些老赌棍去了那儿多半也得连裤衩子都输在那儿。”
“唉,我这不是当时不知道嘛!”刘德贵听了胖子的话又很是懊恼的喝了一口酒。 “哎哎哎,胖子你别打岔,绿毛,哦不对,刘德贵你继续说。”我说道。 “后来啊,我钱不是都输光了嘛,这一年多的血汗钱就这么没了,我心里当时气不过啊。正好黄毛他们几个钱也输的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几个就找地下赌场里的老板也就是我们夜总会大老板的小姨子的男人,找他借了点高利贷,寻思着能不能再给赢回来...” “结果不用说,肯定又给输光了。”胖子又插嘴道,被瞪了一眼之后有些悻悻地捂着嘴。 “唉,胖子说得对,后来又都输光了。”刘德贵把碗里剩下的酒一口喝了之后有继续说道:“结果前天那个地下赌场的老板找我们要高利贷的时候我们实在拿不出钱来。可是我们又是在一个大老板手底下混饭吃的,所以他也不好来硬的,于是那个赌场老板就给我们出了个主意,让我们找大老板干点“私活”,事成之后高利贷一笔勾销还答应给我们几个好处,于是我们就硬着头皮去找大老板了。后来的事儿你们就都知道了,大老板让我们几个给他运毒,还给了我们不少甜头,于是我们几个昨天就去了趟三温暖爽了一下,然后再带着毒上路的时候,就遇到你们了。” “哦,原来如此。”听了刘德贵的话,我有些恍然大悟地说道。 “嗨,要我说,小六你也是够衰的,这明显是人家给你们几个下的套你们还往里钻,而且这黄赌毒也都让你们给占齐了。讲道理,要不是这个病毒突然爆发社会一下子乱了套,估摸着要不了多久你们不是得让人砍了就是得进号子里吃花生米了。”胖子有些幸灾乐祸地咪了口杯子里的酒说道。